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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打是親,罵是愛

第四百二十九章打是親,罵是愛  也不知道這太平教中是不是有著什么高人,在發現他們殘害百姓之時就會受到官府的嚴打,當他們去禍害那些世家門閥,江湖門派之后,官府又對其愛理不理,即便是有的世家去官府之中討說法,官府也只是隨便的給出了一個你們江湖上的事情,你們江湖人自己解決的這么一個答復,如此敷衍了事的時候。

  這群太平教眾就變得非常上路子了,到處殘害門閥世家,江湖門派,而且還樂在其中,對百姓和官府確實秋毫無犯,一副遵紀守法的良民模樣。

  他們自然是樂在其中,畢竟劫掠百姓能搶幾個錢,但劫掠這些門閥世家,江湖門派可就不同了,干一票夠他們吃好久的。

  于是,從最初的只是干一票吃三年,吃完再出去搶變成了碰到就搶,碰到就殺的地步。

  就這么在江湖門派,世家門閥之中硬生生的打出了一個魔教的稱號。

  除了上頭沒有明確的命令以外,下面的官員也懶得管他們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平日里你們一個個不服官府管轄,到了出事的時候,你們就來找老子了,一邊玩蛋去吧。

  況且,誰知道私自處置了這種上面沒有明確政令的事情之后,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自然沒人愿意去搭理。

  既然事情已經報上去了,卻久久沒有得到答復,那大家就安心的等下去吧,等有了上面的命令之后再解決好了。

  反正這些所謂的太平教又不給自己搞事情,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政績,既然上面都不急,那咱們急什么。

  因此,在朝廷的這個模糊的態度之下,門閥世家與江湖門派就受不了了,各種發力,自稱為名門正派,將這些自己的敵人打入反派魔教的行列,與這太平教打的是熱火朝天。

  這不,依附與太平教,屬于太平教狗腿子的五毒門又跟著自己的主子出來搞事情了。

  只是,這次劫掠商團到底是僅僅只是出于搶劫錢財還是有著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在下太平教左皓,素來仰慕蘇姑娘才貌雙全,希望與姑娘共結連理,與蘇家結為秦晉之好!”

  雖然已經兵戎相見,但在場的眾人聽到他這句話之后,還是感到一陣愕然,都打成這樣了,人都死了十幾個了,你居然還有臉說出這種話?

  小鸞被他那奇異的魅力所吸引,聽到他這句話,幾乎忍不住的就想答應下來,蘇紆縈見到小鸞那副呆呆的模樣,不著痕跡的在小鸞的腰間掐了一把。

  吃痛之下,小鸞終于恢復了神智,道:“你這人怎能如此無禮,還懂不懂的一絲禮義廉恥了,怎能說出這種無禮的話來,枉你長了這么一副好皮囊。”

  左皓見她轉瞬間便恢復了神智,暗道一聲,不愧是蘇家的大小姐,輕笑一聲,道:“姑娘雖然不愿意,但在下對姑娘已經到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了,實在沒辦法的話,在下也顧不得姑娘的意愿,只能請姑娘跟隨在下到圣教走一趟了。”

  說罷,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望著眼前的這一幫人,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可是,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好像并沒有什么事情發生,反而對面的那些人望著他的目光也從剛開始的茫然,逐漸的變成了一種看傻子的眼神。

  左皓的臉上漸漸的沉了下來,轉過頭,看著一旁的閻安,寒聲道:“怎么到了現在,這些人還好好的,你的藥到底下了沒?”

  藥?難道他們在飯菜中下了毒?蘇紆縈不禁心頭一跳,暗道不好,如果真是那樣,那今天可就真是栽了,方才的飯菜好像每個人都吃了。

  這時,一旁的閻安連忙湊上前,訕笑道:“左少爺放心,藥已經下了,可能是量下的不夠,藥效慢了點。”

  左皓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想要弄死這閻安的沖動,你他媽的可是一個靠毒藥吃飯的門派,你給別人下的是毒,可不是什么好吃的,居然還他媽舍不得多放?

  左皓不禁狠狠的瞪了閻安一眼,臉色變的鐵青。

  而此時,蘇紆縈的心神完全放在他們口中的毒藥上面,一提真氣,頓時升起一陣暖洋洋的感覺,真氣竟然一時間難以聚集,剛想出聲提醒眾人,便聽到噗通噗通幾聲響,已經有七八個人倒在了地上。

  “卑鄙!”

蘇紆縈的聲音雖然很低,但依舊被左皓聽到了,見到眼前的這一幕,左皓臉上的表情頓時由陰轉晴,俊朗的臉  升起了一絲邪魅的笑容,道:“哪里,姑娘過獎了!”

  說罷,左皓打了個響指,身后的樹林中緩緩的走出了六名白衣女子,這些女子雖算不上國色天香,但模樣也還算清秀,六人齊齊的拜倒在左皓的面前,齊聲道:“少主!”

  眼前的這一幕,逼格不可謂不高,如果呂布在此的話,估計會忍不住弄死這哥們。

  長的一張鴨子臉,帥到無可挑剔也就罷了,你還敢這么裝逼,不弄你弄誰,逼都讓你一個人裝了,你將寡人置于何地?

  此時,小鸞早已不堪的倒在了地上,蘇紆縈沉吟了片刻,也裝作內力全失,倒在了地上。

  不過片刻,蘇家的眾位高手皆躺在了地上。

  左皓隨手扯起一名女子,毫無顧忌的在她的懷中抓揉著,擁著懷中的女子來到了小鸞的身邊,輕笑一聲,道:“蘇小姐,五日后便是黃道吉日,在下在圣教中為你舉行一場隆重的婚禮。”

  說罷,轉過身,淡淡的道:“將她帶走!”

  “是,少主!”

  其余五名白女子沖著左皓微微一禮,架起小鸞飄然而去。

  左皓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蘇紆縈,猶豫了片刻,隨后轉過身,道:“閻安,這里就交給你了。”

  話音剛落,左皓便踏風而去,雖然倒在地上這小丫鬟看起來確實不錯,但他要的女人可不僅僅只是漂亮就可以了,至少還要有個像樣的身份。

  如果他把倒在地上的這名小丫鬟也給帶走的話,豈不是讓同門恥笑,說他饑不擇食?

  “左少爺,您慢走!”閻安沖著左皓躬身一禮,隨后轉過身,高聲道:“你還不趕緊起來?”

  閻安話音剛落,只見商團中倒在地上的一群人中,突然有一人爬了起來,正是剛剛負責做飯的伙夫,臉上帶著惡心的笑容朝著閻安走了過去。

  到了此刻,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來到底什么時候中毒的倒在地上的商團眾人終于反應了過來,原來是自己這一行人中出了內奸了啊。

  負責傳訊錦衣衛所騎的皆是能日行八百里的上好的黃驃馬,雖然負著兩人,但奔行之際,速度卻絲毫不慢,轉眼間已經馳出了老遠。

  策馬急行之間,感受著馬云祿那翹挺的臀部所傳來的觸感,摟著馬云祿纖腰的手不禁緊了緊。

  現在的馬云祿已經不是前些年不諳世事的少女了,情竇初開的她被呂布擁在懷中,貼在他寬廣的胸膛之上,鼻中聞著的是他那充滿陽剛的雄性氣息,只覺得渾身發軟,精致的俏臉上,一抹紅霞慢慢的升了起來。

  不過,這一絲漣漪很快便從她的心頭消散,相對于這一時異樣的感覺,向來大大咧咧的她此時對于那個傳訊之人到底對呂布說了什么話才使得呂布如此匆忙離去更加感興趣。

  “怎么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兗州的曹操和江東的孫策有異動,曹操的大軍在許昌集結,孫策也暗自領軍往廬江進發,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就在近期,江夏的劉琦應該也會有所動作。”

  呂布神色凝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到了宛城,你即刻趕往長安,去找賈詡,傳我軍令,以黃忠為主將,郭嘉為軍師,率軍十萬前往南陽,以防曹操,而我則親自趕往合肥,迎戰孫策。”

  馬云祿心頭一驚,道:“你一個人去合肥?別開玩笑了,就你那點實力,路上隨便遇到個強人都能把你給劫了,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前往長安傳令的事情隨便派一個人去不就行了嘛。”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廢話。”

  呂布又何嘗不想隨便派個人回去傳令,可是隨隨便便的一個小卒,想要見到如今身居高位,政務繁忙的賈詡自然要經過門吏審查,讓馬云祿去就不一樣了,整個長安城誰不知道馬云祿很受呂布的寵愛,即便她要強闖,也沒人敢攔她,可以省去很多事情。

  被呂布這么一兇,馬云祿一愣,自己擔心他的安慰居然還要被他兇?

  脾氣上來的馬云祿怒道:“我就不去,你愛讓誰去讓誰去。”

  這天底下,敢這么跟呂布的人,估計也只有她馬云祿了。

  馬云祿其實是不明事理之人,如果真的有事的話,你兇他也就兇她了,可是,前提是,你要讓她知道你不是無緣無故的兇她啊。

  以她的智商又哪能看的出來此時的情形,在她想來,人家只是有意動,只是在集合兵馬而已,又不是兵馬已經開到你家門口了,你這么急干嘛,你這明顯就是沒事找事,借題發揮的兇她。

  別以為老娘不懂軍事,曹操的大軍從許昌開往南陽的時間,都足夠你所派的人騎快馬從長安來回好幾趟了,畢竟大軍的行軍速度可沒有哨騎快馬加鞭的速度快。

  更何況,人家還只是正在集結兵馬,大軍還并沒有開拔,你有那么著急嗎?

  呂布臉色一黑,隨即想到馬云祿那可憐的智商,算了,也不能怪她,而且,這妞從來就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主,再兇她也沒用,只能哄著,順著來,只要把她的毛捋順了,還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呂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好啦,別鬧了,我這不是只對你一個人放心嘛,其他人去我不放心啊,我只相信你一個人。”

  見馬云祿依舊負氣不搭理自己,呂布不禁想抽自己,身為人主,無論什么時候都應該要做到處變不驚,才僅僅只是幾方諸侯的異動而已,自己就有些亂了分寸,要是遇到諸侯群起,異族齊齊犯境的情況,那日子還要過嗎?

  情知馬云祿這種性格的妹子跟她講道理是沒用的,她聽不懂就算了,還會亂上加亂,呂布定了定心神,輕笑一聲,在馬云祿的耳垂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笑道:“好啦,我那也不是兇你,我用那樣的語氣跟你說話,那是把你當成了最親近的人,最信任的人,知道嗎?你看我跟誰說話用過那樣的親近的語氣?”

  耳垂被呂布這么突襲了一下,酥麻的感覺瞬間彌漫到了全身,馬云祿全身發軟,小臉通紅,腦海中哪還想著被兇的事情。

  本來已經沒事了,可聽到呂布后面那句話的時候秀眉一挑,嘴角一抽,不滿的道:“你真當我傻?你那是親近的語氣嗎?還想騙我,你剛剛就用這種語氣跟那個叫做什么閻安的用過這種語氣說話。”

  你難道不傻嗎?呂布輕笑一聲,道:“他能跟你相提并論嗎?你看啊,能讓我用如此語氣說話的,除了你以外都死了,你自己想想你都觸怒過我多少次了,可是我依舊是那么的寵著你,你說我是不是把你當做最親近的人?”

  呂布將摟在馬云祿腰間的手緊了緊,緩緩的說道:“再者說,你看我后院有多少女人,你見我對她們哪個用過這種語氣說話?還不是因為喜歡你,不拿你當外人,才用這種語氣跟你說話的不是?”

  “有句古話說的好,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我越罵你就越是在乎你,懂了嗎?”

  馬云祿沉吟了片刻,一臉不信的道:“真有這句古話?我怎么沒聽說過?”

  她從小好武,雖說也習過文,但所看過的書卻沒有多少,所以她也不確定是不是真有哪位古人說過這句話。

  呂布輕笑一聲,道:“當然有啊,你沒聽說過那是因為你從小好武,根本沒看過幾本書,所以你當然不知道啦,詩經看過嗎?”

  “看過啊,可是詩經中好像沒有這么一句話啊?”

  “哦?不錯,居然看過詩經,那楚辭看過嗎?”

  “這個…沒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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