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簡直弱到了讓鳴人都感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忍界第一大村木葉村,居然如此卑微,被區區大蛇丸和砂忍搞成了這個樣子。
能打的居然就一個三代火影,還死了。
在這里,擁有超影級實力的鳴人,簡直就是亂殺,一路橫掃。
又一次,他打倒了對面的九尾。
“你到底是什么人?”土著九尾不敢置信。
完全體九尾上線,怪笑道:“說起來,老夫應該是來自于真實世界,而你,不過是一個幻術的產物罷了,永遠都只存活在虛假的世界中。”
土著九尾沉默了。
它立刻就信了,否則沒辦法解釋這種事情。
“那你們來這里,是想要做什么?”土著九尾問道。
“倒也沒什么特殊的目的,主要是暫時沒找到離開這世界的方法,我想著殺光這世界上的一切,肯定就能離開了。”鳴人輕描淡寫。
“你說什么?”土著九尾都驚了。
這是鳴人?這種瘋狂、冷血和殘忍的性情,這是鳴人???
什么樣的世界才會培育出這種怪物般的家伙,強大到離譜!
鳴人也確實是這么做的,張嘴一發尾獸玉,爆炸過后,就抹掉了半個木葉村。
實在是這世界太過于弱小,弱到他都提不起興趣。
講道理,憑他的實力,真要想滅世,只需要花費些時間,用無數顆尾獸玉把全球的地表給洗一遍就可以。
整個木葉村哀鴻遍野。
“九尾,將這只蠢狐貍給吞噬掉,沒問題吧。”鳴人冷冷道。
“當然沒問題,我對這家伙可是很好奇,要是把虛假的力量帶到現實世界,老夫會變得更強么?”
九尾毫不猶豫伸出手來,開始拉扯土著鳴人身上的九尾。
土著九尾瘋狂掙扎,但無濟于事,它遭到重創,體量上也被完全體九尾碾壓。
漸漸的,越來越多的查克拉,被鳴人給奪了過來。
眼看著就要成功,失去了尾獸的土著鳴人也會就此死去。
可忽然間,土著鳴人體內,玖辛奈和水門的查克拉覺醒了,重新將土著九尾給死死拽住,重新封印。
“這個世界的我的父母,真是麻煩。”
鳴人眉頭一皺,便只奪走了大部分土著九尾。
“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看到自己的父母…不,是看到母親,不舍得下手?”
九尾獰笑著吞噬掉了這相當于小半個的自己。
的確變得更強了。
能否將這股力量帶到真實世界去,還是未知。
但至少在這限定月讀的世界中,鳴人的實力又變強了一截。
土著九尾消散,昏迷的土著鳴人,倒地不起。
“無聊,我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猶豫,將我送到這里來的人才值得關注。”
鳴人扭頭,看向了火影巖。
帶土的身影出現在上面,驚疑不定地看著鳴人。
“我的水晶球居然會出現裂痕,這家伙真是不能小看。”帶土謹慎觀察。
限定月讀都沒辦法限制鳴人?鳴人在幻術世界中瘋狂搞事,都能讓術式都出現了破損。
“限定月讀…玄逸那家伙說這個術最強的地方不是威力,這是什么意思?”帶土很遲疑。
鳴人重新恢復成人形,維持著九尾查克拉模式,轟然襲來,一拳砸到了火影巖上。
“沒用的,我對于這個世界來說,是不存在的。”帶土道。
“那我就摧毀這個世界,早晚能脫困。”鳴人聲音冰寒,并接連發動瘋狂的攻擊,大量的尾獸玉胡亂噴吐,四處洗地。
帶土沒有任何辦法。
一連幾天過去。
面對大肆破壞的鳴人,帶土束手無策,眼睜睜看著自己手中的水晶球不斷崩壞,最終化作齏粉。
限定月讀被解除。
鳴人清醒過來,重新返回了真實世界。
而在真實的世界中,才過去了短短幾分鐘而已。
帶土悶哼一聲,身形搖晃,驚怒地低頭,看著自己破碎的水晶球。
“啊,看來是失敗了啊,只靠限定月讀就想解決鳴人,果然還是太勉強了。”虛歪著腦袋看著,也不知道他是在嘲諷還是在干什么。
帶土怒火中燒:“為什么你會對這個術這么了解?我才開發出來不久而已!你對限定月讀中的幻術世界又了解多少?”
這時候,帶土已經反應過來了。
玄逸那句話的意思,帶土已經琢磨出來了一點。
“限定月讀的世界,并非是單純的幻術造物?”帶土質問。
“誰知道呢,我又沒有去過那里,那畢竟是你所創造的世界。”虛回答。
鳴人也清醒了過來。
他一把推開雛田,感受著自己的狀況。
“…奪取的九尾查克拉并沒有帶出來,太遺憾了。”鳴人皺眉,有些不滿。
果然只是幻術嗎?可總覺得不太對勁。
如果是幻術,也太真實了。
虛的衣袍擺動,卷起來了地上的一顆石子:“任何一顆石子,都能在水中濺起漣漪,制造出影響,無非是影響的大小有所不同而已。你們也別忘了,幻術和真實的界限也并不分明,是可以用忍術進行干涉的。”
“你是說,那個世界是真實的?”鳴人問。
“不一定,也許就是虛假的,但對于那個世界中的土著來說,卻是真實的。”
真實和虛假,在一定條件下能相互轉化。
鳴人沉吟了一下,旋即冷笑一聲,便不再將其放在心上。
那么垃圾的世界,弱小不堪,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
他一個人就能在那世界里大殺四方。
放在真實世界,根本不可能,有很多個強者都能阻止他。
不過,鳴人忽然想起了博人。
也不知道博人所在的時間線的過去,是不是限定月讀中的樣子。
不過算了,繼續思考下去毫無意義。
“帶土,你做好等死的準備了么?”鳴人一步步走向帶土。
帶土暗道不妙,身形開始下沉,打算跑路了。
先改變自己的位置,穿梭到安全的地方,再真正施展神威展開時空間移動。
可惜,鳴人已經看穿了神威的全部秘密,他如影隨形,瘋狂出手。
無論帶土融入大地還是樹木,鳴人都牢牢鎖定了他,暴力開路,好似跗骨之蛆般跟著。
打不到帶土沒關系。
他只需要打爛帶土四周的東西,跟在帶土身邊就好了。
“我不確定你的瞳術一次能維持多長時間,但肯定不會太長,你擁有的只不過是普通的萬花筒寫輪眼而已!”
鳴人一臉殘忍地跟在帶土身邊。
遇山開山,極為殘暴。
無論什么障礙,都擋不住他的一拳。
無論帶土躲到哪里,融入到哪一種事物中,都無法擺脫鳴人。
幾分鐘后,帶土就受不了了。
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死!!
“混蛋!!”帶土驚怒交加。
被鳴人這么跟著,他只能維持著虛化,沒辦法施展神威。
只要動用神威,在轉移的瞬間,他的身體會實體化。
而考慮到鳴人所擁有的感知能力和速度,是不可能錯過這種機會的。
“繼續逃啊,像一只老鼠一樣卑賤,我在看著你逃。”鳴人冷笑連連,殘忍地玩弄著帶土。
帶土的自尊心受不了,眼中布滿了血絲。
只能繼續下潛。
可鳴人也同樣揮舞著拳頭,一拳接著一拳轟擊地面,不肯放過帶土。
帶土沒有任何辦法。
五分鐘的時間快到了。
帶土的虛化一次最多只能維持五分鐘!
“著急了啊,我能感覺出來,看來你快到極限了,所以每次施展瞳術的時間,肯定不會超過十分鐘。”鳴人面容猙獰。
帶土越來越慌。
最終還是返回地表,來到了虛的身邊。
帶土被逼的沒辦法,只能向虛求援。
可虛無動于衷。
“你有辦法逃走的。”虛道。
“他逃不了,只要一露出實體,就會被我殺死!”鳴人轟的一聲沖出地表,冷笑道。
虛沒理會鳴人,而是看著帶土。
帶土咬牙。
的確有辦法逃,他可以用那顆移植上的普通三勾玉,發動一次伊邪那岐!
可問題在于,普通三勾玉施展的伊邪那岐,只會讓帶土出現在很近的地方。
這種距離,不一定能有時間給帶土發動神威逃走。
鳴人肯定會第一時間感知到,并瞬間移動過來。
搞不好,帶土白白廢掉眼睛,卻沒辦法取得任何成果。
“要我拖住他,幫你逃走嗎?”阿飛主動道。
“不用,憑你沒辦法攔住那家伙。”帶土陰沉著臉。
穿著阿飛,帶土還能有更強體魄和查克拉來施術,舍棄阿飛,才有可能讓給自己失去機會。
“那至少讓我用木遁試試,我可不需要結印,能節省時間。”阿飛道。
虛這混蛋又不幫忙,全程在一旁看熱鬧。
當初打大筒木一式的時候,虛可不是這樣的,反而很積極地出手,跟他聯手對抗一式!
帶土滿腔的怒火和怨念,解除了虛化。
在這瞬間,阿飛身上立刻就鉆出來了大量的木遁枝杈,瘋狂擴散。
鳴人冷笑一聲。
就憑這玩意兒想要阻止他?還不夠他一拳打的!
可帶土當然并不會將希望放在阿飛身上,他眼窩中有漩渦出現,要將自己轉移走。
鳴人目光殘忍,猛然一拳砸過去:“你終于撐不住了,去死!”
一拳下去,擊穿了層層木遁,勢如破竹,并順勢打穿了帶土的胸口。
血肉飛濺。
換成正常人,早就死掉了,可帶土畢竟不一般,反而將手搭到鳴人的肩膀上。
這是要將自己和鳴人,同時轉移到神威空間里!
“要跟我同歸于盡?還是提前布置好了伊邪那岐?”鳴人快速思索著,第一時間將手臂抽出來,快速后退。
整個過程,都沒超過半秒。
帶土很無奈,挨了一拳,遭受重創,卻沒能解決鳴人。
鳴人實在太機敏了。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是他的情報泄露了太多。
現在全忍界,是個有身份有實力的人都對神威有所了解。
帶土低頭看著自己破碎的胸膛。
他的身體本就是跟白絕細胞混合而成,生命力強大。
再加上有阿飛這層皮膚支撐,哪怕是這種傷勢,他也死不了。
“老師,你不插手是對的,這廢物今天就要到此為止。”鳴人寒聲道。
虛輕笑一聲,沒有說話。
鳴人一步步走到帶土面前,伸出手,就要將帶土殺死。
虛忽然道:“我不插手,是因為有人比我更關心帶土的命。”
鳴人也感知到了什么,陡然后退。
一道身影轟然砸下,將大地都踩碎,擋在了帶土身前。
長長的黑發揚起。
紅色的戰國鎧甲,布滿了裂痕。
“真是狼狽,帶土,你居然會被這小鬼逼到這種地步。”斑道。
“宇智波斑,又是你來礙事。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把他殺了。”鳴人的臉色一下難看了下來。
“別太狂妄了,他至少還有兩只眼睛,能用兩次伊邪那岐,真要想拖延時間,至少也能拖延十多分鐘。”
斑雙手抱臂,面無表情說道。
幸好來的及時。
帶土要是被鳴人給干掉了,那就麻煩了。
“大蛇丸把你放出來了?”虛問道。
“不是他放我出來,是時機成熟了,所以我出來了。”
斑沒有理會虛的挖苦,一雙眼睛落到鳴人身上,頓了頓,又看向了帶土:“九尾在這里,那八尾呢?”
“當然在我手里。”帶土沉著臉。
“拿出來,我要盡快把他給長門,九尾我也一并回收。”斑毫不猶豫道。
帶土皺眉,滿是疑慮地打量著斑。
這家伙,這么急著要八尾做什么?
“等我回了曉組織,自然會交給長門。”帶土拒絕。
斑沒有任何表示。
這時,更多的人已經趕了過來。
以水門為首的小隊,快速抵達了這里。
“鳴人,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水門神色復雜地看著鳴人,心中也松了口氣。
九尾沒事,那十尾就不會復活。
“來了更多的廢物。”鳴人看都懶得看水門一眼。
他只關心帶土。
“所以,你做了這么多,果然是為了殺死帶土。”
水門掃了一眼戰場的痕跡,又看了看帶土那破碎的胸膛,基本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至少我比你強多了,你上次只弄瞎了這家伙一只眼睛,我會要他的命給母親報仇。”鳴人道。
幾方陣營相互對峙,氛圍緊張。
最放松的就是斑了。
斑環視了四周,單手結了個印。
“那么,到了這種時候,也沒必要浪費時間,我就在這里復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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