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
清晨,一聲尖叫從綱吉的房間中傳出。
尖叫聲落下不久,穿著睡衣的綱吉便從房間中沖了出來:“里包恩,是你把指環戴在我身上的吧??”
話語間,綱吉拿起脖子上的項鏈,而在項鏈的底下赫然掛著彭格列指環。
餐桌旁的里包恩轉頭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異色,看向自己的對面。
“不是我哦。”
“你騙誰呢,除了你還有誰會做這種事啊!?”
“啊啊啊爸爸久違的回來一次,居然被阿綱無視了嗎?”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里包恩對面傳來,讓阿綱整個人不由一怔。
“爸爸?”
當看到餐桌上那個熟悉身影后,綱吉一愣:“你不是跟著醫療隊陪九代目一起回意大利了嗎?”
由于九代目的狀態極差,商業街的戰斗結束以后,家光連家都沒有回,直接便跟著醫療隊,將九代目護送回彭格列總部接受治療。
原本綱吉還以為,自己父親就算是要回來,可能也要等個十天半個月才有可能。
沒想到,這才兩天居然就趕回來了。
“阿綱,這么激動,是遇到什么事了嗎?”家光看著阿綱咧嘴一笑:“有什么煩惱的話,可以跟爸爸說說哦。”
“不用了。”
綱吉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對于自己這位父親,綱吉并不喜歡,甚至覺得對方讓他感覺有些陌生。
也許是因為對方丟下他們一家太久沒有回家的緣故,也許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他總覺得自己與父親之間有種說不出的隔閡。
“兄長大人,早上好,快點去洗漱一下坐下來吃飯吧。”
波莉的聲音傳來,綱吉轉頭看去,只見波莉和媽媽端著各種各樣的菜品從廚房中走了出來。
看到奈奈媽媽,綱吉猶豫了一下,并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說下去。
通過兩天前的戰斗來看,爸爸明顯是知道所謂的彭格列家族的,而且給人種他地位還很高的感覺,在他面前說指環的話題還可以,但媽媽這邊,綱吉并不想讓媽媽因為自己而感到擔憂。
猶豫了一下,綱吉狠狠瞪了一眼里包恩。
然后看了一眼餐桌。
一如既往的波莉三人組,里包恩、碧洋琪兩人組。
但與平常不同,風太、藍波、一平三人組中,卻少了一平。
而且…
安言也不在。
“安言人呢?”
綱吉有些無語的道:“他不會是又玩了一夜游戲,沒有起床吧?”
“哈哈哈,這么關心阿言嗎?”家光哈哈一笑,語氣欣慰的道:“你們兄弟兩關系這么好,爸爸我就放心了啊!”
好個毛線!
綱吉翻了個白眼,如果不是自覺打不過安言,他早就將這個惹禍精一般的弟弟暴揍一頓了。
“嗯?”
綱吉嘴角一抽,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指環,這指環不會是那混蛋給自己戴上的吧?
“小言的話,一大早就跟一平出去了哦,聽說好像是要去機場接人。”奈奈媽媽回答了綱吉的疑惑。
“去機場接人?”綱吉一愣。
“哎”
家光重重的嘆了口氣,一臉傷心的看著里包恩:“老伙計,你說這這個當父親的是不是太失敗了,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大兒子直接無視我,小兒子更是直接消失,都沒有人說來機場接接我。”
“伯父,你不是今早突然回來的嗎?”
一旁的碧洋琪抬頭看了眼家光:“就連奈奈媽媽都不知道你今天回來,就算是想接機,阿綱和阿言他們兩個也去不了的吧。”
“…嗯,有道理。”
開個玩笑,卻被一本正經的回復,顯然讓家光有些無言以對。
不過,他也有些好奇。
安言一大早跑去機場,到底是接誰去了。
就在這時,玄關的門突然被推了開來。
綱吉轉頭看去,發現安言抱著一平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向著安言身后看了看,發現并沒有其他人在,臉上不由閃過一抹疑惑:“媽媽不是說你去機場接人去了嗎?”
安言將一平放到地上后,神色有些無奈的道:“人是接到了,不過半路上就跑去賣包子了。”
賣包子?
綱吉臉色有些詭異,從機場接回來的人,為什么會與‘賣包子’三個字結合在一起呢?
“呵呵,很符合他的性格。”
里包恩突然笑著搖了搖頭:“畢竟那位老朋友獨來獨往慣了。”
“老朋友嗎?”
一旁的沢田家光看了眼里包恩脖子上的奶嘴,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說這一向疲懶的臭小子,怎么天還沒亮就出門了呢。”
“喂!!安言,這是不是你掛在我脖子上的啊?”綱吉黑著臉道。
“嗯?”
安言看著綱吉脖子上的項鏈,眼中閃過一抹異色,用余光瞥了眼餐桌上的家光后,搖了搖頭:“就算是親兄弟,誣賴也是犯法的,何況這東西戴在你身上是理所當然的事吧。”
“…其實,你想要的的話,給你也是可以的。”
“沒興趣。”
“你們兄弟兩有什么事等吃完飯再聊吧,否則奈奈和小波莉辛苦準備的飯菜,可都要涼了哦。”
聞言,安言應了一聲,隨即拍了拍綱吉肩膀,嘿嘿一笑:“你就認命吧,除非你死了,不然這枚指環你是無法推出去的。”
吃過早飯,安言便回了自己的臥室。
不過,卻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家光和里包恩也都跟著他回到了臥室當中。
“阿言這房間的風格,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獨特啊。”沢田家光四下打量了一番,笑道:“兩年多沒回來,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
“彭格列那邊的決定下來了?”
安言拉開了房間的窗簾,繼續道:“否則的話,老爹你也不會這么快回來吧。”
“嗯。”
沢田家光收斂臉上的嬉笑之色,語氣嚴肅的道:“九代目一直處于昏迷狀態,而家族的高層通過一番討論后,最終決定…指環爭奪戰將會如期進行!”
此言一出,安言眉頭一皺。
而一邊的里包恩,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意外之色,仿佛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