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收拾朝堂,皇后的…爹!
屋內,產婆早已收拾妥當,檀香陣陣,靜謐如水,貂蟬虛弱的躺在榻上,傾城的容顏憔悴了許多,臉色蒼白,往日里鮮艷的雙唇此時也看不到了幾分血色,秀發全部濕透,凌亂的貼在臉頰上,依稀可見她先前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呂布走到床邊,溫柔的替貂蟬捋了捋貼在臉頰之上那凌亂的發絲,柔聲道:“辛苦你了!”
貂蟬臉色蒼白,如水的明眸中籠罩著濃濃的水霧,艱難的沖著呂布一笑,道:“妾沒事,只是…妾無能,沒能替王上誕下男丁,讓王上失望了。”
呂布一愣,隨即恍然,這是個重男輕女的時代,就連普通百姓人家都不看好女兒,就更別提呂布這種王侯之家了,在這個時代,特別是這種王公貴族的家庭,生下的不是兒子的話,那就意味著離失寵不遠了。
呂布揉了揉貂蟬的腦袋,笑道:“不要拿寡人與那些世俗之人相提并論,相對于兒子,寡人更喜歡女兒,不要多想,安心休養便是!”
這句話呂布倒也不算騙她,在呂布心中,他確實更偏向于喜歡女兒多一點,兒子長大了,光是什么爭權奪勢之類的就夠他煩了,兒子這種東西,有那么一兩個特別優秀的能繼承他的家業就好了,再多的話,而且每個都特別優秀的話,那可就有的煩了。
相對來說,還是女兒更省心。
在呂布安撫了貂蟬好一陣子后,另一邊的大喬也終于生了,在貂蟬這邊的呂布連口水都沒喝上,又匆匆的往大喬那邊趕去…
日落西山,這一日,一路匆匆而歸的呂布忙的可謂是焦頭爛額,雖然辛苦了點,但卻樂在其中。
因為事先準備妥當的原因,四位夫人還算順利,皆無驚無險的誕下了麟兒,除了貂蟬和杜夫人生下的是女兒以外,大喬和蔡琰所生的皆是男丁。
此時,除了呂布以外,最開心的莫過于呂布麾下的那些文臣武將了,賈詡等身在長安的一應文臣武將早已在王府的大堂等候了數個時辰,見到呂布出來,連忙齊聲道賀 呂布緩步走上御階,一抖袖袍,雙手平伸,滿面喜意的高聲道:“免禮,今日乃大喜之日,諸位不必拘于那些虛禮!”
“賈詡何在?”呂布大袖一揮,往王座上一座,對著堂下喊道。
位于文臣之首的賈詡聽到呂布喊自己的名字,連忙出列,沖著呂布彎腰一禮。
“臣在!”
位于王座之上的呂布笑道:“文和不必拘禮,你跟隨寡人時日已久,又見多識廣,學識淵博,依你看,寡人這兩個兒子該取個什么名字才好?”
兩個女兒的名字到是好取,呂布也懶得去想太多,就取自己的姓,母親的名好了,貂蟬生的女兒叫呂蟬,杜氏閨名杜鶯,杜夫人所生的女兒就要呂鶯。
而這兩個兒子讓賈詡取名字的原因,除了呂布所說的賈詡跟隨自己時日已久,勞苦功高,讓他感覺到自己對他的重視以外。
還有一個原因,歷史上,曹丕可就是在賈詡的幫助下才登上了世子之位,如果賈詡這老狐貍到時候真的選自己的一個兒子進行輔佐的話,自己其他的兒子還真的很難弄的過他。
如果他選擇的是一個如曹丕那般極有手段和權謀的還好,至少也算給自己選了個不錯的繼承人,他要是輔佐了一個廢物上去,那可就讓人頭疼了。
因此,先不管這兩個兒子未來如何,先讓他們和賈詡結下一段淵源再說,至少這兩個兒子和他有了這么一層關系之后,即便將來要選,他也會選更加優秀的一位來輔佐。
給呂布這個唐王的子嗣取名字,可不能像普通百姓家那樣,隨隨便便取一個,好不好聽也就那樣,意義好不好也無所謂。
先不談呂布那讓人捉摸不定的脾氣,這兩個孩子將來可都有成為繼承人的可能,要是取的名字讓名字不能讓人家滿意,那好事也能變成禍事。
賈詡沉吟了良久,小心翼翼的說道:“以王上的文治武功,將來必定能夠一統天下,開辟出一個更勝秦漢的盛世王朝,依臣看來,我大唐的將來,所需要的并非是一個如漢武帝那般窮兵黷武,四處征伐,虛耗國力民力的繼承人。”
“我大唐,需要的是一個能夠治理萬民,能夠令我大唐的江山社稷能夠長治久安的仁德之君。”
“所以,臣斗膽,大公子可否單取一個治字,二公子可否單取一個稷字?”
“呂治,呂稷?”后面的那個名字還沒什么,聽到前面的那個名字的時候,呂布不禁嘴角一抽。
也罷,聽起來也沒什么問題,就叫這兩個名字好了。
想到這,呂布笑道:“好,文和果然博學多才,就叫這兩個名字好了!”
至于賈詡的那句開辟一個更勝秦漢的王朝,還有諷刺漢武帝窮兵黷武的這兩句大逆不道的話,在場的眾人選擇性的將之忽略了。
賈詡的話雖然有些大逆不道,但在場的大部分都是呂布的心腹,即便偶有不是呂布心腹之臣的,誰還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搞事情不成?
到了今時今日,即便呂布想要收手,想要不做皇帝,都已經很難了,已經停不下來了,即便他不想做皇帝,他下面的這些人也會將他推到皇帝的寶座上。
如今,他可是身系了無數人的利益,無數人將全部家當壓在了他的身上,他想收手不做皇帝,可能嗎?
聽到賈詡那句顯得非常大逆不道的話,呂布并沒有呵斥,而是瞇著眼睛看著大殿之下的文武百官,目光在這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他想看看這些人中,有沒有聽到這句話感到不舒服的人,他想看看,這已經名存實亡的漢室究竟剩下多少所謂的漢臣潛伏在這百官之中。
可惜,讓呂布失望了,觀察了半天,一個臉上露出異樣都沒有。
也對,那些容易顯露的基本上都被呂布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自然是掩飾的非常好的了,怎么可能如此就暴露出來。
一夜間,唐王府誕下兩位公子的消息幾乎傳遍了天下,不管那些諸侯心里怎么想,但是表面上,除了個別幾個以外,一個個也都派遣了使者前來長安表示祝賀。
本就有意交好呂布的孫權更是派了心腹諸葛瑾前來,除了送了大批的禮物以外,還表示孫權愿意將妹妹嫁與呂布,兩家共結秦晉之好。
聽到這句話,呂布當下連考慮都沒考慮,甚至都不曾去問孫權到底想以哪個妹妹來和自己聯姻,是親生妹妹,還是從族里隨便選一個,直接便開口答應了。
他可不管孫權送過來與自己聯姻的到底是什么人,據錦衣衛密報,曹操最近仿佛是過年送禮一般,派遣了無數的使者將天下還在的,能走的諸侯全都走了一遍,很顯然,這不是什么好的兆頭。
在這種形勢下,哪怕孫權說的是用他老媽吳國太來聯姻,呂布也不會皺下眉頭,照樣能夠一口答應下來,大不了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是了。
天下諸侯中,也就正在冀州與呂布的人馬交鋒的袁譚和劉備兩人不曾有所表示以外,就連曹操,都派人送來了賀禮。
天下諸侯都這樣了,呂布麾下的那些文武眾臣還用說嗎?
領軍在外的,駐守一方的,雖然無暇抽出身親自過來,但是,無不送來了當地的特產。
至于身在長安的,那就更別提了,這段時間差點沒把王府門前的青石地面給磨掉一層,光流水席就擺了半個月,可想而知,王府最近是有多么的熱鬧。
期間,讓呂布意想不到的是,漢獻帝劉協居然攜著伏皇后親自前來道賀,看著日益見長的劉協,呂布不禁有些感慨。
最初見到漢獻帝的時候,漢獻帝給呂布的印象不過是一個小屁孩的模樣,如今,這才幾年,都已經成了一個溫溫如玉的公子哥的模樣了,難道是近些年自己給他的待遇太好了,所以才長的這么快?
想來也是,自己可是比董卓對他好太多了,生活條件跟上來了身體自然長的也就快了。
“臣,呂布,拜見陛下!”
記得上一次在這大殿之上面君,還是剛剛出征并州歸來,群臣請求進封為王的時候,時隔半年,今日,呂布再次踏上了這座大殿,望著龍椅上,那顫顫巍巍的身影,呂布的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
“唐…唐王不必多禮,來人,賜坐!”
劉協知道,前些時日,乃因為唐王府大喜,所以呂布才沒有提及長安城叛亂之事,如今,該來的終于要來了。
先前親自前往唐王府道賀,也是在向呂布示好,畢竟這次的事情鬧的太大了,如果成了也就罷了,讓呂布首尾難估。
可是,沒想到的是,江東的孫策,兗州的曹操,這二人雷聲到挺大,但是,你他嗎倒是下雨啊。
兗州的曹操行軍到了半路,居然就那么停了,江東的孫策更是連自己都死在了合肺,真是一群廢物。
劉協心中涌起無限的怒火之時,也充滿了恐懼,身體不禁有些微微顫抖,這廝每次入宮都沒什么好事,誰知道這次又想做出什么事來。
一旁的伏皇后不著痕跡的握住了劉協的手,無聲的安慰著。
一身黑色袞服的呂布也不答話,緩緩的踏上御階,一步一步的朝著龍椅上的劉協走來。
呂布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徑,百官中居然無一人說話,眼睜睜的看著呂布一步一步的踏上了御階,走到了劉協的面前。
這也難怪,如今這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大部分都是呂布的人,對于呂布的行為,他們自然不會多說什么。
那些墻頭草就更不用提了,反正呂布在天子面前大逆不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對于呂布,他們巴結還來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去觸解決的眉頭。
至于那些漢室死忠,此刻一個個低著腦袋,當做什么也沒看見,美其名曰,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小不忍則亂大謀,就先讓這廝再猖狂一段時間好了,這些漢室死忠在心底里不斷的安慰著自己。
望著呂布那越來越近的身影,劉協感到一股如山的壓力朝著自己壓來,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緊緊的握住了伏皇后的手,望著呂布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
伏皇后見此神色淡然,沉聲道:“唐王有何事不能當著滿朝文武大臣的面說,非要來到天子的面前々?”
聞言,呂布轉過頭,將目光投到了伏皇后的身上,瞇著眼睛在伏皇后那纖細婀娜的身上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劉協見呂布眼神不善,生怕呂布會如同對待董貴人那樣,將皇后也從他的身邊搶走,連忙道:“皇后這是哪里話,唐王與朕什么關系,何必拘于那些虛禮,況且,許久未見唐王,朕甚是掛念,離的近些說話也方便一些。”
呂布的目光在伏皇后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了一會后,轉過身,隨意的坐在了劉協面前的桌案之上,漫不經心的說道:“陛下,你如果老是這樣的話,會讓臣很難做的。”
劉協心頭一跳,訕笑道:“不知唐王此言何意,朕有些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不要緊,臣既然是必須的臣子,理當為陛下解惑,給陛下解釋清楚。”
呂布隨手拿起了桌案上的一卷竹簡,隨意的翻弄著,緩緩的說道:“臣呢,一心想要做個忠于漢室,忠于陛下的臣子,可是陛下呢?”
“臣在外浴血疆場,一心想著為我大漢平定各地的叛亂,收復失地,中興我大漢社稷,然,每每臣領軍在外之際,朝中總是會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
聽到這,劉協身體一顫,連忙解釋道:“唐王…你誤會了…其實…”
“先聽臣把話說完!”
劉協才剛開口,呂布便抬起手將其打斷,只聽呂布接著說道:“先是董承等人勾結劉表、楊奉意圖攻打長安,后,臣凱旋歸來遇刺的事情還未了結,如今又發生了這樣一出叛亂,陛下,你說,你讓臣該怎么辦?”
見劉協剛想開口說話,呂布便緩緩的站起身,將手中的竹簡隨意的往桌案上一扔,啪的一聲,打斷了劉協的話。
呂布背負雙手,在御階之上緩緩的走了幾步,不急不緩的說道:“臣呢,雖然一心想要做個終于漢室,忠于天子的漢臣,可是呢,如果天子想讓臣死的話,臣也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說不得,就會請天子先行一步了也說不定。”
聽聞此話,劉協身體一顫,面露驚恐之色,差點沒直接從龍椅上滑下去,連連道:“唐…唐王誤會了,朕…朕從未想過要讓唐王死,唐王乃是…”
“好了!”
呂布隨意的擺了擺手,道:“雖說以臣弒君這種事情,將來在青史上的名聲會很不好聽,但是,將臣逼上弒君這條道路的那個人,也落不下什么好名聲!”
呂布轉過身,身體向前傾,雙手壓在桌案之上,俯視著坐在龍椅上顫顫巍巍的劉協,瞇著眼睛沉聲道。
“臣,只想問一句,參與此番叛亂的,除了已經抓起來的少府耿紀和太醫令吉本等人以外,還有哪些人參與了此事?”
“放肆,呂布,難道你敢弒君謀反?”
見到呂布如此威逼劉協,伏皇后實在看不下去了,秀眉一挑,怒喝道。
呂布冰冷的目光掃向了一旁的伏壽,淡淡的說道:“閉上你的嘴,否則,寡人替你…堵上!”
刺骨的寒意從心底里升起,慢慢的朝著全身散去,伏壽雙肩微微一顫,張了張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她雖然很想怒斥對方,但對方那冰冷刺骨的目光讓她不禁心中升起一絲懼意,從對方的眼神中,她知道,如果此時她再敢說出什么來,對方真的會對她做出什么事來。
見到伏壽認慫后,呂布重新將目光投向龍椅上那瑟瑟發抖的劉協的身上,冰冷的目光讓劉協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唐…唐王誤會朕了,朕…朕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如果不是還有著一絲大漢天子的尊嚴,如果不是為了不給劉氏的列祖列宗抹黑,如果不是因為不想做一個亡國之君,不想大漢的江山斷送在自己的手上,劉協此刻真的很想給呂布下跪。
這天子朕不當行了嗎?給你行了嘛?別再如此威逼了好嗎?
“誤會?陛下言重了!”
呂布緩緩的招了招手,大殿外,一陣腳步聲響起,只見數名黑衣黑甲的侍衛將兩個渾身血淋漓的人拖進了大殿之中。
見到被侍衛們扔在大殿之中的那兩個血肉模糊的身影,劉協身體微微一顫,一股寒意涌上心頭,難不成,這兩個人將什么都招了?
御階之上的呂布緩緩的轉過身,將雙手攏于寬大的袖袍之中,看著大殿之下那兩個血淋漓的身影,淡淡的說道:“不得不說,你們兩個的意志力還真是讓人吃驚,進了錦衣衛的詔獄,居然還能挺到現在,什么也不說,在這點上,寡人很欣賞你們,也很佩服你們!”
目光在大殿之下文武百官的臉上一一掃過,呂布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們也不用猜了,這兩人,正是少府耿紀,和太醫令吉本,就目前而言,你們中,心懷不軌的那些人,也不用擔心,他們什么也沒說,寡人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沒得到,至少目前來說,你們還是安全的。”
“不過!”
呂布重新將目光投到耿紀和吉本的身上,高聲道:“寡人現在就最后給你們二人一次機會,指認出你們的同謀,然后,你們死,你們的家人活,或者,繼續嘴硬,而你們的家人,也不用進入錦衣衛再進行調查了,與你們一起上路,路上也好有個伴!”
吉本只不過是一個太醫而已,經過錦衣衛這么一折騰,早就進的氣少,出的氣多,此時早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而耿紀則不同,畢竟是個武人出生,身體素質要比吉本好多了,只聽耿紀斷斷續續的說道:“呂布,你這狗賊人人得而誅之,老子在決定走這條路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最后的打算,不必再浪費口舌,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給老子一個痛快吧!”
“好!”
呂布不以為意的隨口答了一句,攏著手緩緩的走下了御階,路過許褚的身旁之時,隨手將許褚掛于腰間的橫刀拔了出來,提著長刀一步一步的來到了耿紀的身旁。
呂布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緩緩的說道:“不錯,寡人很欣賞你這種人,但是呢,欣賞歸欣賞,人嘛,總歸要為自己所做下的事情承擔起應有的責任,你說是嗎?”
說罷,一道刀光閃過,耿紀的人頭應聲而落。
呂布將手中的橫刀隨意的往地上一扔,用袖袍輕輕擦了擦濺到臉上的些許鮮血,提起耿紀的人頭緩緩的朝著御階之上走去。
望著手中提著一顆人頭,渾身充滿戾氣,嘴角帶著一絲邪惡的笑容,宛如惡魔一般,朝著自己而來的呂布,劉協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你…你…你別過來,唐…唐王,這耿紀和吉本在宮外做的事情朕真的一無所知啊,唐王你真的誤會朕了,朕…朕怎么可能會想讓唐王死呢?”
“咣當!”
來到御前的呂布手中提著的耿紀的人頭朝著桌案之上一摔,逼視著劉協,道:“陛下,你是君,我是臣,只有含冤的臣子,哪有含冤的天子啊,你說是嗎?”
劉協被呂布這么一嚇,顫顫巍巍的帶著哭腔道:“朕…朕…”
“夠了,呂布,此次的叛亂,我是主謀,天子根本一點也不知情。”
呂布如此行徑,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了,只見文官一列中,一個老者緩緩的走了出來。
呂布緩緩的轉過身,好奇的將目光投到了方才發言的老者身上,只是,他發現他并不認識這個老者,或者說,這滿朝的文武百官,除了他麾下的那些人以外,他能喊得出來名字的,寥寥無幾。
還不待呂布將求解的目光投向賈詡,便聽到一旁的伏皇后急聲道:“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來人,將這胡言亂語之人趕出殿外。”
可惜,在場的基本上全是呂布的人,呂布沒有發話之前,任憑伏壽怎么呼喊,也沒人應聲。
見到伏壽如此急切的模樣,呂布的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有意思,能讓生性沉穩冷靜的伏壽如此急切,這老頭的身份還用猜嗎?
呂布意味深長的掃了伏壽一眼,緩緩的走下御階,來到了老者的身旁,笑道:“恕寡人孤陋寡聞,您老又是哪位大人?你剛剛說什么來著?”
“中散大夫,伏完!”伏完冷冷的回了一句,道:“我說,耿紀和吉本的這次叛亂,我是主謀,不僅如此,你上次在長安遇襲,也是老夫所為。”
“爹,你在胡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