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堯是不知道兩人聊了些什么,就算知道,心里也不會有多少在意。
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開心嘛。
別的,一概都不要去想那么多了。
自己對她們不好嗎?
當然不能說不好。
華夏男人很多時候,就是父權思想太重,被那種無形的社會道德責任和義務綁架了。
前段時間看了很多雜書,視野開闊不少。
縱觀全球,華夏男人的家庭觀念,都絕對算是最好的。
甚至可以稱之為“老婆奴”了。
看看其它地方…
歐美,只戀愛只啪啪絕不領證。
非洲,提褲跑路。
日韓:躺平裝死。
南亞:靠女人養。
相比之下,自己真是好的沒邊了,既給錢,也給感情,還給尊重。
這樣的“人類高質量男性”,花心一點,怎么了?
犯法嗎?
如此想著,打了個車,便是直奔鹿鳴大廈。
主要是想起之前和鐘小玲約好了,今晚有活動,還是那種單身男女大趴趴,很有趣的玩法。
至于具體有趣在哪里,那就得自己親自過去挖掘了。
出租車上看一眼手機。
微信不少小紅點,除了高婧是特別提醒外,其它都處于靜音狀態,想起來看一眼,想不起來,就算了。
這會兒,通訊錄有個新增好友申請,就一個,所以還是比較顯眼的。
自己這個手機號和微信號,還是比較隱私的,很好加陌生人,好友數也不多,平常幾乎沒什么人加。
這會兒看一眼,從頭像就看得出來,夏言冰,白天剛和自己跳過舞的那位。
約莫是一個小時之前發送的申請。
路上有點堵車,楚堯索性也通過申請,隨意和她聊兩句。
“你好,找我有事請直說,不借錢,謝謝。”
楚堯隨手發了一條消息過去,臉上帶著笑意。
好久沒怎么聊過天了。
不過技能卻并不生疏,反而是更加精進。
類似于夏言冰這種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還是跳舞的女人,不用想,日常生活中肯定是舔狗如云。
最適合非常規開局。
要真發個什么“很高興認識你”,那就傻了個大×了,完全勾不起妹紙的興奮點。
夏言冰幾乎是秒回:“那要是跟你借錢會怎樣?”
還挺會聊天的。
用什么亂七八糟的話術理論,強行分析的話,隱藏深意就是——
楚堯先立了一個“不借錢”的框架。
然而妹紙反手將一軍,借錢會怎樣?你能把我拉黑嗎?
楚堯笑了笑,迅速打字:“男人拉黑,女的拖走。”
仿佛回到之前,那段一晚上多線操作,同時和各種各樣女生聊天的時候,當然,今夕已非往日。
那會兒多多少少屬于“強行裝×”,基本實力不夠,技術面來湊,舔狗意味還是很強的。
現在嘛,真的就是隨心所欲不逾矩了。
夏言冰:“拖走?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楚總。”
這話,還在試探,調侃,略微帶點打壓。
楚堯索性沒回。
屬于高貴的沉默。
既然你玩套路,那就別怪哥不客氣了,看誰能沉得住氣。
一分鐘。
楚堯沒回消息,讓子彈飛了一會兒,果然,那邊率先沒沉住氣,再次發來消息。
“拖走干嘛啊?”
一分鐘,最多兩分鐘,差不多就算是聊天的生死線了,不回,那就意味著不想回,氣氛淡了。
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
誰主動發消息,誰就喪失主動權。
很顯然,現在是姑娘先繃不住。
“拖走非洲挖礦去,省得再來煩我。”
楚堯笑著回了一句。
尺度這個東西,也頗為微妙,非情侶狀態,線上聊天的時候,還是得穩步推進。
妹紙騷了,就得適當往回拉一拉。
別一開車就剎不住。
畢竟,現在還沒摸清楚對方能接受的玩笑尺度在哪里。
夏言冰:“哈哈哈哈哈哈…你好壞,沒想到你也看那個朱一旦。”
楚堯:“朱一旦是誰?”
夏言冰:“一個網紅,這不是那句網絡流行梗嗎?”
楚堯:“嗯?是嗎?那可能是撞車了,不過,我在非洲真的有礦。”
一番裝糊涂,連打帶消,楚堯穩穩把握著節奏。
又臭貧逗趣一會兒,在對方情緒最高漲時,楚堯果斷結束話題。
“好了,不聊了,我剛喝了點酒,等下還有個局,現在就在路上了,回頭聊啊。”
套路。
都是套路。
其實初次聊天,能聊的就那么點,雷區太多,言多必失。
對這種客觀情況,自然也有規避的套路。
最關鍵的點,就在于“第一印象”和“最終印象”。
不用想,她現在肯定不上不下的。
畢竟,剛聊嗨了。
自己卻瞬間要撤。
順便還留了個扣子。
夏言冰果然意猶未盡,好奇的再次發來一條消息:“什么局啊?正事還是玩兒的?”
“明天告訴你,先這樣啊,拜拜。”
楚堯再次回復,然后便果斷結束聊天。
聊完之后,自己也忍不住搖頭笑笑,品味著這種久違的單純的快樂。
其實真要聊下去,今晚把她約出來,肯定不是什么難事。
不過,也并不著急。
畢竟分身乏術。
聊了一路,到了鹿鳴大廈,直奔上午去過的三樓,從外面看就亮著燈,現在進去一看,更是有種熱鬧之意。
電梯口張著一塊小黑板,寫著今晚的主題。
——男仆之夜。
什么鬼?
楚堯看到這主題,一時間就有點懵,完全不知道在玩什么。
看上去,難免讓人有點覺得怪異,但也會有點想入非非。
同時,也隱隱想到,鐘小玲這位組織者,估計也有點想借此套路自己一番的感覺。
玩兒的挺花啊?
于是直奔前臺。
還是白天那個妹紙,不過穿得是晚禮服,有點小性感,妝容也極其精致,尤其是眼妝,粉色眼影騷無敵。
“哈嘍,這干嘛呢是?”
楚堯笑著問道。
“哎呀,大老板,你可算來啦。”
“活動都早已開始了,人都在那邊,走吧,我帶你過去,我在這兒等你好久了。”
妹紙笑著,弱弱吐槽,有點著急的從吧臺后走出來,輕輕拽著楚堯的衣角,朝那邊走去。
“不是,你先給我解釋一下,這個男仆是什么意思?”
楚堯笑瞇瞇看著她,指著小黑板。
“就是字面意思啦,今晚女生最大。”
楚堯:???
想他媽什么呢?
玩他媽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