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守靜老道士之所以這樣關心這個土地神的所作所為,也是有原因的。
因為這個土地神成神的符詔乃是他所下的,如果這個土地神胡作非為,引起了無窮的怨氣,到時候他也要承擔一部分因果。
雖然現在天庭不存,沒有值日神官日夜巡查,但是那天道仍然在正常運行,如果這個土地神胡作非為所引起怨氣蔓延到自己的身上,到時候天道也不會放過自己。
那個土地神見到眼前的這個老道士面色放緩了,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來來,到了這老道士的身旁。
“真人,剛才那個楊道士可有些手段,就這樣放過他嗎?”
那個守靜老道,聽了這話微微一笑,然后試探性的問道:“那以你之見,又該如何?”
土地神想了一下,然后兩眼冒出的兇光。
“真人,有道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那個楊道士手中法寶無數,按這樣子來說,他背后一定會有師門,如果不除了它真的讓他師門知道了這件事,也會引來無窮的后患。”
那守靜道士聽完這句話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你說的不錯。這件事不能就這樣了結,一定要給我那徒弟報仇雪恨。”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轉過頭來,又對那土地神吩咐道:“這里沒你什么事,回去吧。”
那土地神聽了急忙再次行禮,然后化作一道金光,覆在了土地廟正堂的那神像上。
守靜老道士揮退了土地神之后,然后轉過身來,向楊恒逃去的方向,微微露出了笑容。
接著這個老道士,口中念動咒語,接著身形就化成了一道金光,直奔著楊恒離去的方向追去。
再說楊恒在轎子中飛行了一段距離之后,就神情松弛下來,漸漸地陷入了昏迷。
而那紙轎子在楊恒昏迷之后,仍然按照楊恒昏迷之前的命令,拼命地向前飛馳。
可是過了沒多長時間,在紙轎子身后便閃起了一道金光,那金光眨眼間就來到了轎子旁邊,之后現出了身形,正是那個守靜老道士。
這守靜老道士追上了楊恒之后,微微一笑,從懷中去出了那流星錘,猛的就像那紙轎子砸去。
這個紙轎子雖然沒有了楊恒主持,但是他的本能還是在的,只見這紙轎子上方立刻就現出了一道傘蓋。
不過這道傘蓋雖然凝聚,但是沒有楊恒法力的主持,確實是有些弱了,被那流星錘一砸,立刻就化成了青煙,消失在了空中。
那流星錘砸上了 傘蓋之后并沒有停留,接著只聽得“轟隆”一聲,就砸在了那轎子身上。
在那守靜老道士心中,自己的這流星錘乃是多年煉制的法寶,別說是一頂轎子,就是一座山也能被他砸塌。
可是事情卻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那流星錘雖然砸在了轎子的身上,但是只不過砸的轎子晃動,卻并沒有把它怎么樣。
那老道士見此情景心中就是一顫,沒有想到這個小輩竟然還有這樣護身的寶貝。
不過這老道士并沒有就此罷手,他再次揮動流星錘,那連續的向紙轎子砸去。
剛開始幾下的時候那紙轎子還能夠抵擋,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紙轎子已經有些抵擋不住了,變得飄忽不定,眼看著就像是要消散一樣。
而在這個時候,在山東一處山洞之中,有一尊金身菩薩閃過了幾道光芒。
接著那菩薩好像是活的一樣,睜開了眼睛,然后扭轉了脖子,向遠處觀望。
過了一會兒,這菩薩臉上好像不對勁兒,現出了惱怒之色。
接著著菩薩抬起了右手,連續對著遠方點了三下。
隨著菩薩的動作,在半空之中嗯有無數的玄妙規則降下,這種規則裹挾著三點金光,很快的就消失在了這方空間。
再說楊恒這里那守靜道士仍然揮動著他的流星錘,想要攻破那紙轎子的防御,然后將楊恒斬草除根。
而那個紙轎子現在已經是殘破不堪了,眼看著就無法抵擋對方的攻擊。
就在這危急時刻,在虛空之中就閃現出了三點金光。
這金光,一道落在了紙轎子上,那已經殘破不堪的紙轎子,好像是吃了十全大補丸一樣,立刻就精神抖擻起來,剛才被那流星錘砸的破爛不堪的轎體,現在一瞬間竟然恢復了原狀,而且是放著無窮的金光,將整個轎子護在了當中。
而另一道金光化成了一把利劍,直奔那守靜老道士而去。
這個守靜老道士正在全力的指揮著流星錘,根本就沒有想到旁邊還有人施展法力對付自己,因此等到他發現金光襲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閃了。
因此這金光直接就穿透了他的胸腹。
那老道士只是發出了一聲慘叫,接著身體就好像一道煙一樣被打散了。
可是在接下來,那團已經被打散的煙霧,竟然在虛空之中再次凝聚,最后重新形成了那老道士的模樣。
那老道士重新凝聚了身軀之后,臉色變得雪白,同時開始急劇的喘氣,臉上已經露 出了駭然的神色。
剛才那道金光真是厲害,只是一下就打散了自己多年修持的真身,要不是自己身上有當年師傅賜下的護身符,能夠替死延生,剛才自己已經就身入黃泉了。
可是即使是這樣,這一道金光打在自己身上,也廢了自己幾十年的修行。
讓自己一瞬間跌落的境界,本來已經元神凝聚,現在直接重新被打散。
而剩下的第三道金光,在天空中劃了一圈,最后直接打在了那流星錘上。
那流星錘被這么一打,立刻就碎成了幾十瓣,直接就灑向了四方。
守靜老道士,見到這種情況,知道是有高人護著眼前的這個道士,自己不能再動手,否則的話恐怕活著離不開這里。
于是這老道是咬咬牙,對著半空中行了一禮,然后猛的化成金光,消失在了這方天地。
而那遠在千里之外的山洞之中的菩薩,好像感應到了這方世界的一切,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看遠方,接著向土地廟的方向,吐了一口氣。
這口白氣離開光明菩薩的分身,立刻就化成了一道金色的蓮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土地廟。
這蓮花一來到土地廟,立刻就像土地廟的土地神神像撞去。
接著這白色的蓮花,就隱沒在了土地神的神像之中。
這倒不是光明菩薩對其的獎勵,而是這白色的蓮花已經進入了這土地神所開辟的小小的凈土。
只是一瞬間,這小小的凈土就被這白色的蓮花說同化,立刻就有神祗的神土,畫成了佛門的凈土。
那在其中的呃,那個土地神自然是呆不住了,因為屬性相克,再加上這凈土已經開始對他排斥,因此只能是跳出了凈土,來到了土地神神像之外。
可是就在他想要遠遁的時候,那凈土之中又放出了一道紅光,這紅光一下子就將它打碎。
遠在千里之外的光明菩薩分身,對此好像是了如指掌,在事情結束之后,重新化成了一座金身佛像。
再說身受重傷,陷入昏迷的楊恒,在紙轎子之中飄飄蕩蕩,紙轎子行了不知多少里,好像這才是而失去了力量,落在了塵埃。
一落在塵埃那紙轎子,立刻就化成了一團煙霧,最后變成了一張紙,一下子就重新飄回了楊恒的懷中。
而這個時候的楊恒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知覺,如果這里有什么野獸過來,楊恒也沒有反抗的余地了,恐怕會成了他們的口中之食。
不過這方天地好像護佑著楊 恒,也是他命不該絕。
在楊恒倒地的一個多時辰之后,在遠處就響起了一陣鸞鈴之聲。接著就有七八匹駿馬,向著邊疾馳而來。
為首的一個身寬體胖的員外,他遠遠的就看到路邊倒伏著一個人。
也是這員外心有善心,見到這情景,便勒住了馬匹,對著他身后的仆人吩咐道:“去看看路邊的那個人是否還活著,如果活著的話,就搭把手救他一命。”
跟在他身旁的一個健仆,卻有些不愿意的說道:“老爺,這種事天下多了去了,難道咱們還能都管得過來,以我之見,咱們就當沒看見,還是趕緊回莊去的好。”
“胡說八道,有道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誠心信佛,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那個仆人見到自己的員外決心已定,于是不敢再多說什么,急忙帶著兩三個人,來到了楊恒的身旁,翻身下馬。
他們幾個來到楊恒的身旁,把他翻過來一看,只見到眼前的這是一個道士,而且在前襟上都沾滿了鮮血。
這種情況明顯看出來,這不是什么得的病,而是被人打劫了。
于是這個仆人,高聲的對遠處的那個員外喊道:“老爺這個道士還活著,好像是被人打劫了。”
那遠處等著的員外聽到這句話急忙翻身下馬,三步兩步來到了楊恒的旁邊,揮退的仆人,親自蹲在那里查看楊恒的傷事。
等他上下查看完楊恒的傷勢,發現楊恒只是在背后好像被重錘擊過,傷到了五臟六腑,至于其他的倒沒發現什么。
于是這員外趕緊的吩咐其他的幾個仆人。
“趕緊過來幾個人,準備一個擔架,將這道士扶回莊去。”
可是在這荒郊野嶺哪里有擔架,最后還是一個老仆比較有經驗,他指揮著幾個人在附近的山林之中砍了兩顆小樹,然后又做了找了一些藤蔓,勉強的做了一幅簡單的擔架。
就這樣,這員外騎著馬,帶著幾個仆人,抬著楊恒,回到了在十里外的山莊之中。
等回到莊子之后,這員外也沒有怠慢,立刻就命令手底下的仆人去請郎中。
這莊子好像十分的富裕,這員外也是一個講究人,手底下竟然常備的大夫,因此沒有一炷香的功夫,便有一個中年模樣的郎中來到了楊恒的床頭。
這郎中檢查了楊恒的傷勢,又給他把了脈,之后站起身來,對著那員外躬身說道:“老爺不必擔心,這個道士雖然受到了重擊,但是身體還算是強壯,并沒有致命的危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