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褻案?”
幾個人聊著聊著聊到了深山大翔他們最近負責的案子。
明石達也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沒錯,太陽能發電相關的世界性發明家菊池你們都知道吧,這可是名人了。
被自己以前的同事井原以猥褻罪起訴,然后委托我們進行辯護的。
那位菊池先生說自己根本什么都不記得,沒有對對方做出出格的事情,自己是無罪的。”
這個時候旁邊的沃茲說了一句:“不過據我所知的話,后來他們公司的社會提出由公司準備和解金,雙方進行和解。
因為菊池正在推進研究的一個世界性的項目,馬上就要完成了,對方認為如果這個時候因為這種小事情耽誤研究,使得開發的進度延遲,那就太不值了。
據說現在已經達成和解了吧?這么說的話,這個案子已經結束了。”
“你怎么知道的?”明石達也聽到這話,有些驚訝的說了一句,對方知道的也太詳細了吧?
沃茲聽到這話,笑著說道:“不僅如此,我還可以送你們一個新的消息。
菊池曾經被其他公司挖角,有動過跳槽的念頭,這個事情,他公司社長不一定會不知道。
如果不放心的話,你們也可以向當事人詢問。”
同樣負責這個案子的立花彩乃說了一句:“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雙方已經達成和解了。
被害人也已經撤訴了,這件事情已經不能當作案件來處理了。”
菊池因為受到不能給團隊添麻煩的壓力,已經答應了自己公司社長所提出的和解。
承認了自己是猥褻犯,由公司向對方賠償1000萬日元,雙方達成和解,這個案子已經結束了。
聽著立花彩乃的話,常磐莊吾露出了一個微笑:“雖然說已經結束了,但是以深山的個性,他八成還在調查,找不到真相,他不會收手的。”
“啊?你還在調查?”
深山大翔把自己做好的深山特制牛排擺在了幾個人的面前:“沒錯,而且發現了一些新的東西。
作為證人的酒吧店長,和被害人井原是情侶關系,之前是沒有人知道的。”
明石達也皺了皺眉頭說道:“很可疑啊!那店長之前說的都有可能是假話呀。”
深山大翔一邊說著一邊就準備自己的下一道菜了:“作為證人的店長根元欠了借貸公司很多的錢,欠了錢之后還去賭場。”
“更加可疑了。”明石達也作為捧哏在旁邊點了點頭。
欠了借貸公司的錢還敢去賭場,要不然是那種已經快要瘋掉的賭鬼,要不然是對方已經有了可以還掉債務的金錢了。
深山大翔在旁邊笑著說了句:“看見了0.1%了。”
“仙人跳嗎?”
按照對方幾個人的分析,這個就是給菊池做了一個局,把對方打成猥褻犯,從而向對方勒索。
常磐莊吾用手中的刀在牛排上面微微一劃:“話雖然這么說,但是菊池并沒有勒索的價值哦。”
明石達也聽到這話,反駁了一句:“怎么可能?對方可是擁有太陽能源的專利,都已經是可以對世界產生影響級別的專利了。
我要是有這樣的專利,不行,我一定要通過法考。”
這種研究人員已經算是世界頂級的了,怎么可能沒有作為勒索對象的價值。
僅僅是對方十年前研發出來的專利,也夠吃一輩子了吧,更不要說馬上就要新研發出來的專利了。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笑著說了一句:“馬上要新研發出來的那個專利的價值是上百億,對方公司憑借這個專利賺幾百億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問題是,作為研發人的菊池,只能拿到五萬元的獎金。”
“五萬?!”×3
除了淡定的深山大翔和沃茲,旁邊幾個人都嚇了一大跳,好像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一樣。
“五萬美金嗎?”
“不是。”
“軟妹幣?”
“也不是,當然是曰本的貨幣。”
“五萬日元?足以顛覆能源界的技術,僅僅只給五萬日元的獎金?”
黛真知子他們聽到這話都呆掉了,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崩塌了。
畢竟媒體上面一直在炒作菊池馬上就要研究出來的專利,據說這個專利面世之后甚至有可能很大程度上改變世界能源的結構變化。
但是作為專利發明者的本人,公司只有五萬日元的獎勵…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淡定的說了一句:“資本家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
這種事情聽到的多的很,日亞化工曾經就以公司的名義申請了藍光LED的專利,但只給了發明人中村修二兩萬日元的獎金(約合軟妹幣1140元)。
這還不算什么喪盡天良的,還有一些報道披露說一些大型的醫藥公司,在研發藥物的時候都不會去研發徹底治愈的藥物。
因為有一家研發出徹底治愈疾病藥物的公司,因為疾病治療的很徹底,所以股價一直很低迷。
所以這些藥物公司都是以研發類似于我不是藥神當中那種長期治療的藥物為主。
希望患者每天吃,月月吃,維持他們的生命,終身成為他們的用戶,以保障他們公司利益的最大化。
指望他們有良心,還不如指望自己像王多魚一樣多出一個二大爺,這個說不定還現實一點。
立花彩乃想到這里:“那這樣說的話,作為原來同事的被害人井原,應該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那她應該知道,菊池先生身上榨不出來什么價值才對。”
深山大翔聽到這話,笑著說道:“那如果有人可以保證他們可以獲得賠償金呢,這個案子是誰起訴的?”
“公司的社長?”
“那有什么辦法可以證明這件事情嗎?”
深山大翔對面幾個人的詢問,露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完全沒有。”
聽到這個反轉的回答,立花彩乃幾個人都無語了,那你說這么多干什么?
深山大翔淡然的說道:“還需要其他的證據,還要繼續找下去。”
黛真知子看著對面有些認真的深山大翔問了一句:“一定要找出真相嗎?”
深山大翔點了點頭:“當然了,事實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