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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章 長安之亂黃忠之子黃敘

  第四百四十三章長安之亂!黃忠之子黃敘!

  長安?急報?這幾個字讓呂布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

  長安可是自己的都城,要是真的出了點什么事,那樂子可就大了。

  即便事后能夠平定下來,也會讓天下諸侯笑掉大牙。

  再者,長安如果出事,對于之下其他州郡的人心,也會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如果一不小心弄的在給某些有想法的人看到那么一絲希望,那以后的日子可就有的過了,那些人將會在背后沒完沒了的給自己整出事情來。

  長安能出什么事?無外乎就是那些漢室死忠們又開始折騰了起來,當然,也不排除那個隨著年齡漸漸的增長,近些年來有些不太安分的劉協又搞出了什么類似于衣帶詔的東西來了。

  可能這次孫策與曹操的來犯,跟這些人也脫不了干系吧。

  急報?能夠用上急報兩個字的,看來這次他們鬧的動靜可能還不小。

這些人還真是有些欠收拾啊,呂布的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緩緩的抬起頭,寒聲道  “進來!”

  一個身著飛魚服,腰配橫刀的錦衣衛匆匆的從門外跑了進來,來到大殿之中普通一聲拜倒在地,高聲道。

  “錦衣衛北鎮撫司,西城千戶所百戶,王恒,拜見王上。”

  呂布眼睛一瞇,一個錦衣衛的百戶跑過來傳信,看來這些人在長安折騰的挺厲害的啊。

  呂布瞇著眼睛打量著跪在大殿之中的百戶,不急不緩的道:“錦衣衛百戶做信使?說吧,長安發生什么事了?”

  王恒道:“回王上,數日前,長安發生動亂,少府耿紀、太醫吉本率領了千余人兵分兩路,一路攻打皇城意圖劫持天子,一路攻打…攻打…”

  “攻打哪里?”

  王恒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咬牙,道:“攻打了唐王府!”

  呂布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一字一頓的冷冷的道:“攻打哪里?你再說一遍?”

  如果說先前自己的府邸被人攻打只能算是打了他呂布的臉,讓他顏面盡失以外,如今可真是徹底的觸及了他的底線。

  先前府邸被攻陷,對于呂布來說,最多也只是死幾個喜歡的女人而已,反正這天底下美女多的是,三國時代,最不缺少的就是美人與英雄。

  他并不是損失不起,撐死也只是感到有些惋惜而已。

  可是現在王府之中可是有四個美人已經懷了他呂布的孩子,那可是他的心頭肉,關系著的可是他所打下來的基業能否百世千世延綿下去,她們幾個要是出現點意外,就是把那些人給剮了,也難解心頭之恨。

  王恒頓時感到渾身壓力劇增,連忙道:“攻…攻打唐王府,不過,好在錦衣衛東城千戶陸文昭帶人及時趕到,夫人們并未受到驚擾,陸千戶生擒了賊首吉本,其黨羽被盡數誅殺。”

  聽到王府并沒有被攻破,呂布那高高懸起的心放了下來。

  “好了,下去吧!”

  “諾!”

  待王恒退下后,一雙如柔荑般的小手撫上呂布的肩頭,輕輕的揉捏著,甄宓那輕柔的聲音在傳入了呂布的耳中。

  “在這個時候發動叛亂,想來合肥與南郡之事與這些人也脫不了關系。”

  呂布瞇著眼睛享受著甄宓的按摩,食指無意識的敲擊著大案,不急不緩的說道:“算算時間,剛好趕在我大軍離開關中的時候發起叛亂,這些人啊,為了對付寡人,還真是費盡了心思呢。”

  站在呂布身后的甄宓一邊替呂布按著肩膀,一邊緩緩的說道:“這些人啊,如今天下群雄并起,人人欲為帝王,天下分崩離析,匡扶漢室,重振超綱,又豈是殺了一個人,滅了一族,就能夠辦到的呢。”

  “哈哈哈…”

  呂布大笑一聲,道:“連你一個女子都能看的如此明白,他們又豈會看不出?”

  “起先,董卓霍亂朝綱,人人皆言殺了董卓便能夠中興漢室,重整朝綱。”

  “然,董卓死后,王允把持朝政,排除異己,把長安弄的是烏煙瘴氣,天下群雄并起,比之董卓在位之時更甚。”

  “人呢,都是有私心的,如今的這些人,想要刺殺寡人的這些人,其中,有多少人是真心想要匡扶漢室,又有多少人緊緊只是想取寡人而代之的呢?”

  呂布伸出手,提起桌案上的酒壺替自己滿了一杯,盯著杯中的酒水微微有些出神:“說出來可能你會有些不相信,曾經,寡人的夢想很簡,有個屋子,再有個美人相伴,平平淡淡,無憂無慮的過完這一生,足以。”

  “寡人呢,其實是個很懶的人,如果說,當今的皇帝是個可造之材,是個能夠結束這亂世的雄主,或許寡人也甘愿在他的手下做一個富貴閑人。”

  “可惜,他不是,將這大好的河山交到他的手中,他只會令這大好的山河變得更加的支離破碎。”

  “時至今日,已經無法回頭了,霍光的下場就是最好的例子,不是嗎?”

  呂布猛地一仰頭,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甄宓抿嘴一笑,俯下身,擁著呂布的脖子,將頭搭在呂布的肩膀上,在呂布的耳旁輕聲笑道。

  “一屋,一美人,將自己比作霍光,王上所說的,確實很動聽呢,也確實有那么幾分道理,但是,王上說的這句話…”

  “您…自己相信嗎?”

  呂布抓著甄宓的手,宛若把玩一件稀世珍寶般輕輕的撫摸著,嘴角一揚,笑道:“為何不信?”

  如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在呂布的耳旁響起,甄宓笑了一陣后,笑道:“如果王上真的有心還政于天子,做一個如霍光般中興漢室的忠臣,又何必在剛進入長安之際,便欺凌天子,大肆屠殺忠于天子的漢臣,更有甚者…”

  甄宓的櫻唇湊到呂布的耳旁,吐氣如蘭的輕聲說道:“王上又…怎會強行將董貴人收入了府中,如果妾沒猜錯的話,咱們的那位伏皇后…也應該逃不出王上的魔掌吧!”

  “啊!”

  甄宓話音剛落,便覺腰間一緊,整個人便倒在了呂布的懷中。

  俯視著甄宓那如玉般的俏臉,呂布的嘴角揚起一絲邪惡的笑容,道:“你這個妖精知道的還真不少呢?你還知道些什_么?”

  回過神來的甄宓嫵媚一笑,手指在呂布那如刀削般的臉龐上緩緩的滑過,嬌聲道:“妾知道的事情可是很多呢,王上莫不是想要將妾滅口?”

  呂布嘴角一揚,笑道:“那要看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如果不如實道來的話,寡人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你。”

  甄宓嫵媚一笑,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不急不緩的說道:“建安三年,那個時候的王上還不是唐王,才剛剛進封為大漢的丞相,王上在發布招賢令的時候,是以丞相府的名義招攬天下賢才,而不是天子的名義。”

  “王上的意思很簡單,此次招賢,并不是為了大漢招賢,而是為了丞相府招賢,所招攬的人才皆是屬于丞相府的屬臣。”

  “以大漢的官銜,替丞相府招賢,王上之心昭然若知。”

  “朝拜不名,劍履上殿,加九錫,乘天子車架,異姓封王,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一心想要成為大將軍霍光之人所能做的出來的,王上以為如何?”

  “大肆改革官職,拋去王上想要削弱世家這個原因外,又何嘗不是削弱漢室在天下人心中的影響力呢?”

  “余者諸如建立錦衣衛,開設東廠之類的,王上的用意還用妾一一再為王上道來嗎?”

  甄宓嫵媚一笑,理了理貼在臉上,有些凌亂的發絲,嬌聲道:“敢問王上,妾之所言,可有什么說錯的地方?”

  這甄宓還真是錯生了女兒身,她要是個男人,又將會是一個能夠攪動天下的頂尖謀士。

  難怪歷史上她所生的曹睿也不是一個什么省油的燈,還真是什么樣的藤結什么樣的瓜,這么優秀的基因,這么傾國傾城的容貌,還真是一個天生就是為了嫁入皇室而生的女人。

  呂布嘴角一揚,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俯視著甄宓那傾城的俏臉,語氣中充滿邪意的道:“你這個妖精,還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甄宓櫻唇勾起,嬌如芙蓉綻放,嗔似玫瑰飲露,微微瞇起的眼睛宛如月牙,語氣中帶著無限的媚意,嬌聲道:“那王上打算如何處置我這個妖精呢?”

  呂布邪笑一聲,道:“你這樣妖精留在世上只會禍害世人,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今天,貧僧定要收了你這個妖孽!”

  說罷,一聲布匹撕裂的聲音響起,呂布俯身壓了上去…

  “哈哈…癢…王…王上不要啊…哈哈哈…”

  一陣如銀鈴般的笑聲從大殿內傳了出來,隨著陣陣的微風朝著四周散去,不知過了多久,風中的聲音漸漸的變的奇怪了起來,似痛苦,又似快樂…

  “這應該是你第一次來到關中吧,感覺如何?”

  “南依秦嶺,渭河從中穿過,四面皆有天然地形屏障,易守難攻,這有著‘四塞之國’的八百里秦川果然名不虛傳。”

  “土地平曠,屋舍儼然,阡陌交通,雞犬相聞,這肥沃的土地,可養百萬之眾,難怪當年的大唐,能夠憑借著這關中之地東出天下,一統六國。”

  “哦?你對著田畝賦稅還有研究?連這片土地能養多少人你都知道?”

  “當然,妾從小便助家兄打理家中一應事物,王上應當知曉我甄家是以何為生的,如果連這個都不知道的話,在這戰亂紛飛的時代,我甄家又何以立足?”

  與呂布共乘一騎位于呂布懷中的甄宓興致勃勃的打量著四周,目光中滿滿的好奇。

  雖說她從小便幫著家里人打理了一些生意,但她總歸是個女兒身,而甄家又是河北大族,自然不需要她這個女兒家出去拋頭露面。

  甄宓從小到大,去過最遠的地方也不過就是鄴城,其余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待在自家的后院之中,她可是很向往外面的世界,一直以來都想著出去到處走走。

  奈何,這個時代的女子,特別是這種士家大族的女子更是家教森嚴,怎么可能會讓她一個女兒家出去到處瞎轉悠。

  畢竟這雖然不是男女大防的時代,但是女子在未婚前也是不怎么出門的。

  這可是亂世,要是真出門遇到了山賊,被搶去做了山寨夫人,到時候哭都來不及了。

  就比如說張飛的老婆,夏侯氏,就是被張飛遇到了搶去做的老婆。

  所以,這關中之地,甄宓也就是在書上看過一些關于關中的記載而已,此時,自然是對這里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呂布的耐心也是極好,雖說是歸心似箭,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長安,但一路上也是及有耐心的給第一次來到關中的甄宓講解著沿途的風土人情。

  這一走就是五六個月,算算日子,大喬幾女應該也要快生了,自己不在長安的這段時間里還發生了叛亂,也不知道家中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

  此時小喬她們應該已經忙成一團了吧,現在應該已經萬事俱備,只等著我這個當爹的回去了吧。

  這一想,思念如潮水般涌出,他一刻也待不住了,恨不得現在立刻就飛回長安。

  甄宓是個心細如發的女人,呂布的情緒變化雖然隱藏的很好,但卻瞞不住呂布懷中的甄宓。

  甄宓神色一動,輕聲道:“王上有心事?”

  “嗯!”

  呂布也不否認,他本也沒打算瞞著她,這種事情也沒什么好瞞的,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算算日子,寡人有幾位夫人應該要生了,如今長安又發生了叛亂,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怎么樣了。”

  甄宓微微一愣,她還從未想過,呂布這種人居然也有如此溫情的時候,柔聲安慰道:“據王百戶所言,長安雖發生了叛亂,但很快便被壓了下來,王府并未受損,幾位夫人定然也是安然無恙,王上不必如此擔心。”

  在她的腦海中,呂布一直以來都是一副比董卓更加暴虐的形象,這樣的一個人,眼中除了他自己與天下以外,又怎么可能將區區的幾個女人放在心上。

  可是,沒想到這樣的一個人居然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還真是難以想象。

  “寡人所擔心的并非是這些,如果她們真的有些什么事的話,這次來的就不是一個百戶了,而就是趙云親自來了。”

  正如呂布所言,如果不禁王府被攻破,就連呂布的夫人也發生了什么事情的話,那來的必然就不是一個百戶了,而是他趙云親自前來負荊請罪了,不僅僅是趙云,就連留守長安的親衛副將胡車兒,想來此行也和趙云一并來了。

  呂布望著長安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輕聲說道:“寡人所擔心的是,長安城如今發生了這種事情,定然是人心不穩,寡人如果不在長安的話,還不知道那些人還會做出什么事來。”

  “噗!”

  甄宓輕笑一聲,道:“是是是,王上所擔心的并非是幾位夫人,而是長安的政局,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快馬加鞭,趕緊趕回長安吧,至于這關中美景…”

  說到這,甄宓不禁一臉黯然,她很清楚,待回到長安之后,以她的身份,將很難再見到如此美景,連她一個大家小姐平日里都極少被允許出門,就更別提是一個王妃了。

  她可從來沒聽說過有哪個王妃、貴妃之類的可以隨意的門,將來等待她的定然是在深宮中了此余生。

  甄宓的情緒突然變的滴落了起來,自然瞞不了擁著她的呂布,結合前面甄宓所說的話,呂布自然知道是因為什么。

  呂布笑道:“放心好了,寡人與一般人不同,別說是這關中的美景了,待到平定天下之后,寡人不僅會帶你們踏遍我大漢的每一個角落,觀盡天下美景,寡人還要帶你們去塞外,看那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到這大地的盡頭,看那波瀾壯闊的大海”

  甄宓眼前一亮,面露喜色,道:“王上所言當真?”

  “這是自然,你當知道,君位戲言。”

  或許呂布并不一定真的會如她所說的那樣,帶自己走遍天涯海角,但是,有了這句話,總歸是有了個盼頭不是?

  甄宓的心情又變的好了起來,笑道:“那王上還等什么?咱們還不抓緊時間趕回長安,妾可還等著王上早日平定叛亂,帶妾走遍天涯海角,觀遍天下美景呢。”

  “哈哈…好,待天下大定,寡人定然帶你們領略這大好的河山!”呂布大笑一聲,一抖韁繩,在甄宓的一聲驚呼中,縱馬飛了出去。

  身后的千余護衛見此,連忙快馬加鞭,跟了上去。

  披星戴月,日夜不停的趕路下,終于在第三日,長安城那厚重的城墻映入了眼簾。

  旌旗飄揚,盔甲閃亮,朱紅色的城墻之上,一名守城士卒朝著城下高聲喊道:“長安戒嚴,城下是何人所部!”

  也難怪,剛剛發生了叛亂這種事情,整個長安城自然處于全城戒嚴的狀態,原本呂布離開長安之際,便是微服出巡,連這千余護衛也是從合肥張遼所部中抽調而出,此時自然并沒有打王旗,守城之人自然認不出來。

  雖說直抵城下的這千余人馬所穿的皆是大唐的軍服,但是,別說是在這個發生叛亂,難分敵我的情況下了,就是正常的時候,忽然出現了千余人馬要進入長安,也當嚴格盤查,怎么可能隨意的放這些人入城。

  百戶王恒拍馬上前,來到城下,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令牌,對著城上高舉著,喊道:“我乃錦衣衛北鎮撫司,西城千戶所百戶,王恒,還不快快打開城門?”

  呂布本就是微服出巡,如今長安又剛剛發生了叛亂這種事情,誰知道還有沒有什么心懷不軌的人隱藏在其中,沒入城之前,呂布的身份自然是能不暴露便不暴露,省的節外生枝。

  百戶雖然并不是一個很大的官,但是奈何前面那錦衣衛三個字比較響亮啊。

  如今呂布在這長安城,雖然不是天子,但他的地位與天子的區別也只是名頭不一樣而已,錦衣衛自然也就相當于天子親軍一般,自然不是一個守城門的小卒可以惹得起的。

  聽到來人自稱錦衣衛百戶,這名小卒不禁面露猶豫,攔下吧,誰知道對方身上是不是有著什么特殊的任務,到時候要是隨便給自己這么一個小卒按上一個罪名,就夠自己受的了。

  可是,要是就這么放了,對方可是領著千余人馬,隨隨便便的放千余騎兵入城,即便什么也沒發生,他也會被他的上司拖出去砍了,要是真的發生了什么事,他絕對會被誅族。

  就在這名小卒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名青年將領來到城頭,沖著城下高聲道:“想要率軍入城,必須要有王上的手令,不然的話,別說是一個區區的錦衣衛百戶了,就是趙云親自來了,也沒用。”

  “你…”

  “好了!”

  呂布打斷了王恒的話,拔馬來到城下,對著城上高聲道:“將胡車兒喊來,他自然知道該不該給我們打開城門。”

  呂布也并非是在擺譜,在他想來,長安守軍中,應該也只有胡車兒認識他,等胡車兒來了自然會迎他入城。

  城頭之上的這名守將的做法不僅沒讓呂布生氣,反而特別的欣賞他,不禁多看了他兩眼。

  鎮守長安可是重職,如果隨隨便便就將一只來路不明的人馬放入了城中的話,那這長安守軍就真的要整頓一下了。

  城頭之上的青年將領聽到這有些熟悉的聲音一愣,不禁將目光投到了說話之人的身上。

  凝神一望,頓時大驚,呂布可能不認識他,但是對于呂布的樣子他可是永遠都無法忘記,連忙高聲道:“快快打開城門!”

  說罷,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快速的朝著城下跑去。

  不過片刻,城門緩緩的打開,青年將領匆匆的來到呂布的馬前,沖著呂布深深一禮,道:“臣黃敘,拜見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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