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繡兒,汝嬸嬸…真香!
“溫侯真乃仁義之君,如蒙不棄,籍愿以此身,為溫侯之志略盡一番綿薄之力!”
呂布聽完大笑一聲,連忙轉過身扶起伊籍。
“快快請起,本將素聞機伯有張子之才,有機伯相助,何愁大業不成?你們也別愣著了,都起來吧!”
眾位將士見到自己主公連劉表派來的使者都給收服了,也都紛紛笑著站了起來。
待坐下之后,伊籍忽然想到一事,匆忙道:“主公,籍前番在劉表麾下之時,曾奉命前往長安聯絡董承一席人,約定在主公大軍被拖在宛城之時,董承等人便與弘農的楊奉控制長安。”
“屆時再與劉表的大軍里應外合的話,主公危矣!還望主公早做準備。”
眾將聽聞此話,紛紛面露驚色。張遼匆忙起身道:“主公,長安不容有失,末將愿立即率人趕回長安。”
馬云祿更是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居然真讓他給料中了,難道他真有能掐會算的本事不成?
呂布大笑一聲,擺了擺手:“文遠稍安勿躁,果然不出本將所料!放心好了,本將早有準備。”
呂布見真的讓自己瞎貓碰到死耗子了,心里別提多得意了,一臉高深莫測的賣起了關子,就差沒再拿把羽毛扇了。
聽聞此話,不僅張遼等人一臉困惑,就連伊籍也滿臉好奇道:“長安乃重中之重,不容有意思差池,不知主公做了何等安排?”
呂布逼格十足的輕笑道:“天機不可泄露,想來再用不了多久,長安就會有消息傳來!”
馬云祿見呂布那得意樣不由輕哼道:“什么天機不可泄露,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不就是他在剛出武關的時候,因為我的一句玩笑話,就讓高順帶人回去把董承一伙人給抓了起來。”
呂布見馬云祿如此不給自己面子,不由嘴角一抽。
張遼等人見此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只有伊籍因為剛投靠,不認識馬云祿。
不由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張遼,為何這位女將在呂布面前會如此的大膽。
張遼輕咳一聲,把頭靠近伊籍輕聲道:“這位是西涼馬騰之女,同時也是我們的主母。”
伊籍恍然大悟,起身朝著馬云祿一拜。
“籍,見過主母。”
馬云祿還頭一次聽到別人稱呼自己為主母不由小臉一紅,呂布麾下的眾位將軍因為和馬云祿早就認識了,喊馬小姐也都喊習慣了。
她雖然跟呂布有婚約,但是還沒有正式成婚,所以也就并沒有急著改口。
馬云祿頭一次見這陣仗,不由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愣了一會之后,見伊籍還保持著拱手彎著腰拜她的姿勢,手忙腳亂的道:“那個…什么…你起來吧,不用多禮…不用多禮。”
見伊籍起身重新坐下之后,馬云祿便狠狠的瞪了呂布一眼,都是因為他,不然自己怎么會如此出丑。
呂布見馬云祿居然還有如此的一面,對著馬云祿咧嘴一笑。
就在呂布和馬云祿在‘眉目傳情’的時候,就聽伊籍道:“既然長安無憂,不知主公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此役雖然讓劉表失去了五萬大軍,再無進取之力。但其自保之力還是有的,特別是襄陽的兩萬水軍,主公麾下并無水軍,想要拿下襄陽,盡取荊襄之地的話,還需從長計議。”
呂布輕咳一聲道:“機伯,如果本將讓你回復劉表說本將不日既會撤兵的話,你說劉表會不會相信?”
伊籍沉思片刻道:“主公是想像奇襲宛城那樣來一次瞞天過海席卷荊州?恕籍直言,劉表麾下蒯越蒯良等人絕非張繡之輩可比,恐怕效果不大。”
呂布輕嘆道:“看來也只能拼著實力一路推過去了!也罷,既然如此,機伯就不必再回荊州了,就留在本將身邊好了。”
“來人,把張繡那個敢在本將背后捅刀子的跳梁小丑給我帶上來!”
不多時,兩個侍衛押著五花大綁的張繡來到了大堂中。
對于這個和張任、趙云同出一個師門被人稱為‘北地槍王’的張繡,呂布還是挺欣賞的。
要不是因為殺了他叔父,并且霸占了他嬸嬸,呂布還真想把他給收入麾下。
畢竟此人可是曾經槍挑典韋,又能與趙云大戰三百回合的猛人。
當然,雖然當時典韋的武器被人偷走了,但那也是典韋啊,就算沒了武器也不是一般人能殺的吧。
真是可惜了,呂布剛想說點什么,就見張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罪將張繡拜見溫侯,罪將悔不該與溫侯為敵,罪將愿意歸順溫侯,只求求溫侯繞過罪將一命。”
說完便連連朝著呂布磕頭,如今這個無緣無故殺了自己叔父,又霸占自己覬覦已久的嬸嬸的仇人就在自己面前。
張繡內心雖然無比的怨恨,但自己絕對不能死,只要逃過此劫,將來一定把這狗賊碎尸萬段。
見到這一幕,呂布不由嘴角一抽:“別鬧,你可是北地槍王,此時你不是應該大罵我兩句狗賊之類的話然后從容的去死嗎?”
一定是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不然堂堂的‘北地槍王’怎么這幅德行,要不讓侍衛拉出去重新再押進來一次?
又或者此人根本不是張繡,劉表隨便找個人來糊弄自己?
呂布不由疑惑的望向伊籍:“機伯,這個真是張繡?該不會是劉表不知道從哪隨便弄來一個人,來糊弄本將的吧。”
伊籍不由輕聲一嘆:“主公,這個,雖然我也有些不太相信堂堂的北地槍王居然是這樣一個貨色,但是此人確實是張繡,還是籍親自帶人擒下的。”
張繡伊聽伊籍喊呂布主公,頓時什么都明白了,自己被伊籍這狗賊給騙了。
原來此人早就背叛了劉表,想必就是此人向劉表進讒言讓劉表把自己送到呂布這來的。
張繡雖然恨的咬牙切齒,但是此時自己的性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也只能強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