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精神力值強大也沒什么用!”
仿佛是怕琳達做出什么害人害己的舉動,艾德倫嚴肅的警告她,“體力和力量如此孱弱,這孩子會比你想象中活的更久。”
琳達垂下眸,整理著并不凌亂的桌面,她什么都沒說,直到聽著幾人轉身離去,目光才怔然的望著雪白的墻壁,久久沒有動作。
程雙并不在意琳達的想法,她看出琳達因為自己是個孩子,心中起了些柔軟和同情,但這不足以讓琳達冒險,或是對她另眼相看。
小姑娘很清楚,但凡在這場聽似無厘頭的對話中,她多嘴問一些問題,琳達絕對會收起那微弱的憐憫之心。
她安安靜靜的跟在艾德倫身后,許是檢驗報告上的數據值太低,艾德倫揮退四個手下,獨自帶她上了半層樓梯,來到一處開闊的場地。
這里形似古代的斗獸場,圓圓的穹頂偽造出藍天白云的畫面,假的讓人不忍直視。
結合之前對話透露出的內容,程雙無聲的嘆口氣,假設大老爺是流浪者,那么這波流浪者十之八九喜歡的是殺戮和血腥爭斗的快感,并且不定期的把人類送往斗獸場。
按理說,維護者身負技能,不該束手就擒,即便猜不透流浪者的類型,但土著人類還不好對付嗎?!
可通常越是不起眼,越不該小覷。
‘九層樓’之所以成為老大難的死亡之地,除了跟它是新墮入的有關外,肯定另有什么隱情。
程雙之所以沒有貿然行事,也是因此。
琳達曾提到過在她之前,還有兩個人曾來到過疑似‘醫療所’的地方,會不會是悅薇姐和杜大叔呢?
艾德倫帶著小姑娘在斗獸場溜達了整整一圈,似是自言自語的冷嘲熱諷,“一號洞口的家伙,可是個吃人不眨眼的野獸,誰碰到它,嘖,要不然一擊斃命,要不然就一頭撞死,總比被分尸而亡要強。”
“二號洞口的進犯者,呵呵,越來越弱了,使出的把戲也不夠精彩,這次要是輸掉比賽,投資他的大老爺,肯定把他當盤菜生嚼了。”
程雙的視線落在兩道落著閘門的洞口處,他們是從三號洞口走出來的。
所以說,下一場和她對決的將是一號或二號。
一號是個野獸、二號…維護者?
之所以這個維護者會越來越弱,是不是跟他錯過了開啟輪回之門而被徹底困在這里有關?
不管艾德倫出于什么目的,她都會知他這份情。
往回走的途中,程雙用小蚊子般的聲音,糯糯道:“大叔,謝謝你。”
艾德倫掏掏耳朵,連眼神都沒掃過她一下,將她帶回原先的小屋,關門前,丟了一句話,“不要想耍花招,你們這些進犯者,仗著有異能就自以為天下第一了,哼!”他的食指點了下太陽穴,威脅滿滿的警告著,“你們的生死都在大老爺的一念之間。”
門騰地關閉,屋內再次陷入黑暗。
程雙閉閉眼睛,一邊等雙眸適應環境,一邊思索艾德倫的意思。
他的手為什么要點在太陽穴?
小姑娘沒有貿然去檢查自己的身體,反而放出喪喪怪,讓它天上地下的再次檢查一遍房間,確認房間只有幾個小到不能再小的通風口后,她才摸索著自己的腦袋,尤其是額頭鬢角的位置。
無果后,程雙取出照明設備,讓喪喪怪檢查她的后腦勺,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做個全身大檢查。
除了往他們重要的器官,安放控制類的小東西,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能一念之間的摧毀一條生命。
當然,技能也可以,但她有種直覺,艾德倫指的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異能。
喪喪怪沒能在程雙的后腦勺找到任何異樣,包括通過自己的精神力去檢測她的,也并沒有發現被催眠或是添加命令一類的精神攻擊。
程雙并不曾感到失落,她反而起身,摸索著鐵門。
早先她就覺得鐵門挺神奇的,外觀平平常常,實則密封性真的很不錯。
“喪喪怪,你去看看通風口。”她吩咐著,從空間格取出磁鐵,碰到門,磁鐵立刻黏著而上,緊緊吸附著鐵門。
她使勁的挪動磁鐵的方向,隔著鐵門,聽到外面的掛鎖發出啪嗒啪嗒的響動。
等到將磁鐵取下,小姑娘滿臉的復雜,難道她想的太多,所以誤會了?
這就是最普通的鐵門和鐵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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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耍花招,你們這些進犯者,仗著有異能就自以為天下第一了,哼!”他的食指點了下太陽穴,威脅滿滿的警告著,“你們的生死都在大老爺的一念之間。”
門騰地關閉,屋內再次陷入黑暗。
程雙閉閉眼睛,一邊等雙眸適應環境,一邊思索艾德倫的意思。
他的手為什么要點在太陽穴?
小姑娘沒有貿然去檢查自己的身體,反而放出喪喪怪,讓它天上地下的再次檢查一遍房間,確認房間只有幾個小到不能再小的通風口后,她才摸索著自己的腦袋,尤其是額頭鬢角的位置。
無果后,程雙取出照明設備,讓喪喪怪檢查她的后腦勺,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做個全身大檢查。
除了往他們重要的器官,安放控制類的小東西,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能一念之間的摧毀一條生命。
當然,技能也可以,但她有種直覺,艾德倫指的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異能。
喪喪怪沒能在程雙的后腦勺找到任何異樣,包括通過自己的精神力去檢測她的,也并沒有發現被催眠或是添加命令一類的精神攻擊。
程雙并不曾感到失落,她反而起身,摸索著鐵門。
早先她就覺得鐵門挺神奇的,外觀平平常常,實則密封性真的很不錯。
“喪喪怪,你去看看通風口。”她吩咐著,從空間格取出磁鐵,碰到門,磁鐵立刻黏著而上,緊緊吸附著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