“傳言這赤幽嶺有一處地方是與巨獸之森連通的,只是因為處地方有大恐怖,沒有巨獸敢靠近,才將赤幽嶺與巨獸之森隔開,這大恐怖說的,會不會就是這條蛇?”盛獻摸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
“極有可能。”焦沖寂贊同地點頭。
“所以這條蛇還不能殺死?”盛獻擰起了眉頭。
鐘歷聞言頓了頓,一臉怪異,壓低聲音問:“神皇大人能殺了它?”
盛獻撇了撇鼻子:“不能。”
鐘歷:…
焦沖寂:…
身后眾人:…
看來是他們高興得太早,還以為神皇大人很牛逼呢,未免就有點失望。
不過在他們看來,這是件挺正常的事情,要神皇大人能打得過這條蛇,才叫不正常呢。
畢竟那個傳說已經有數千年,這條蛇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那么厲害,活到現在看著還一點都不老,肯定比那時候更厲害。
神皇大人才多大?今年不過才二十五歲,還不到二十六呢。
“不過再給我十年,就不一定了。”盛獻信心滿滿地說道。
眾人:…
說實話,還是不太相信。
“少年,有理想,我看好你。”焦沖寂拍了拍他的肩膀,仍舊是面無表情,但眼底下全是鼓勵。
“去!”盛獻白了他一眼,嘴角卻是向上彎著的。
一旁的鐘歷卻不贊同地看向焦沖寂,覺得他這樣對神皇大人不太尊敬。
焦沖寂連看都懶得看鐘歷一眼,連盛獻都不在意這些,他又何必太過講究。
“神皇大人,現在怎么辦?”有人忍不住又問。
“靈果還沒熟呢,你們看得出來它要什么時候熟嗎?”盛獻盯著靈果看,只知它還沒熟,但什么時候熟是真看不出來。
眾人下意識看向蘭玄縱,這里要說對靈植熟悉的,要屬蘭玄縱了。
蘭玄縱皺起了眉頭:“隔得太遠,我看不出來。”
要是讓他走到靈果樹的跟前,他可能研究得出來,隔了好幾里地讓他瞅啥?
瞅了個寂寞。
他可沒遺傳到多少種植技能,何況隔了這么遠,換成他阿父來也不一定能看得出來。
“帶你來有何用?”盛獻斜眼瞅他。
“你有用你上。”
盛獻老實了,這還真沒法上。
倒不是他怕了這蛇,就怕靈果尚未成熟,打起來把靈果給給毀了,到時候是啥也撈不著。
“那也不能這么干等下去。”盛獻不滿嘀咕,左右瞟著,在努力想法子。
眾人在也想,絞盡腦汁地在想。
小猛犸獸進了山林就撒了歡,沒消停過,到處跑到處鉆,連看到蜂窩也好奇得很,拿棍子去捅。
這捅了馬蜂窩,后果自然很嚴重,一只只比拳頭大的蜂獸追著小猛犸獸蟄,把小猛犸獸嚇得嗷嗷叫喊,跑得飛快。
后頭的胖梨撿了個便宜,把蜂巢撿了回來。
蜂巢里頭還有一只蜂后,胖梨下意識就想把它弄死,結果手剛伸過去,蜂后就消失不見。
胖梨:…
憑空消失的,要不是知道自己腰上那塔有毛病,她還會以為見了鬼。
胖梨在心頭狂吐槽,先前遇到南果梨的時候,她想要摘點送參田里的,甚至還想過要把樹給移進去,畢竟她喜歡吃這種梨。
結果往里頭了一百多個后,再想往里送就不行了。
破塔,挺坑的。
不過胖梨現在沒空去琢磨這些,等回頭有空再進去看看,視線落在了被自己扛回來的大蜂巢。
真的好大好大,趕得上一個大房間了。
山林里的果樹極多,常年累積的蜂蜜自然不少,這蜂巢里的蜂蜜多到驚人。
胖梨嘗了一口,好甜的滋味,里面竟然蘊含了濃郁的靈氣。
里頭還有許多蜂蛹,胖梨看著長得快有她拳頭大的蜂蟲,眼角微抽了抽。
據說這玩意是好東西,烤了特別好吃,可這么大一條感覺沒法放進嘴。
“好東西啊!”管家看到蜂蛹眼睛一亮,“直接連巢一塊燒,或者下油鍋炒,吃著賊香,據說對身體還有好處。”
就是這玩意不好惹,沒點本事的人都不敢招惹它。
得虧小猛犸獸淘氣,要不然還吃不上。
好不容易才把蜂群甩了,但被蜂蟄得腫了一大圈跑回來的小猛犸獸:…
嗷嗷!
它感覺自己虧大了。
明明他們都很喜歡這個東西,卻不幫它的忙,如此殘忍地看著它被蟄成這個樣子。
胖梨看著如此大的蜂巢,覺得不太好帶走,主要是就蜂蜜香味挺濃的,很容易就會被蜂群尋來。
同時也會很容易招來別的巨獸,這山林里喜歡吃蜂蜜的巨獸多著呢。
要是收進參田后還能拿出來就好了,可惜不能,破塔只進不出。
鎮魔塔:→_→
莫得辦法,只得只得讓老猛犸獸馱著走。
因此也不敢破壞蜂巢里的結構,怕不小心弄壞了蜂蜜會流出來,那樣一來味道會更加濃郁。
事實證明,這蜂巢挺能招蜂引蝶的。
在揮刀砍死不知多少只蜂蝶后,于廷指向前方:“前面不遠有一片竹林,可以砍些竹桶來,把蜂蜜給裝上。”
胖梨順著他所指看去,只看到了竹子最頂端,下面都讓山坡樹木給擋住了,說是前面不遠,其實還挺遠的,恐怕得有十里地。
不過看了看老猛犸獸,又覺得確實不遠。
老猛犸獸腿粗又長,一步能走十幾米遠,十里地真的不算什么,不到十分鐘就跑到了地方。
胖梨看著眼前的大竹子,不免有點傻眼。
這是竹子?
怪不得于廷說的是竹桶,而不是竹筒,沒看到這竹子之前,她還以他說錯了音調。
若非它是竹子,恐怕都要說它竹缸了。
直徑一米的竹子你見過嗎?反正胖梨沒有見過,不過驚訝過后也就淡定了,反正這里什么東西都大,竹子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到了地方后于廷他們幾個開始動手干活,于廷手上那把刀另一面就是鋸子,倒是挺實用,沒多會就鋸了一棵老竹子。
其余人也沒閑著,做竹桶尋藤蔓,別看事情好像不多,做起來卻要花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