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里包恩,這是愛的喂養哦。”
“媽媽、媽媽…藍波大人要那個、要那個…”
“慢點吃哦,不要著急。”
“笨蛋阿綱難道還沒有起床嘛?”
“…”
安言看著熱鬧的餐桌,一臉懶散的拉開座椅坐了上去。
不知不覺中…
他家的餐桌上又多了一個女人。
一個叫做碧洋琪的女人,據里包恩所說,這是他第4位女友,同時她還是獄寺凖人的姐姐。
某天放學回家…家里莫名其妙的多了個女人,媽媽很坦然的接受了,然后從第二天開始,碧洋琪每到飯點,準時坐到餐桌前的畫面,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每天的日常情景。
“早上好啊,安言。”這是藍波。。
“你不去叫你那個笨蛋大哥起床嘛?”這是碧洋琪。
安言先是對著藍波點了點頭算作回應,然后打了個哈欠道:“應該已經快起來了,里包恩來了以后,他已經很少會賴床了。”
“早上好~~”
他這邊話語剛剛落下,綱吉的聲音便從餐廳外傳了進來。
“吶~~”
“哇哈哈哈,廢材阿綱居然還沒有藍波大人起的早,實在是太廢材啦!!”
“里包恩,下次叫阿綱起床的任務就教給我吧,我剛好研究出一種新的有毒料理,叫人起床很有效果的。”
“…絕對會一睡不醒的吧!!”綱吉臉頓時一黑。
“嘖嘖,一大早就這么熱鬧啊。”
安言見狀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家里變得熱鬧一點,感覺也很不錯啊。
雖說自從碧洋琪來了以后,家里的廚余垃圾里總是會多出一些…單憑氣味就會讓人昏迷的奇怪東西。
“對了,小言。”
奈奈媽媽仿佛想起了什么,從圍裙的兜里取過一封信遞給安言:“這好像是給你的信,今早我在郵箱里發現的。”
“信?”
安言有些疑惑的接過,當看到署名后,臉上頓時露出了然之色,點了點頭:“這的確是給我的信,是我師父送來的。”
“師父?”
綱吉有些好奇的湊上前。
安言也沒有避開他,直接拆開了信封,拿出了當中的信。
“嗯?居然全是漢字?”
綱吉見狀頓時沒了興趣,回到自己位置對著里包恩問道:“里包恩,安言的師父你認識嘛?我記得幾年前媽媽好像跟我說過,他的師父也是一個小嬰兒。”
“認識哦。”
里包恩點了點頭,笑道:“是一位很厲害的武道家。”
“很厲害的武道家?”
綱吉愣了一下,看著正在讀信的安言,腦海中不由回想起兩個多月前那次的家族測試。
以前他雖然知道安言打架很厲害,但卻不知道安言到底有多厲害,可兩個多月前的那場測試,卻讓他意識到安言的強大已經到了非人類的程度。
哪怕是云雀學長那么厲害的人,也是對著安言猛攻了近兩小時后,才讓安言半只腳掌踩到了圈外,據里包恩所說…
這還是安言在有意放水的情況下,雖說他覺得更像是安言被云雀學長纏的有些不耐煩了…
當時的云雀學長,進攻了兩個小時,不僅沒有放棄的想法,反而給人種越來越亢奮的感覺,如果安言不放水的話,指不定要多久才會結束呢。
事實也跟綱吉猜測的差不多。
云雀恭彌的身體素質,已經到了距離E級只差臨門一腳的程度。
在不能出圈主動進攻,只能被動在圓圈范圍內防守的限制下。哪怕安言身體素質比他強很多,不動用火炎,也很難立即解決掉云雀恭彌。
曾經不知多少次與安言戰斗的經驗,讓云雀恭彌明白,不能與安言近身纏斗,所以他盡可能的不與安言正面交戰,一擊之后立刻出圈,完全不給安言還擊的機會。
雖說依舊有過失誤,導致他被安言重創,但其卻憑借頑強的意志力一直挺到了最后也沒有倒下。
結果就是…
安言被云雀恭彌當成了訓練的靶子,以安言來磨礪自身的戰斗技巧,尤其讓安言咬牙的是…累了以后,這貨居然還跑到很遠的地方休息養傷,讓安言好幾次差點忍不住掏槍崩了這貨。
他當時都想跟云雀恭彌說一句:云雀恭彌,你變了!曾經那個就算被打的面目全非,依舊不要命往上沖,一直被打到昏迷才肯結束的你去哪里了?
“這家伙…”
安言隨手將信折疊起來,語氣有些無奈的道:“教完徒弟就跑回國,這些年都不聯系一下,現在一聯系居然就讓我幫他照顧小孩子。”
“照顧小孩子?”
餐桌上的眾人都不由向安言看來。
“我師父新收了一個弟子,是一位小師妹,她過些天要來并盛市,到時候我們家又要多一個人了。”
“安言的小師妹?”
阿綱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留著長發,穿著唐裝的美少女形象:“一定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吧?”
看著阿綱那一臉期待的表情,安言嘿嘿一笑,并沒有去打破他的幻想。
“那可要好好準備一番了,等她到了以后,我們給她開個歡迎會吧。”一旁的奈奈媽媽臉上露出期待之色。
“那我來做蛋糕吧。”碧洋琪道。
“…你想毒死我家師妹嘛?”
“哈哈哈~~”
熱熱鬧鬧的吃完早飯,安言便挎著書包踏上了去往學校的道路。
“一平,也要來了嘛?”
安言微微一笑,他沒有去主動尋找一平,反正用不了多久,一平也許就要出現在自家飯桌上了。
接下來的幾天,一如既往的平靜。
唯一與以往不同的是…里包恩的生日宴會上,阿綱和獄寺合伙表演魔術,自己因為扭傷而住院了。
說來也巧,里包恩的生日是10月13日,而阿綱和安言的生日則是10月14日。
所以第二天…
一大群人熱熱鬧鬧的在病房中又辦了一場生日宴會,不過…
阿綱全程都是黑著臉躺在病床上,安言倒是很好的享受了生日宴會的氛圍,最后他們一大群人被醫院的護士趕出了醫院,獨留阿綱一個人被護士訓斥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