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這是你昨晚贏的,換成支票給你啦。”
楚堯默默想著心事的時候,何東升遞過來一張支票,臉上帶著笑容,心中實則蛋疼,肉疼。
飛機算是賭場的資產。
本來是計劃賣給楚堯的。
結果,楚堯來了一趟,得了架飛機,但不僅沒花錢,反而賺了不少。
昨天晚上在賭場,他一開始先贏了一個多億,后來又搞了兩個多億,扣除飛機的錢,還凈落大幾千萬。
哪說理去?
不過,愿賭服輸。
沒有辦法。
既然開門做生意,人家贏的,自然就是人家的。
還是那句話,賭場生意,不怕你贏,就怕你不來。
接過支票,楚堯看了一眼,六千多萬的數字,有零有整,便也隨手收下。
“這還送三年運營保養啊。”
養活一架飛機的成本,還是相當之高的,每年的托管費用,加上機場使用費,以及機組人員成本,怎么也得有小兩千萬了。
“哈哈哈,你要這么說,那我也沒有辦法,交個朋友,以后有空一起喝茶。”
何東升笑著說道,倒也想得開。
錢都輸了。
可別再輸了人情。
更何況,楚堯贏的,也不是只有自己的錢。
“成,來日方長。”
楚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自己在逐漸適應這種“大哥身份”的轉變。
雖然是來的有點快,但事實就是如此,僅從身價上而言,目前自己的身價,已經足夠登上福布斯排行榜前一百。
而且…
現金流極其的好。
都沒欠銀行多少錢。
現在這個局面,對于自己而言,都還不算是終點,而只是開始。
不管是美業平臺,還是帝都的產業,投資的小米造車,以及尚未起步的金融行業,都剛剛起步,未來還有很大的增長空間。
等到真正全面開花的時候,財富值的增長,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其實想讓你多呆幾天,要是不忙的話,再玩兒幾天?本地還是有不少特色的,還沒來得及帶你體驗。”
“可以去雙子塔蹦蹦極,去之前的老城散散步,游艇出海趴也可以搞一搞,還有個實彈射擊場…”
“我的意思是,來都來了…”
何東升盛情挽留,顯得戀戀不舍。
楚堯擺手笑笑婉拒:“真沒時間,回頭吧,等我休假,現在手頭事情很多。”
于自己而言,走馬觀花,體驗一下,就足夠了。
見好就收。
真要整天和這幫人混在一起,當真是件很消磨斗志的事情。
難聽一點說,他們…不配。
已經配不上自己的檔次了。
也不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也沒有肉體上的交流關系。
沒什么玩的余地。
“當然當然,這個自然,那你先忙,兄弟我隨時恭迎大架光臨,想玩了,一句話的事兒,保持聯系。”
何東升也沒多說什么,寒暄客套,又聊了一會兒,便識趣離去。
下午三點。
各種手續都早已交割完成,航線也安排好,準備起飛。
目的地鵬城。
來的時候坐車風馳電掣,回去時鳥槍換炮。
韓風三人依舊搭順風,這會兒坐著喝茶,隨意聊天。
楚堯昨晚在賭場并沒有和他們碰面,但事情,他們也聽說了。
就很…
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魔幻。
感覺見證了一場奇跡。
金融行業從業人員,其實很多都是風險偏好型選手,經常來賭兩把的人不在少數,對這里并不陌生。
對國內大大小小的富豪,在澳島的各種奇聞軼事,也都有所耳聞。
但楚堯做的,還是極其出乎人的想象。
錢,真的就只是個數字。
一晚上,三個多億,白嫖一架飛機。
對于世界上大部分人而言,哪怕是加上他們,這都是一個足以讓人財富自由的數字。
而對于像楚堯這樣的超級富豪而言,只是…簡單的就像是一場游戲。
發動機的轟鳴聲中,飛機沖上云霄,馳騁在兩萬米的高空。
“楚總接下來準備做什么?”
聊天還在繼續。
韓風笑著問了一句。
從瓊島投資峰會,到現在,他是親眼看到楚堯起飛的,比飛機起飛都快。
從買大廈都要貸款,到現在一飛沖天,連半年時間都沒到。
“準備弄家銀行。”
楚堯端著酒杯,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也當著其它兩人的面。
自從13年開放銀行管制之后,國內由民營企業持股,甚至控股的銀行,便如同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
發展到一定程度,搞家銀行,基本上是必經之路。
規模能達到百億級別的企業,入股或者自持銀行,都成了標配。
畢竟,有銀行作為錢袋子,不管是做什么資本運作,都會方便很多。
楚堯從和東海銀行接觸的第一時間,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那會兒想的比較小,沒敢想太多。
就覺得能入股東海,安安心心當個小股東,坐吃金山就可以。
現在,條件不一樣了,不可避免的想多。
現在跟他們聊這個,也是試探一下反應。
當然,平安和招行,肯定還是想都不敢想,但…有機會的話,挖挖墻角還是可以的。
在坐的,可都是行業資深人士。
“是個好主意。”
“目前有合適的目標嗎?”
韓風心中微微一動,依舊是笑著說道。
“目前還沒有,還在看,這是大事,不能急,三位都是專業人士,給點意見?”
楚堯眼神掃了一圈。
雁過拔毛。
坐哥的順風機,總得留下點什么,哪怕是見識。
“控股還是會有點難,除非自己申請牌照,不過現在審批手續都已經收緊,沒那么容易。一二線城市,能分的肉,也基本上分完了。”
“其實最好的辦法,還是去四五線城市,找個不錯的殼,地方城市銀行,注入資本,和當地地頭蛇聯姻,倒是可以搞點文章出來。”
“楚總老家是哪里的?”
苗少鋒笑著問道,閑聊的姿態。
這思路…
說實話,楚堯也不是很清晰,于是沒有說話,眼神看向韓風。
韓風沉默了一下。
眉頭微微皺起,想了想,沉聲道:“苗兄說的有道理,不夠,這個事兒,從長計議。”
他似乎想說點什么。
但又不想當著其他兩個人的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