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的對手貝爾菲戈爾,他的外號是‘開膛手王子’”
今天的比賽是嵐之戰,再去往并盛中學的路上,里包恩將自己知道的情報盡皆講述了一遍。
“在下也聽師父說過,在瓦利亞中,他的戰斗才能可以說是最高的。”巴吉爾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身邊安言道:“不過,安言閣下應該更了解瓦利亞的情況吧?師父跟我說過,安言閣下曾獨自襲擊過瓦利亞總部。”
獨自一人襲擊瓦利亞總部…
綱吉一咧嘴,知道的越多,他越能體會到瓦利亞的可怕。
可安言這家伙,居然敢襲擊這樣的組織,真不知道該說他惹事能力強,還是該說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了。
“上次那個長頭發的也說過類似的話。”
綱吉語帶迷茫的問道:“你這家伙,為什么要去襲擊瓦利亞啊?”
“不算是襲擊,只是偷襲罷了,而且當時其實我對上的人,其實只有你口中那個長頭發的斯庫瓦羅,其他人都被我支走了。”安言沒有細說自己為何要襲擊瓦利亞,只是將他與貝爾一戰的細節講述了一遍。
“飛刀連接著鋼琴線?”
“嗯。”
安言點頭道:“連接著鋼琴線的飛刀,不僅可以被他自由操控,而且每一把飛刀的襲擊方向與角度,都是經過事先演算的,說貝爾是個天才其實一點也沒有錯。畢竟,一般人可沒辦法做到一邊進行攻擊,一邊布置戰場。”
對于這一點,安言還是深有體會的。
雖然是被圍攻,但如果沒有覺醒火炎的話,當時因沖擊而被打飛的他,已經被貝爾的鋼琴線切成兩節。
單對單的情況下還好說,鋼琴線雖然細,但在事先了解的情況下,仔細觀察也是能夠看到的。
可如果是遭受圍攻的話,那種無聲無息間,在戰場中布置無數陷阱的能力,才會發揮出其真正可怕的地方,只要一個不注意就會變成撞進蜘蛛網中的飛蟲。
“那獄寺…”
綱吉聞言臉上都是露出了優色。
“放心吧。”安言見狀一笑,道:“幾次入門測試中,我跟獄寺提到過很多次貝爾的事情,他如果能夠記住了的話,那應該可以戰勝貝爾。”
“真的嗎?”
幾人交談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并盛中學。
等安言四人到的時候,山本武與右臂纏著繃帶的笹川了平已經到了。
“呦。”山本武抬了個招呼,隨即對著安言笑道:“阿言,這段時間難道又跑去修行了么?真期待下次測試啊。”
“我可不會在給你們測試了。”
安言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經歷了指環爭奪戰,想要在不出圈的情況下打敗阿綱等人,幾乎已經是不可能了。
而笹川了平,看到安言后,眼睛立即便是一亮:“安言,來…”
“我拒絕!”
不等笹川了平說完,安言直接就打斷道:“我不喜歡社團,如果有游戲社的話,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拳擊也可以當做游戲來玩啊。”
“…你真的喜歡拳擊么?”
“當然。”
聽著耳邊安言與大哥的爭吵,綱吉不由一笑,但隨即他的臉上便露出疑惑之色:“獄寺呢?”
山本武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他會跟你一起來呢。”
“嗯?”
正在跟笹川了平爭論的安言,猛然一僵。
糟了!
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獄寺凖人的新招式是在開戰前最后一天才勉強完成的,參與嵐之戰時都是踩著時間趕到的現場…
安言事先推演過指環爭奪戰的走向。
除了雨跟云以外,其他的戰斗,基本不會出什么意外,對于晴和霧這兩戰,安言也許有些不確定,但對于嵐之戰,安言卻很有信心。
但他卻忘了一件事,雷之戰的不戰而勝,雖說讓原本敗掉的一戰變成了勝利,但同樣也讓嵐之戰提前了一天。
如果獄寺凖人的修行進度沒變化的話,那這場嵐之戰…
“獄寺沒來,也許是被夏馬爾阻止了吧。”
里包恩跳到了綱吉肩膀上,微微一皺眉:“以夏馬爾的性格,他是不會讓弟子來參加沒有勝算戰斗的。”
“你是說…”綱吉顯然沒明白里包恩的意思。
“新招式還沒完成。”
安言代替里包恩回答道,獄寺凖人提前完成新招式的希望并不是完全沒有,可在沒有外力介入的情況下,一切按照原本軌跡發展,那這個希望可以說是極其渺茫。
比賽時間是深夜十一點,安言他們來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
他們剛到,便被切爾貝羅的女人領到了教學樓當中。
“喂,安言,躲了這么多天,你終于敢露面了么?”他們這邊剛剛走上樓,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便傳了過來。
尋聲望去,只見以斯庫瓦羅為首的瓦利亞等人,目光都死死的盯著安言。
這讓綱吉等人不由想起了一句話。
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
“他們果然很討厭阿言啊,哈哈哈”山本武笑道。
“…與其說是討厭,這明顯是仇恨吧,而且安言的確是做了讓他們討厭的事,一般人會閑著沒事去襲擊殺手集團么?”
“果然不愧是安言,跟我一起去學拳擊吧。”
安言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斯庫瓦羅的身后。
與晴之戰時一樣,XANXUS依舊沒有來到現場,瓦利亞只來了斯庫瓦羅、瑪蒙、貝爾三人。
雷之守護者被門外顧問關押。
云之守護者不知道是否補充了,一直沒有露面。
晴之守護者在昨天的戰斗中重創。
“我有什么可躲的?”
安言微微一笑:“三年前的你們,還能讓我感到忌憚,但現在的你們…想殺死你們并不是什么難事。”
此言一出,斯庫瓦羅三人眼中頓時被怒火所充斥。
“嘻嘻嘻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惱火啊。”貝爾手中出現了數枚飛刀,一邊把玩一邊道:“不過,我怎么記得當初某個小鬼,差一點就死在我手中了呢。”
“你是誰啊?”
安言擺出一副很疑惑的樣子,仔細打量了貝爾半響后,才一臉恍然的道:“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從頭到尾都躲在戰場外丟飛刀的膽小鬼吧,抱歉,當初你一直躲的很遠,我對你實在是沒什么印象。”
貝爾手中一握手中飛刀,額頭上頓時暴起了青筋。
“冷靜點,笨蛋王子。”
瑪蒙冷哼一聲:“他這是在故意激怒你,為的就是讓你對他出手,一旦你出手了,他就有理由幫助沢田綱吉了。”
“咦,我剛還在想哪來的小嬰兒,不在地上爬著拉粑粑,還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仔細一看,這不是老朋友瑪蒙嗎。”
安言嘿嘿怪笑一聲:“上次我能夠全身而退,還真是要感謝你呢,等回頭我請你喝牛奶。”
“哼,什么樣的師父有什么樣的徒弟,都是一樣的惹人厭。”
瑪蒙目光在安言身后的阿綱等人身上掃過,小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看來你們的嵐之守護者不敢來了啊,難怪你要激怒我們幾個對你出手,可惜你要失望了。”
安言臉上笑容不變,心中卻不由嘆了口氣。
果然還是不行么?
不過,他本來也只是抱著試試的想法,并沒有因此而感到失望。
如果那么輕易的就能上當,他們也不會是‘高品質’的瓦利亞了,雖說成員都很‘團結友愛’…
“與指環爭奪戰無關者,請不要隨意干擾選手情緒。”一旁的切爾貝羅警告道。
“不要在去激怒他們了。”
一直沒有插話的綱吉,從背后拉了拉安言。
安言看了切爾貝羅兩個女人一眼,轉身回到了阿綱他們身邊。
“額…”
剛剛走回來,安言就見里包恩手中把玩著手槍,笑容燦爛的看著自己。
“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能說呢?什么時候也請我這個裝出一副小大人模樣的家伙,也喝喝牛奶啊?”
“…”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