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昱撥打了報警電話,警方非常重視,問清楚村里的地址后,表示立刻會派人過來。
劇組中的其他人和村民們都圍了過來,聽到三個男人是綁匪后,村民們嫉惡如仇,從家中找出繩子,將三個綁匪捆了結結實實。
玄墨將小孩子帶進自己住的房間,李孟昱上前幫忙,將小孩兒從玄墨背上抱下來,放到床上。
劉軍也接到消息進了房間,看到小孩子的樣子,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了,立刻上前幫著小孩兒按摩手腳,促進雙腳雙手的血液循環。
他的手法很正宗,玄墨也就沒有上前幫著按摩了。
李孟昱將玄墨拉到一邊,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玄墨說了自己遇到耿明聰和綁匪的經過,沒有說是自己精神力的功勞,只說自己今天進入得深入了一些,正好碰到三個綁匪殺人滅口,于是救下了耿明聰。
“兄弟,你是這個。”李孟昱給玄墨豎起了大拇指。
臥槽,竟然能夠躲避子彈!他以前是低估了這兄弟的武力值啊。
這時候,李孟昱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是陌生來電,疑惑地接通,只聽里面道:“你好,我是京市刑偵大隊隊長沈衛陽,請問剛才是你報警說是抓到了綁匪救下孩子的嗎?”
“是的。”李孟昱沒有因為刑偵隊長打電話給他而大驚小怪,綁架這種事情,自然是要交給刑偵大隊處理的。刑警隊長給他打電話很正常。不過,怎么是京市的刑警隊長?不是應該Y省的刑警隊長嗎?
“那個孩子還好嗎?”沈衛陽問。
李孟昱瞥了一眼正被劉軍按摩手腳、被自己的助理小邱喂紅糖水的小孩兒,回答:“還好,手腳僵硬了,正由我朋友的助理幫忙按摩手腳。這位助理是退伍軍人,對著方面有經驗。小孩兒的意識挺清醒。”
沈衛陽:“那你能幫我問問小孩兒的名字嗎?”
“好的,你稍等。”
李孟昱走到床邊,柔聲問道:“小弟弟,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耿明聰先看了玄墨一眼,再看向李孟昱,報出自己的名字:“我叫耿明聰。”
李孟昱對手機里面的人道:“他叫耿明聰。”
“果然是他。”李孟昱聽到沈衛陽松了一口氣,然后他那邊的手機就被另外一個人搶走了,里面傳來男人的聲音,“將手機給我兒子,我要聽聽我兒子的聲音,確定他真的安全了。”
一副命令的口氣,但李孟昱體諒做父親的對兒子的擔心,沒有計較那么多,將手機湊到了耿明聰的耳朵邊,道:“你爸爸找你。”
“喂,爸…”
小家伙跟他爸說了幾句話,便示意李孟昱將手機拿開了。
小家伙之前一直擔驚受怕,現在被人救下來,又聽到了爸爸的聲音,徹底安心了,加上劉軍給他按摩的很舒服,小家伙便睡了過去。
李孟昱將手機拿到自己的耳朵邊,里面的男人道:“多謝你們救了小聰,這份情我耿士言記下了,一定會還的。”
掛斷電話,李孟昱傻愣愣地呆了半天,才對玄墨道:“玄哥,你知道這小家伙是誰嗎?”
玄墨:“耿明聰,京市第三小學四年級學生,他做過自我介紹。”
李孟昱:“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他親爹是誰嗎?”
“他親爹是誰?”
“是耿士言啊。”
“耿士言?!”玄墨倒是有印象,許帆給他說起過這個人。
這人是連生集團的董事長,身家千億,一個非常有錢的有錢人。
他的產業覆蓋了很多領域,娛樂圈中也有連生集團的產業。
玄墨:“那不就是你們公司的大老板?”
李孟昱猛點頭:“兄弟,大老板竟然對我說記住我這份人情了,會回報我。”
玄墨:“那恭喜你啊,以后你在公司會更加得到重用。”
李孟昱:“別恭喜了,我受之有愧,救人的可是你。”
玄墨:“打電話報警的是你。”
兩人沒有將耿明聰的真實身份說出去,免得劇組其他人跑來騷擾耿明聰。小孩子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
耿士言來得很快,不到兩個小時就跟著沈衛陽來到小村子,他們是住私人直升飛機來的。
直到這個時候,劇組的人才知道玄墨救了的小孩兒是耿士言的兒子,對于玄墨和李孟昱羨慕嫉妒不已。
李孟昱雖然只是打電話報警,又讓自己的助理照顧一下小孩子,耿士言還是受了他這份情,知道李孟昱是自己集團下娛樂公司的藝人后,打電話給了娛樂公司的負責人,讓其照顧李孟昱。
至于玄墨,耿士言也會有所安排,對其的酬謝只會比李孟昱更多。畢竟玄墨才是真正救人的那個。
沒過多久,李孟昱就收到了自己經紀人的電話。
他的經紀人在電話那頭激動不已,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孟昱,程總跟我說了,以后公司的資源,先讓你挑選,再給其他人。你說,你做了什么,程總竟然這么照顧你?你、你不會爬了程總的床吧?”說道最后一句,經紀人的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叫。
“胡說什么!那是耿董交代的。”李孟昱將耿明聰的事情告訴給了經紀人。
經紀人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地球才交到趙玄這個朋友。你可要好好經營你們之間的友情,可不能因為一點兒利益就背叛人家。”
李孟昱:“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們可是社會主義兄弟情。”
另一邊的玄墨也接到了自家經紀人的電話、
許帆:“玄啊,你又做了什么?連生集團竟然聯系我,讓你做他們集團的代言人。這可不是單項的廣告代言,而是連生旗下所有產品產業的代言人。光代言費就是天價。祖宗,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不會是耿家流落在外的太子爺吧?“
玄墨:“耿士言不過三十七歲,能生出我這么大的兒子?”
許帆:“你也不過才十九歲,耿總十八歲生孩子也有可能啊。”
玄墨:“你這話敢當著耿士言的面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