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呂布普拉斯,西涼軍反攻長安!
對于王允,呂布也沒什么好感,雖然王允這老頭讓自己成為了奮武將軍、假節,開府儀同三司,還進封溫縣侯,并且還和王允一起執掌朝政。
但是呂布很清楚,王允這老家伙絕對不會讓自己插手朝政的,不光如此,若是有機會的話,這老頭絕對會對自己痛下殺手的。
畢竟現在立案被告人不和的事情就已經出現了,
對于呂布,王允這一位出生于望族的世家子弟是很看不起的,之前雖然和呂布合謀殺了董卓,但王允也只是把他當成一把利劍而已。
而且,在對待呂布一事上,王允始終把呂布定位在劍客之列,并無高看。而呂布也是一個自矜的人,他也自認為有功勞,在看到王允這般對待自己后,也開始對王允不滿起來。
《后漢書》有言,“而素輕布,以劍客遇之。布亦負有功勞,多自夸伐,既失意望,漸不相平。”
所以,呂布也不打算再留著王允了,就算這一次沒找機會弄死這老頭,過后也會找個機會將這老家伙給弄死。
你不死,我不心難安啊!
至于李傕等人和十萬西涼大軍,反而不是事了。
呂布很清楚,和李傕,郭汜,張濟,樊稠帶領的十萬人相比,城內才是需要關注的。
這次長安守衛戰之所以會失敗的最大原因,就是因為城內的叟兵叛變,這就導致在外面攻打李傕等人的呂布直接便丟掉了長安城,最后只能率百余騎兵逃走。
所以李傕等人并不是最大的危險,最大的危險是城內的叟兵。
根據《三國志·董卓傳》所載:“呂布軍有叟兵內反,引傕眾得入。城潰”,可見呂布軍隊中的叟兵突然叛變,是造成呂布失守長安的直接原因。
需要指出的是,李賢在注解《三國志》時,曾對叟兵有過解釋,即:“叟兵即蜀兵也。漢代謂蜀為叟。”因此,呂布軍中除了有嫡系并州兵外,還有部分蜀兵。至于他們為何會反叛呂布,或許和并、蜀兩地矛盾激化有關。無論如何,叟兵的突然反叛,令呂布當時措手不及,直接導致了長安城的失守。
所以,呂布現在要做的,就是收拾掉城內的叟兵。
現在想要收拾這些叟兵還是很容易的,要么全殺了,要么將這些叟兵的將領殺了之后,將這些叟兵給打散分開融入到漢兵當中。
畢竟這長安城里除了呂布的三萬并州鐵騎之外,還有兩萬的漢軍被王允等人掌握,另外還有幾千的西涼軍和幾千的叟兵。
這其中,西涼兵和叟兵是無法相信的,這點呂布還是很清楚的,所以他就打算將這些西涼兵和叟兵打散分到兩萬的漢軍當中,算是將這些兵給王允了。
反正王允這老頭也會讓徐榮以及胡軫在新豐迎戰李傕等人,最終徐榮戰死,胡軫投降,這些西涼兵和叟兵也就沒有威脅了。
至于殺掉,要知道那可是近萬的西涼兵和叟兵,想要將這些士兵全殺掉,這長安城不亂才怪。
當然了,命知道胡軫會投降,呂布也不會放任這貨活著,直接將這貨弄死之后,讓徐榮帶領所有的漢軍和西涼軍以及叟兵。
這樣以三萬人迎戰李傕郭汜等人的十萬大軍,或許還有活下去的可能。
接下來的幾天里,呂布便一直在做這件事,找機會殺掉了胡軫,然后將西涼軍和叟兵全都扔給了徐榮,最終王允還是讓徐榮帶領著三萬漢軍和近萬的叟兵以及西涼兵千萬新豐迎戰李傕郭汜等十萬大軍。
派出去徐榮之后,王允便希望呂布也能帶兵去武關迎敵。
只不過呂布拒絕了,并且還說道:“司徒,我若是去了武關,那這長安城怎么辦?若是長安城有失,那就是守住了武關又有什么用呢。”
王允皺眉道:“那不知道將軍打算怎么辦?”
呂布輕笑道:“兵法有云,十則圍之,五則攻之,這長安城內有我三萬并州軍,而李傕郭汜等人也只有區區十萬人,想要拿下這長安城是不可能的,況且還有本將在,這長安城守住是不成問題的,到時候若是找到機會擊潰敵人,我也不會放過。”
王允有些失望的看了看呂布,他的打算就是將呂布調出去,這樣整個長安城就是他說了算了,到時候直接將李傕等人擊敗了,那呂布還能不能回長安城就是他說了算了,但現在呂布不出去,這就讓他有些抓瞎了。
不過王允也有些疑惑,這呂布什么時候這么有腦子了?
三天之后,一名傳信兵急匆匆的進了長安城。
“司徒,將軍,徐將軍在新豐被敵軍擊潰,已經退守武關,而西涼大軍也在朝著武關而來。”
王允大驚失色:“怎么會敗的如此快?不是有近四萬大軍嗎?”
那士兵說道:“回司徒,西涼兵和叟兵臨陣反叛,這才導致我軍大敗,徐將軍無奈,只能退守武關。”
王允聞言怒道:“這些養不熟的狼,沒想到居然會臨陣反叛,真是該死!”
呂布倒是不在意的說道:“這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西涼兵和李傕等人的西涼兵都是跑則,反叛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至于叟兵,都是一些川蜀之兵,司徒大人等人對這些叟兵也是從不看在眼里,所以反叛也正常,不過好在不是在長安城內反叛,不然這長安城恐怕也就守不住了。”
王允聞言有些羞惱,雖然對呂布的話贊同,但還是怒道:“真是可恨,真是一群亂臣賊子。”
看了看王允,呂布接著說道:“現在還是想一下長安城的守衛吧,司徒大人,徐將軍在武關也沒什么用,不如就讓徐將軍率軍回長安協助守城吧。”
王允無奈的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一天之后,李傕郭汜,章節,樊稠等人便帶著十萬大軍將長安城給圍了起來。
呂布站在城墻上,,向著下方看去。
只見城外黑壓壓的一片,無數的西涼兵,此時正圍在城外。
這些西涼兵一個個都騎在馬上,手中拿著刀槍和弓箭,遮天蔽日的旌旗隨風飄蕩,把長安圍的水泄不通,長安城百丈城墻疑是龍臥于陸,氣勢雄偉,固若金湯。
看到呂布出現在城墻上,李傕上前來,大喝道:“呂布,你這忘恩負義之人,董相國對你如同親子一般,你卻為了個女人就將自己的義父給殺了,像你這等不忠不義之輩,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呂布聞言冷哼道:“李傕,董卓乃是國賊,不但敢行廢帝之舉,還淫穢后宮,此等亂臣賊子不殺不足以平民憤,我呂布為國殺賊,問心無愧,反倒是你李傕,居然敢帶兵圍攻皇城,行如此叛逆之舉,應當天下人人得而誅之。”
李傕有些詫異,呂布什么時候嘴皮子這么溜了?
不過還是怒道:“一派胡言,呂布,你乃相國義子,如同親子,卻做出殺父這等天理不容的惡事,才應當天下人人人得而誅之。”
呂布哈哈大笑道:“行了,李傕,你我就不要扯這些沒用的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不就是想打下這長安城,想當另一個董卓嗎?至于和你一起來的郭汜,張濟,樊稠等人,恐怕也不過是你拉來替你打長安城的,不過我想你現在已經想好等破了長安城之后怎么殺了這三個人吧,不得不說,李傕,你還真是夠聰明的,不過可惜,這長安城可不是那么好破的。”
李傕聞言皺了皺眉頭,當即便說道:“呂布,少挑撥離間,我等四人今日來長安城,乃是為董相國報仇,只要殺了你呂布,我等便是舍了性命又如何。”
呂布哈哈大笑道:“是舍了他郭汜,張濟和樊稠的性命吧,至于你李傕,恐怕又會成為下一個董相國,成為這大漢朝廷的丞相了。”
李傕見說不過呂布,索性也就不說了,直接便退了回去,然后便下達了攻城的命令。
一連八天,長安城都處于攻防戰當中,不過很顯然,哪怕是經過了八天的攻打,長安城都沒有絲毫的損毀。
李傕郭汜等人都已經快要絕望了,張濟和樊稠甚至都想要帶兵回去了。
因為他們在聽到呂布的話之后,還真有些擔心李傕會在事后對自己開刀,所以在這幾天的攻城戰之中,都有意的保留了自己的實力。
就連郭汜這個和李傕關系最好的人,也是有所保留。
這天,再一次打退了西涼兵的進攻之后,呂布便開始思考了起來,自己是不是帶著兵和西涼兵來一次決戰?
西涼兵這些日子的攻城中,光是死亡的人數就達到了三萬,反而是城內守軍,不過是死了一萬多人,大部分還都是漢軍,并州鐵騎反而傷亡的很少。
想到這里,呂布大喝一聲:“來人啊,整頓我并州兵馬,隨本將軍出城殺敵!”
王允一聽,連忙說道:“將軍,萬萬不可,如今賊兵勢大,我們此時不宜出城迎敵!”
張遼也是說道:“主公,司徒大人說的甚是,外面的西涼兵現在還有六七萬人,而我們才不到三萬人,兵力如此懸殊,只怕會有不測!”
呂布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多慮了,現在正是殺敵的好時機,經過這些日子的工程,此時的西涼兵已經很疲憊了,反倒是我并州兒郎,因為守城任務不重,所以正處于巔峰之時,再者,西涼兵雖然人數有七萬之數,但是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李傕郭汜等人,不過是平庸之輩,只要擊潰李傕郭汜等人,這幾萬西涼兵自然會不戰而潰。”
他這話,透著濃濃的自信,仿佛天生有一股感染力。
周圍的并州兵聽到這話,一個個都是戰意滔天。
王允無法,只能同意呂布的建議。
見王允同意,呂布面色一肅道:“傳我令,即刻與我整頓士兵,準備迎敵!”
張遼邁步上前道:“主公,末將受主公知遇之恩,末將愿隨主公一起迎敵!”
呂布臉上露出幾分笑意道:“好!既如此,文遠便跟在我的身后!”
“喏!”張遼躬身應命。
呂布從城墻上走了下來,他翻身上了赤兔馬,旁邊的親衛遞上了方天畫戟。
他手撫著方天化戟,一股熟悉感涌上心頭。
他將方天畫戟拿在手中,隨即手中微微一甩。
一道呼嘯之聲響起。
一陣腳步聲,也隨之傳來。
近三萬士兵,在張遼的帶領下,向著城門外跑來。
呂布手舉著長槍,朗喝一聲道:“眾將士,西涼兵膽敢圍我長安城,攻打陛下所在城池,此乃叛亂之舉,今日眾將士隨我為國殺敵,殺一人者賞十金,殺李傕郭汜張濟樊稠者,官升三級,賞千金!眾將士,殺!!!”
“殺!”
士兵們,一個個熱血沸騰。
他們何時聽過如此殺氣騰騰的口號,當下一個個高聲大喊。
“殺!”
“殺!”
“殺!”
咔咔…
一陣機括之聲之后,城門隨之打開。
呂布一夾胯下戰馬,一馬當先向著外面沖了出去。
張遼緊隨其后。
三萬并州鐵騎也是跟在了后面。
很快,呂布便率軍來到了李傕等人的軍隊所在位置,此時的西涼兵已經有所準備。
呂布見狀也不意外,當即便大喝道:“李傕,郭汜,張濟,樊稠,快快出來受死!”
說著便一馬當先的朝著西涼軍殺去,張遼見狀,也是連忙大喝道:“隨將軍殺敵,殺啊!”
說話間,他一馬當先,向著西涼兵沖了過去。
面對著沖上前來的西涼兵,他手中的長槍向著前方便是一個橫掃。
最先接近他的三名西涼兵,被他這一掃之下,紛紛栽落在了地上。
隨后他反手又是一個橫掃。
嘭,嘭…
一連數聲,又是三名西涼兵,被掃落到了地上。
就在張遼殺敵的時候,卻見自家主公已經殺向了西涼兵圍在中間的李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