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大家來到《歌手之王》,你現在正在收看的是全國第一檔明星音樂競賽節目。無論你曾經是天王天后,還是坐擁鉆石唱片,亦或者手握金曲獎杯,在這里,我們只看音樂。”呂波念著開幕詞,然后邀請出了第一位表演嘉賓。
當然了,經過后期的制作,在此之前有更多的花絮供觀眾觀看。
從每位明星下車開始,節目組就已經開始了錄制。
包括抽簽,包括對順序的異議,也包括歌手上臺前的最后準備。
但沒有人知道,誰會在第幾個上臺。
這就是懸念。
燈光打亮,音樂響起。
一段暴躁的九十年代搖滾風配樂響起。
等候室的李河凱和林憲庚都是一愣。
前者皺眉,這歌,是張宥栗的?
后者微微一笑,這歌,是張宥栗的!
張宥栗擅長的風格,大家都清楚,唱抒情,她很強。
但唱搖滾…抱歉,請參考騰格爾的野狼迪斯科。
“曾經我的人生,未見一絲光明,
直到和你相遇,才懂得愛的發音…”
歌聲襲來。
雖然不是非常快節奏的搖滾,但歌手的音色和力量感完美的駕馭住了音樂,并給與了現場觀眾強烈的沖擊。
好幾個有攝像頭的等候室中,歌手們都站了起來,面露驚訝。
驚艷!
實在是太驚艷了!
就這一嗓子,基本上就讓人心服口服。
絕對的實力唱將。
隨著等候室中所有人的鏡頭曝光,舞臺上演唱者的身份也不言而喻了。
她就是,洪珊!
一首搖滾的《愛的發音》,讓全場跟著洪珊一起狂暴,瞬間爆炸。
這首歌和汪鋒的路數差不多,不太快,但絕對搖,能讓人跟著一起嘶吼。
而這首歌,當年也非常的紅。
今天,是所有歌手唯一一次能夠唱自己以前作品的時候。
也幾乎是所有歌手最強的時候。
五分鐘后,第一首歌落下帷幕。
洪珊接受了采訪,一切發揮都非常亮眼。
專業人士都知道,她這樣的表演,不出意外,前三是跑不掉了。
“洪珊怎么會是第一個。”林憲庚喃喃自語。
第一個明明應該是張宥栗才對。
哪怕是對洪珊而言,第一個出場其實也都有一些扣分的。
不是說表演效果不行,而是打分的人對第一個表演者本來就會留一手,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點。
如果放在后面表演,以這首歌的沖擊力,洪珊或許直接就是第一名了。
“張宥栗的經紀人之前去了洪珊老師的房間。”
另一邊,李河凱身邊有人開口。
比起林憲庚,李河凱老道了不止一籌。
“她叫什么?”
“蘇小魚。”
“這名字有些耳熟。”
“她是陸陽的助理,去年下半年開始,陸陽拍電影電視劇的時間增多,經紀人方面的事務有一部分已經移交給了這個蘇小魚…李導當年就是栽在蘇小魚手上的,當時蘇小魚是李導戲里的演員,后來出了那事兒…”
旁人這么一說,李河凱就清楚了。
他那個遠方堂弟,就是栽在這個小丫頭手上的?
“有點意思,那就讓我來會一會這條魚!”李河凱眼中一寒,看向了舞臺。
就是不知道這條小魚能接住他幾板斧。
片場。
“讓一讓,請讓一讓。”
一個女人哭著推開人群,沖向了救護車。
“媽…媽!”高金允滿臉淚水,視線都模糊了。
“趙風哥,媽她…”高金允看著擔架上已經失去生命體征的藍秀妍,痛苦不已。
金嵐扮演的藍秀妍死了。
被高空掉落的花盆砸中了腦袋,當場死亡。
噩耗突如其來,讓這個本就風雨飄搖的家庭雪上加霜。
也迅速給趙風和高金允之間的感情降了溫。
這場哭戲,姜茴把演技飆到了極限。
片場中很多人都震撼了。
這種演技的演員,不愧是能夠僅僅憑借一部電影就能夠獲得金鉆獎最佳女主角提名的實力派。這樣的演員,兩年之前竟然籍籍無名,要不斷給人做配,你敢信?
“陸陽怎么不哭啊?”
關鍵時刻,場外著名人格分裂式演技大師雷家樂發出了點評,似乎對姜茴的對戲演員頗有不滿。
正巧,寶道老師因為這段時間有戲份,所以在劇組待著,正看監視器呢。
聽雷家樂這么一說,搖著頭道:“情緒不一樣,情感類型和深度不一樣,腦海中存在的疑惑不一樣,自然不能是一樣的表現。”
“陸陽的演法,很高級。不會讓粗淺的觀眾感受不到他此時此刻的情緒,同樣也不會讓懂行的觀眾覺得出戲。”
寶道老師說完,看了雷家樂一眼,也不知道是在說雷家樂粗淺還是淺。
因為雷家樂看起來,不像是很粗的樣子。
藍秀妍的死亡,仿佛是一場意外,連警方都將其定性為意外。
接下來的事情,主要是賠償問題。
然而有兩個半人卻不這么看。
第一個是警局的探員許平凡,就是魏翰明扮演的之前暴力毆打高成飛的那個年輕小伙子。因為犯人離開警局之后就除了車禍,身體上有傷,他被停職處理,一直沒有恢復工作。
領導告訴他,如果沒有意外,他可能最終會被開除警隊,因為他被抓了典型。
除非他在近期立下大功,破了大案、要案等。
而藍秀妍事件,許平凡就覺得可能有問題。
高空墜物殺人,因為法不責眾的問題,一直以來都只有賠償備受關注。很多人下意識的忽略了其中的故意殺人的可能性。
許平凡堅信,在精準的計算下,一切皆有可能。
同樣有這種想法的還有陸陽飾演的趙風。
禁止轉碼、禁止模式,下面內容隱藏,請退出模式!
趙風夢中驚醒,他心口狂跳,滿身大汗,因為他知道…那些話確實是他說的!
原本他腦海中就對發生高空墜物的樓棟有印象,只是很模糊。
結果藍秀妍一死,他腦海中關于這一部分印象陡然清晰了起來。
他仿佛聽見了自己的聲音:“高空墜物其實很簡單,確定重量的情況下,掌握風俗等細微因素的影響要擊中目標并不難…難的是如何控制目標的行為,令其保持勻速運動…不,最妥當的不是勻速運動,而是…停止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