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陽謀!孟獲是憤怒!
祝融臉色一黑,剛剛那一番表現,不是挺正經的一個人嗎?
談起判來,咄咄逼人,逼的別人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點頭無條件的答應他所提出的所有條件,還當真有一番王者風范。
怎么變臉如此之快,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從一代王者,變得跟個地痞流氓似的了?
剛剛的呂布雖然咄咄逼人,但祝融卻覺得方才的呂布很有魅力。
蠻族之人向來崇拜強者,祝融自然也不例外,方才的呂布,怎么看,都是一代強者。
雖然她和呂布處于對立的位置,但就呂布方才的表現,也讓祝融心生敬佩。
不管方才的呂布多么的強勢,多么的逼人太甚,但那都是為了自己的族人謀取利益,換成她祝融也會,也能理解。
但這一臉猥瑣的樣子就…
祝融黑著臉道:“還請大王自重,我身為一個俘虜你怎么綁都無所謂,但既然我已經答應了大王的條件,大王現在的做法是不是有點過了…”
也確實,身為俘虜,呂布怎么對祝融都無所謂,但此時此刻,在祝融答應了呂布的條件之后,祝融的身份就不再是一個俘虜,而是南中蠻族中她那一族的首領。
即便祝融本人覺得繼續綁著也無所謂,但她不能不為她的族人考慮,此時此刻,她代表著的可是她那一族,她自然無法容忍呂布這種如此輕視的行為。
呂布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再這種場合下,她祝融代表著的并不是她個人,只好略微有些不舍得在祝融的身上又留戀的看了兩眼之后,緩緩的說道。
“來人,替夫人松綁。”
松綁后,祝融活動活動了被綁的有些發酸的身子,沖著呂布行了一個蠻族的禮儀,道:“祝融愿意率領本族歸順唐王,接受唐王的統治,但其他部族的話,我只能盡力去說服他們,至于成與不成,我也沒辦法給唐王一個準確的答復。”
祝融說的也是實話,南中蠻族大大小小十數個,她能做的了主的,也只有她那一族。
別說是其他族了,就連孟獲那一族,她都很難說服。
孟獲的性格她很清楚,經次一敗,他對呂布必然恨之入骨,別說是無條件的歸順了,祝融敢肯定,此時他已經回去到處聯系人,想著該怎么報仇了。
呂布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讓你現在去說服那些桀驁不遜的家伙,肯定很難,不過不要緊,你無須去說服他們,用不了多久,整個南中,就只剩下你這一族了,當然,只要你愿意的話。”
聽到這句話,祝融心中一跳,死死的盯著理解,有些不敢相信,又帶著些許期盼的顫聲問道:“唐…唐王的意思是…”
呂布笑意盈盈的看著祝融,笑道:“就是你心中所想的那個意思,只要你愿意的話,寡人助你一統南中各部,從今往后,南中不再有其他的部族,只有你這一族。”
南蠻大大小小的各部族都居住在深山老林之中,如果讓呂布自己派兵進去征討的話,代價太大,還是讓這些蠻人自己去解決好了。
呂布打算收服一個部族后,如河西羌人那般,再組建一個類似于協從軍的蠻族部隊,然后讓這些蠻族人去進山替自己討伐那些不愿意歸順自己的部族。
至于一統之后的南方蠻族會不會成為一個更大的威脅,這點呂布自然也有想過。
如果換一個人的話,或許還會感到有些難辦,但是如果是祝融的話,那就完全不用考慮了。
要知道,祝融不僅僅是一個蠻族的族長,她還是一個女人,更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沒有兒子。
這就簡單了,幫祝融一統南中,然后在把祝融給收了,不就順帶著把整個南中的蠻族也順帶著給收了,這就是呂布為什么會選祝融的原因。
看著呂布臉上那淡淡的笑意,祝融依舊有些不敢相信,她沒有想到,幸福真是來的太突然了,一統南中各部的機會居然就這么擺在了她的眼前,她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
良久,祝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異樣的看了呂布一眼,道:“你方才所言是認真的?你就不怕一統之后的南中對于你來說,會是個更大的威脅?”
這女人倒也有些頭腦,她絕對不相信呂布會無條件的支持她去一統南中各部,她很清楚,幾遍是歸順他,接受他的統治,一個分裂的南中才應該是他最想要的。
呂布笑了笑,道:“當然擔心啊,如果換一個人的話,這件事情想都別想,但是,如果是你的話,這倒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寡人剛剛也說了,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我?”
祝融一愣,一時間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換成自己的話,就可以了?
自己先前與呂布從未見過,他不可能因為自己一句愿意歸順的話就會相信自己,而且,自己好像也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自己不過是一個女人而…等等,女人?
想到這,祝融終于恍然,是啊,自己除了是一族的首領以外,還是一個女人。
祝融復雜的看了呂布一眼,臉上露出一絲苦澀,道:“大王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我已為人婦…”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
呂布擺了擺手,道:“寡人并不在意這個,而且,以你我的身份,該考慮的并不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吧,兩族百姓的未來,才是你我該考慮的問題。”
對方說的不錯,到了自己兩人這種位置,個人問題已經不是自己兩人該考慮的問題了,兩族百姓的未來,才是他們該考慮的東西。
到了此刻,祝融也確信只要自己愿意的話,對方確實會幫助自己一統南中了。
幫自己一統南中,然后再讓她這個蠻族的首領與其聯姻,將她的人和整個南中各部一起收入囊中,自然也就不用擔心一統之后的南中會成為一個威脅了。
如果兩人聯姻的話,倒確實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呂布也可以放心的幫她一統南中,而南中的各部族在她的帶領之下,也確實能過上如呂布所說的那樣的生活。
只是,如果她這么做的話,那孟獲又該怎么辦?
一邊是一統南中,南中各部族的未來,一邊是孟獲,祝融不禁在心中掙扎了起來。
雖說她和孟獲之間的婚姻不過也是為了利益的聯姻,可他們畢竟是夫妻,祝融不能不考慮孟獲的感受。
看這祝融那不斷變幻著的臉色,呂布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雖說最終他還是相信祝融會做出明智的選擇,但呂布還是笑著說道:“如果是因為孟獲的原因的話,夫人就不必為難了,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什么?”
祝融面露驚色,道:“他也被你俘虜了?”
呂布笑了笑,道:“雖然如果寡人想的話,他此刻也會身在此處,不過寡人并沒有抓他,而是將他放了。”
“放了?”
聽到這話,比聽到孟獲被俘虜更加讓祝融感到震驚,孟獲不僅是此次叛亂的罪魁禍首,而且先前的叛亂,也都是由孟獲引起的,對方完全沒有理由放了他啊。
看這祝融那一臉震驚的表情,呂布笑著說道:“怎么?不相信?那你覺得,在那種情況之下,如果不是寡人有意放了他的話,就拼他,能突破的了寡人的防線?”
聽到這句話,祝融冷靜了下來,仔細想想,對方好像確實是有意放走孟獲,不然的話,別說突破對方的防線了,即便突破了,也逃不出外面那些鐵騎的追殺。
只是,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完全沒有任何理由放過孟獲啊,祝融不禁將疑惑的目光投到了呂布的身上。
呂布也沒興趣和祝融解釋這么多,只是笑著盯著祝融,道:“其實,夫人也沒必要這么為難,寡人給你分析一下得失,你自然知道該如何選擇。”
“一,不管你愿不愿意,孟獲,寡人是滅定了。”
“二,毋庸置疑,寡人看上你了,寡人看上的女人,即便你不愿意,寡人也可以用強。”
“三,你現在除了能夠選擇要不要幫寡人一統南中以外,其他的事情,你沒得選擇。”
頓了頓之后,呂布看這祝融,笑著說道:“怎么樣?聽完這些之后,是不是感覺也沒有那么難以選擇了?”
祝融微微一愕,想了想,好像確實如對方所說,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她如果不愿意的話,除了讓她和她的族人多吃點苦頭以外,好像沒有任何意義。
想到這,祝融苦笑一聲,道:“聽你這么一說,我好像還真的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了。”
對方一開始表現的和一個好色之徒一樣,仿佛是被她的美色所迷,可是到了現在,祝融夫人發現她越來越看不透對方了,甚至都不清楚對方到底有沒有看上她。
對方真的僅僅只是因為看上她的美色所以才愿意助她一統南中的嗎?又或者,對方根本就沒看上她,僅僅只不過是為了利用她的部族,來幫助她解決南中各部,所以才表現出了一副看上她的樣子。
不過,不論是哪一個原因,她好像都沒有選擇的余地,不管愿不愿意,都只能朝著對方所指的那一條路往前走。
良久,祝融夫人輕嘆一聲,道:“一切都由唐王做主好了,只不過,現在可以跟我說,大王為什么要放走孟獲了吧”
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之后,祝融反而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她現在有些好奇呂布為什么會放走孟獲,還有,他要怎么幫助自己一統南中。
看對方的樣子,好像并沒有打算提大軍入南中一樣,但是,如果唐軍不進入南中的話,單單只靠著她的部族,想要一統南中,顯然很不現實。
如果她能夠做得到的話,也不可能等到現在了。
見這個美艷動人的尤物服軟后,呂布心情大悅,至于她所問的這個問題,反正又不是什么不能說的東西。
他這是陽謀,即便孟獲知道了,也只能硬著頭皮往里鉆。
呂布笑著說道:“想必你也很清楚,遣大軍進入南中去征討顯然有些得不償失,所以,寡人準備讓他們自己出來,與我在這益州平原之地決戰,寡人要在這益州,一舉解決了他們能戰之兵。”
“至于接下來,你該怎么讓哪些部族歸順與你,那就是你的事了。”
像祝融這種女人,呂布并不打算將她當做花瓶來用,既然她在床上之外也能幫的上自己的忙,那干嘛不加以利用。
聽呂布并不打算進山,而是要在益州的平原之地把蠻族可戰之兵解決,祝融不禁一愣。
在她的印象之中,孟獲雖不是什么聰明的人,但也不至于傻到都經歷了一次慘敗之后,還會出山與呂布決戰,以己之短,攻敵所長。
如今的情況,回去整頓兵馬,防備呂布入山才是。
即便真的想出山報仇,至少也應該等到呂布的大軍撤回傳中之后,再做打算吧。
可是,看到呂布臉上那自信滿滿的神情,祝融又不禁感到懷疑,難道他真的有辦法讓孟獲放棄自己的優勢,出山與呂布以戰?
祝融望著呂布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不解的問道:“大王如何能斷定孟獲一定會出山與你一戰,依我對孟獲的了解,孟獲雖然不是很聰明,但也沒有傻到剛剛經此一場大敗,依舊不長記性,整頓兵馬出山與你一戰。”
呂布笑著指了指祝融,道:“這不是還有你嗎?有你在寡人的身邊,寡人還會擔心那孟獲會不出來?”
“我?”祝融愣了愣,不解的看著呂布。
呂布并沒有回答祝融的話,而是招了招手,將李嚴喊到了身邊,在李嚴的耳旁低語了幾句。
李嚴差異的看了呂布一眼,隨后,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沖著呂布彎腰一禮,緩緩的退了出去。
數日后,瀘水蠻軍大營。
孟獲在此已經等候了數日,四處逃散的麾下大將也全部都安全的回來了,就是不見祝融,孟獲不禁大發雷霆,整個營寨內死氣沉沉,到處彌漫著絕望的氣氛。
這一日,孟優匆匆的跑到帥帳中,看到了趴在桌案上的孟獲,以及那散落一地的酒壇,猶豫了一下,急步上前呼喚道:“大哥!大哥…”
孟獲悠悠的醒了過來,迷茫的看了孟優一眼,不耐煩的道:“吵什么吵!”
孟優連忙道:“大哥,大嫂有消息了!”
孟優霍然而起,抓著孟優的肩膀道:“祝融?祝融她回來了?快,快帶我去見她!”
孟優面露難色,道:“不…不是,是一名逃回來的士卒帶回了大嫂的消息,大嫂她…”
孟獲急道:“怎么不早說,他在哪,快讓他進來!”
孟優張了張嘴,見到孟獲這個樣子,最終還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好輕嘆一聲,退了出去。
不多時,只見孟優帶著一個蠻兵走了進來,這個蠻兵剛準備行禮,孟獲便不耐煩的道:“好了,不用管那些虛禮了,快說,夫人她現在在何處?”
蠻兵一愣,不過見到孟獲如此急切的樣子,也就沒再堅持下去,連忙道:“稟大王,夫人她被那些漢人俘虜了。”
“什么?”孟獲大叫一聲,匆匆的兩步走了下來,抓住了這名蠻兵的衣領,怒吼道:“你剛剛說什么?”
這名蠻兵顫顫巍巍的說道:“稟…稟大王,夫人…夫人她被那些漢人俘虜了,漢人的王讓我給大王帶一句話。”
早在這些天沒見到祝融的時候,孟獲便已經有所預感,預感到祝融可能已經出事了,不然的話,她不可能找不到這個地方。
不過,雖然被俘虜了,但相對來說,也是個好消息,至少證明祝融她還活著。
聽到這個蠻兵說那漢人的王讓他給自己帶一句話,孟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來對方并沒有打算傷害祝融,估計也就是想哪祝融換點東西罷了。
無所謂,只要能換回祝融,出點血就出點血吧。
孟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道:“說吧,那群漢狗想要什么?讓你帶什么話給本王。”
這名蠻兵一時間突然面露難色,一臉古怪的看著孟獲,想說又不敢說,一時間沉默了起來。
見到這個蠻兵這幅表情,孟獲一愣,怒吼道:“快說,再不說的話,我把你剁碎了丟到山里喂野狼。”
蠻兵身體一顫,道:“我說,我說…那,那漢狗說,說…”
孟獲一把將這個蠻兵扯了過來,扯的他的衣領怒吼道:“他說什么?”
“他,他說…他說他到建寧等大王,如果大王不從建寧城門外十里處,跪著爬過去向他臣服的話,他就,他就…”
“他就什么,你到是說啊。”孟獲抓著這名蠻兵的衣領怒吼道。
蠻兵顫聲說道:“他就先玩了夫人,然后再把夫人賞給麾下的那二十萬人馬接著玩,等人和馬都玩過之后,如果還沒死的話,就把夫人脫光了,掛在建寧的城門口。”
“他,他還說,蠻族之人耐玩,向來夫人應該能挺到那個時候。”
“啊…”孟獲雙目充血,憤怒的咆哮了一聲,舉起了這名蠻兵,朝著一旁的桌案上砸去 “砰!”
這名蠻兵的腦袋撞在了黑色的大案上,連慘叫聲都未來得及發出一聲,便腦漿迸裂而死。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呂布那個狗賊。”孟獲兩眼通紅,歇斯底里的仰天怒吼著,咆哮著。
“冷靜,大哥,你要冷靜啊!”
不遠處,見孟獲不僅殺了自己的首先,還宛如發瘋似得仰天咆哮,孟優連忙上前抱住了孟獲。
“轟!”
發瘋的孟獲猛地一下,將孟優甩了出去,裝在了不遠處的柱子上,轉過身,惡狠狠的盯著孟優,吼道:“冷靜?你讓我怎么冷靜?你難道沒聽到剛剛那個蠻兵說的話嗎?那可是你嫂子,是你嫂子…¨”
聽到這句話,孟優也不禁沉默了下來。
雖然說他也不贊成在這個時候去和呂布開戰,去攻打建寧,而且他也明銳的察覺到,這呂布的目的就是為了逼他們出山去建寧與之一戰。
可是,即便明知道是計,難道自己還能夠不去嗎?
正如孟獲所說的那樣,那可是自己的嫂子祝融。
雖說是嫂子,但祝融可是南中第一美女,孟優也不止一次渴望得到過她,奈何自己的兄長孟獲先一步下手了,他也只能將這份心思深埋在了心底。
此時,出事的是祝融,是那個曾經令自己魂牽夢繞了無數個夜晚的自己的女神,能夠放著不管嗎?
如果是別的漢人的諸侯,以孟優對漢人的了解,漢人都好名聲,必然不會做出此等喪心病狂之事。
可是,此時他們所面對的呂布就特碼是個另類,好像和那些漢人完全一點都不一樣,行事作風更像他們這些被漢人稱作蠻夷的人。
孟優可是聽說過呂布的大名,這呂布在中原的時候,就沒少做過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感覺他做事向來是怎么喪心病狂,就怎么來。
如今祝融落到了他的手中,既然他又放言要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天知道他會做出什么。
理智上,孟優很不贊同出山去建寧與對方決戰,可是,在這種時候,去特碼的理智。
孟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咬牙,沖著孟獲道:“大哥說的對,我們必須要去將大嫂救出來,還要殺了呂布這個狗賊。”
說到這,孟優突然面露難色,道:“不過大哥,我們現在即便是算上逃回來的潰軍,手上緊緊夜只剩下了不到三千的人馬,如此,根本無法與呂布那狗賊一戰啊。”
經此一戰,十萬蠻兵,死的死,被擒的被擒,孟獲可謂是損失慘重,這么多年來,所積攢的家底都被他敗沒了。
就算此時再回到部族中招募,又能招募的了多少呢?而且招募了你總得訓練吧。
蠻族和北方的游牧民族不同,游牧民族上馬就是可戰之兵,可蠻族不同,這些南蠻如果不訓練的話,撐死也就是一些組織在一起打群架的獵戶。
和呂布的正規軍相比,即便是孟優再怎么腦子發熱,也很清楚,完全沒有可比性,就更別提放棄自己擅長的叢林戰,去外面和呂布的正規軍正面剛了。
孟獲皺了皺眉頭,如孟優所言,這確實是個問題,如果就憑這千余人馬殺到建寧的話,別說是救出祝融了,連自己都只是去送人頭而已。
孟獲沉吟了良久,道:“你現在就回到銀坑洞去,帶上金銀寶貝,往八番九十三甸等處,并其他部落,借使牌刀獠丁軍健十萬,還有,你就向他們承諾,待攻下益州之后,本王愿與他們平分益州。”
數日后,建寧城外的狂野上黑壓壓的一片,十萬蠻兵如黑云般匯集在建寧城下,氣勢如虹,壓的人喘不過來氣。
雖然這些蠻兵各個散發著彪悍之氣,氣勢有些唬人,但場面十分的嘈雜,沒有一點紀律性可言。
這時,只見一個虎背熊腰的蠻將從蠻軍的陣中飛出,來到了城下,趾高氣昂的朝著城頭吼道:“蠻王孟獲麾下第三洞元帥阿噲喃在此,呂布狗賊,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城頭上,望著在城下耀武揚威的蠻將阿噲喃,呂布嘴角一揚,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道:“想不到這些蠻子居然想跟咱們玩斗將,寡人觀這蠻族的武技就和他們的衣服一樣,粗劣不堪,你們何人下去指點指點他,用我大漢精湛的武技,讓這些蠻族們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戰場殺敵之術。”
“王上,末將不才,愿取了這廝的首級獻于王上!”
“王上,末將請命,愿意下去于這蠻子切磋一番。”
“王上,末將請命…”
呂布此行雖然沒帶多少武將隨行,但此時加上歸順的大批的益州武將,此時身邊的陣容夜可謂是奢華至極,數十員能征善戰的武將在呂布話音剛落便紛紛請命。
其中不乏益州新歸順,身無寸功的那些想要在呂布面前表現的,也有像馬超、許褚這等單純的只是因為看不慣這蠻子在呂布面前耀武揚威的呂布的心腹愛家。
當然,更少不了郭鈴鐺和黃舞蝶這樣單純就是為了湊熱鬧的,當然,或許她們也有在呂布面前表現一下的心理。
此時,眾將紛紛請命的感覺讓呂布從頭爽到腳,滿意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不住的點頭。
曾幾何時,他手下就那么小貓兩三只,以至于即便是剛剛奪了關中,想武關那樣的關中門戶,手頭上都抽不出一個像樣的將領去把手,只能依舊讓那些剛剛歸順的朝廷垃圾駐守著。
如果不是突然冒出個許褚的話,可能他的武關都讓當時的張繡給奪去了。
那凄慘的過往讓當時的呂布饑不擇食,什么樣的鳥人都想著收入麾下。
如今,看著身邊這紛紛爭著想要在自己面前表現的眾將,呂布頓時感到豪氣頓生,敢不把天下任何人放在眼中。
呂布雙手下壓,笑著說道:“好好好,有諸位將軍在,和愁著南方的蠻族不平!此行仲康可謂是憋壞了吧,這次,就由你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