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娘讓小師叔保密,修仙這件事情除了便宜娘,就只能告訴便宜爹。
便是便宜姐姐,也不能告訴。
修仙啊,對于其他人的吸引力可是非常大的。
小師叔表示明白,順便問便宜娘,要不要也修仙。
便宜娘驚訝:“我?我能修仙?”
小師叔:“有靈根就能夠修仙。”
小師叔用今天時間趕制出了一個粗糙的測靈根的道具,幫著便宜娘測設了一下。
便宜娘自然是有靈根的,否則不會生下小師叔這具身體。
便宜娘是火土木三靈根,靈根只能算是將就。
在這游戲世界中,能夠修煉到金丹期便是幸運了,最多只能夠修煉到筑基期。
但也強過武林中的頂尖高手了。
便宜娘興致勃勃,在小師叔的指導下開始修煉。
兩母子這邊高興修煉,完全沒有注意到趙秋羽的情緒越來越不對勁。
趙秋羽這些日子越來越焦躁,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她想到去參加武林大會后便直接跟著鳴劍山莊的人一起去圍攻魔教的父親和愛人,擔心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出了問題。
趙秋羽更偏向是令狐談有了危險。
畢竟自家親爹武功更改,距離宗師只差那么一線。
不行,她不能待在家里等消息。
她要去找令狐談。
趙秋羽留書一封,離開了天衡山莊。
便宜娘看到趙秋羽的留書,嘆氣又擔心,無奈,只能自己帶了兩個女弟子,出門去尋找趙秋羽。
她擔心女兒在路上出事兒。
小師叔被留在山莊里。
他雖然現在身體好了,也修煉了,但在便宜娘心中,依舊是個柔弱的存在,不希望小師叔出門吃苦。
小師叔乖乖地聽話留下,主要是他還要努力修煉呢。
便宜娘沒有多久便追上了趙秋羽,但趙秋羽不愿意跟便宜娘回家,固執地要去正魔大戰的戰場。
便宜娘磨不過女兒,只能自己帶著趙秋羽前往戰場。
便宜娘雖然跟著小師叔開始修煉了,但卻還沒有入門,現在依舊只是個武士,而不是修士,武力值也就比趙秋羽高上那么一籌。
這一路上,一行人遇到了許多魔教的人。
這些魔教的人非常兇殘,一行人拼盡全力才殺掉那些魔教的人呢。
便宜娘因此還受了傷。
趙秋羽不由愧疚,如果不是她固執地去找令狐談,娘也不會為了救她受傷。
只是,即便對親娘愧疚,趙秋羽也沒有想著跟便宜娘回山莊,她急切想見到令狐談。
終于,她們找到了正道攻打魔教的大部隊,與趙汝成匯合了。
見到趙汝成卻沒有看到令狐談,趙秋羽心中那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她急聲詢問趙汝成:“爹,大師兄呢?”
趙汝成的臉色變得難看無比,眼中泛上悲意。
趙汝成開口:“阿談、阿談死掉了,我連他的尸骨都沒有找到。”
趙秋羽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趙汝成嘆息一聲,抱住女兒的身體,帶著妻子和女兒回了他的臨時住處。
便宜娘的臉色也非常難看。
令狐談七八歲的時候就被趙汝成收入門下,由趙汝成和便宜娘照顧著長大。
在便宜娘心中,令狐談也是他的孩子。
現在孩子死了,便宜娘自然也是非常難過的。
“夫君?發生了什么事情?談兒怎么會死?”
便宜娘抓著趙汝成的衣袖問。
趙汝成將便宜娘扶在椅子上坐下,難過地道:“談兒那孩子是為了救我,跟魔教的左護法同歸于盡。他的尸體還掉入江中,找都找不回來了。”
便宜娘聞言哭出了聲。
既是為了令狐談難過,也為女兒難過。
“秋羽要怎么辦啊?”
趙汝成嘆氣。
自家女兒是個死心眼的孩子,她喜歡了令狐談,這一輩子都很難改變了。
趙汝成:“希望時間能夠撫平秋羽的哀傷,能夠讓她從這段感情中走出來。”
便宜娘哽咽:“只怕很難。”
兩夫妻難過非常,便宜娘也沒有心情說其他的,自然也沒有將兒子身體好的事情告訴給丈夫。
便宜娘和趙秋羽來的時候,雙方大戰已經到了最后時刻。
翌日,正道跟魔道便進行了最終決戰。
趙秋羽抹干眼淚,加入了決戰之中,她要為愛人報仇。
便宜娘的傷還沒有好,但戰斗力還是有的,她跟在女兒身邊,照顧女兒,免得女兒不要命地殺法,送掉自己的性命。
趙秋羽抹掉臉上的血跡,滿臉茫然。
雖然這一次正魔大戰勝利了,她卻一點兒也不開心。
她最心愛的人已經不在了,以后她要如何過日子?
便宜爹和便宜娘嘆息地將趙秋月帶回天衡山莊。
此后,天衡山莊那明媚活潑的大小姐不在了,只有一個滿臉寒霜一聲孤寂的大小姐。
趙秋羽這樣的心性,小師叔是不可能教授趙秋羽修煉的。
免得她修得走火入魔。
便宜爹倒是跟著小師叔修煉了。
趙汝成回到山莊后,才從妻子和兒子口中聽說了兒子的奇遇。
趙汝成激動得身體都在顫抖。
這是他們趙家的機緣啊!
說不得有一天,他們趙家也會像鳴劍山莊一樣,成為江湖中的無冕之王。
趙汝成跟著兒子努力修煉。
他也是三靈根,乃是金木水三靈根。
加上趙汝成武學練的是劍,因此小師叔給他選擇了一門劍修的功法。
趙汝成立刻沉浸了進去。
山莊的事務都交給了二徒弟司馬淳負責。
司馬淳并非從小加入天衡山莊的,但他的家人全都沒有了,只剩下他一個,天衡山莊也算是他的家了。
將山莊的事務交給司馬淳,趙汝成還是很放心的。
司馬淳性格穩重,做事仔細認真,很能勝任大管家的職務。
原本趙汝成就是將司馬淳當成管事長老來培養的。
江湖中現在很平靜,山莊除了日常的一些事務,也沒有什么大事發生。
趙汝成很放心地將管理權叫到二徒弟手中,開始閉關修煉。
小師叔用心叫到便宜爹娘,他感覺就算魔教被消滅了,但整個江湖的危機并沒有過去。
一把帶著危險的劍,始終懸在江湖眾人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