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遼國想要議和,那是因為他的背面出現了金朝。
現在的金朝,可不是之前個在黑水便放牧的娃娃了。
1115年正月,完顏阿骨打在皇帝寨稱帝,建立了大金,建元收國,是為金太祖。
在大遼的旁邊建立國家,大遼天祚帝十分的重視,下令親征,可是卻被女真騎兵打敗,同時遼國也發證了耶律章奴與高永昌的叛亂。
第二年,完顏阿骨打便以遼五京為目標分兵兩路開始了自己的金滅遼之戰,三年來,大遼在和金朝的戰爭中已經失去了近一半的土地了。
更讓大遼心驚的是,之前被自己打的和孫子似的大宋,居然想要和金朝聯盟,共同攻打大遼、
這才有了遼國使者使者來開封的事情。
不過即便如此,這使者在大宋也是十分的猖狂,實在是大宋這上百年的戰爭中,就沒贏過,就和國足一樣一樣的。
聽到遼國使者的話,西門慶輕笑著說道:“使節這是想要問我大宋對大遼的態度嗎?”
“大遼百年年年來我大宋打草谷,殺我漢家兒女,搶我百姓糧食,你問我什么態度,那我會告訴你,殺盡你遼國所有人,就是我的態度!”
遼國使者臉色一變,冷笑道:“這位大臣,你這是想要挑起大遼和大宋之間的戰爭嗎?”
西門慶不屑的說道:“戰爭又如何,正好我大宋也想要拿回本屬于我們大宋的燕云十六州。”
“哼,胡說八道,燕云十六州乃是我大遼的領土,怎么會屬于你們大宋呢。”遼國使者怒道。
剎那間,趙佶和所有大臣,俱將目光落在西門慶身上,想知道他會怎樣回答。
西門慶也沒有在意眾人的目光,臉色一正,說道:“遼國使者是沒有讀過書嗎,還是說腦子不好,燕云十六州自古便是我中原之地,上面住的也大部分是我漢家兒女,是你們遼國從北漢巧取豪奪而去,我大宋從太祖太宗,到我朝陛下,無不是想要拿回本屬于我們大宋的燕云十六州,若是真的兩國開戰,那我大宋定當竭力收回燕云十六州。”
西門慶這話說的也沒錯,歷史上,宋太祖趙匡出兵攻打過燕云十六州,失敗后,還想用錢將燕云十六州買下來,可惜沒有成功。
宋太祖趙光義也是如此。
至于燕云十六州的歸屬,在大宋之前是屬于北漢的,而北漢為了拉攏遼國對抗北宋,所以便割讓了燕云十六州給了契丹人。
這一行為,在西門慶看來是屬于背叛中原,不可原諒。
西門慶這話一出,趙佶等人瞬間便眼前一亮,紛紛義憤填膺的附和了起來。
“沒錯,燕云十六州自古便我是中原土地,這是被你們從叛軍的手里奪了過去,不得不說你們大遼簡直就是一群強盜。”說這話的是童貫。
童貫作為樞密使,手中握著兵權,可以說燕云十六州的問題,現在的他有著很大的責任。
作為樞密使,大宋領土還沒有完全的奪回來,那掌握兵權的人自然也就要背負責任了。
所以雖然很不爽西門慶,但是童貫還是第一個站出來斥責遼國使節,這是他作為樞密使要給大家做出的態度。
而且更重要的是,趙佶的態度,趙佶明擺著是很不爽這遼國使者,那他童貫若是站在遼國使者這一邊,那之后肯定會受到官家的不爽和貶斥,這是童貫不愿意看到的。
除了童貫之外,再就是高俅了。
高俅作為兵部三衙里最高官職的大臣,自然也不能含糊,同樣站出來斥責道:“定國公說的不出,你們遼國搶奪了我們大宋的燕云十六州,居然還敢如此無恥的占為己有,簡直就是可可恥可恨!”
趙佶的態度大家都是看得到的,而如今官家的三大寵臣都如此說了,其他人自然也不會扯后腿,都紛紛聲討遼國使者。
矮小使節沒想到,西門慶這位年輕大臣竟然如此巧言善辯,瞬間對他留心。
面對一眾大臣的指責,此人依舊傲慢,根本沒將眾人放在眼里。
“諸位大宋的大臣,你們不愧是嘴上最強的,說這些大道理我是說不過你們,不過燕云十六州已經歸屬我大遼百余年,就如同你們宋朝的皇帝從前朝皇帝的手中搶走了本屬于前朝皇帝的江山,你們宋朝的皇帝是不是也要還回去啊?”
遼國使者冷笑一聲說道。
其他人頓時便不敢言語了,大宋的江山來的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
后周時期,趙匡看人家后周孤兒寡母的,就自己奪過去當皇帝了。
實在是有些不要臉。
不過讓陛下將皇位還回去這樣的話,是誰都說不出來的。
西門慶見狀,站出來說道:“胡說八道,前朝皇帝是我漢家皇帝,我大宋皇帝也是漢家的皇帝,這是我們漢族內部的傳承,太祖皇帝也是為了我漢家百姓能夠過的更好,這才接下了重任,而你契丹人,則是用戰爭搶走了屬于我們漢家兒女的燕云十六州,你們這種行為,和畜生沒什么區別。”
“哼,你們必須要歸還屬于我們大宋的燕云十六州,否則我大宋百萬將士,必將滅你遼國。”
“要知道我大宋在吾皇的英明領導下,勵精圖治,已經是千古以來最強盛的王朝,將士們可都等著陛下下令奪回燕云十六州呢,我問你,你遼國可敢一戰?”
西門慶本身就想要攻打燕云十六州,他還想著將燕云十六州打下來成為自己的底盤呢。
而除了燕云十六州之外,還有遼國和西夏的疆域,這些都可以打下來。
至于宋朝,無所謂。
就宋朝現在這個制度,打仗那都不是將熊熊一窩的事了,直接就是皇帝熊熊一國了。
從宋太祖趙匡重文輕武之后,大宋就再也沒有戰爭的土壤。
要不然也不會先后被遼國,西夏,金國和后來的元朝打的和龜孫子一樣。
“哦?”西門慶有些疑惑:“外面什么消息讓你如此震驚?”
“回大人,之前從梁山回來的禁軍將士一個個都在傳大人有萬夫不當之勇,一人獨戰梁山六好漢而不落下風,甚至還將他們一一擊敗,甚至還有人說大人您大喝一聲,那宋江就被大人嚇死了,所以下官這才忍不住好奇心來大人府上瞧上一瞧。”張叔夜說道。
“呵呵,讓張侍郎失望了,這外面的傳言盡是些不可信的,本官不過是一介文官,怎么會說句話就將宋江嚇死,不過是宋江畏懼官家的圣明,這才羞愧而死罷了。”西門慶說道。
想到這里,張叔夜也算是知道自己不能升官的原因了,不過要讓他去拍別人馬屁,那他是做不來的。
西門慶也不介意,隨意的問道:“張侍郎,聽說你得罪了蔡京,被貶到了海州任知州,可有此事?”
張叔夜苦笑道:“不敢瞞大人,確有此事,下官因為不滿空黃之事,上了奏疏,這才惹到了蔡京,被貶到了海州,再過半月下官就該去海州上任了。”
西門慶看了張叔夜一眼,說道:“張侍郎可有不甘心?”
張叔夜雖然詫異,不過還是無奈的說道:“要說不甘心,那肯定是有的,不過再不甘心,朝廷旨意都下發了,當臣子的也只能領旨了。”
“張侍郎去海州任知州,確實有些可惜了,這樣吧,我向官家舉薦一下,讓你去兵部任個侍郎,你本就有錄事參軍的經歷,想必在兵部應該能發揮一下自己的作用,至于海州,就別先去了。”西門慶說道。
西門慶也不覺得自己這樣說有什么錯誤,現在的他在宋徽宗趙佶的眼力那可是很受寵的,再加上即將迎娶趙佶的五女兒茂德帝姬趙福金為妻,所以西門慶現在和趙佶的關系,那可是十分的緊密。
一個兵部侍郎,再加上張叔夜本就是禮部侍郎,平遷也能說得過去,趙佶應當不會拒絕。
張叔夜聞言眼前一浪,雖然他對自己去海州任知州的事情已經認命了,不過若是能不去的話,那自然還是不去的好。
聽完西門慶的話,張叔夜連忙感激的說道:“下官多謝大人,以后若有吩咐,下官定當竭盡全力。”
其實他內心,早已絕了升官的想法。知道自己的性格很容易得罪人,在朝廷沒人愿意說話。
而這一次,一名素不相識的少年,愿意去提拔他,而且還是在兵部侍郎的顯赫位置上,這讓張叔夜既感動又激動。
敢得罪蔡京而大力提拔他,說鼎力提拔都是輕,應該說不顧一切栽培。
所以,他對西門慶的提拔屬于真心感謝,也永遠銘記在心里。
而且他也見到了汴梁城中盛傳的少年將軍,之前因為西門慶的受寵,很多人都還懷疑西門慶是不是趙佶的私生子的,現在趙佶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西門慶,這個傳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不過,年紀輕輕就站在了朝堂的最高處,這同樣讓西門慶成為了汴梁城的傳說。
看著張叔夜那激動的樣子,西門慶也不在意,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如此,你的能力,本官也是知道一些的,以后你有事盡管去做就是了,只要對江山社稷,為了大宋好,其他的都不用擔心,自有本官擔著。”
這番話,也算是告訴張叔夜,你張叔夜以后就歸我罩著了,只要你愿意,你以后做事只要對有理有據,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張叔夜只要不是傻的,就沒有拒絕的理由,當即便下拜道:“多謝大人,下官以后原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西門慶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自己沒有奪下幽云十六州之前,還是要盡量的收攏一些有能力的人才才是。
張叔夜只是第一個,以后還有韓世忠,岳飛,張浚等人。
以后南宋的那些名臣良將,自己都要盡量的收為己用。
又聊了一陣,張叔夜便告辭離去了。
西門慶正在處理公務的時候,一個小太監便來到了西門慶的住處,宣讀了趙佶的口諭。
“國公爺,陛下急召你入宮!”
“陛下急召?”西門慶雖然疑惑,不過還是隨著小太監快速的來到了皇城。
此時看守皇城的正是西門慶從梁山收復的好漢金槍手徐寧。
西門慶將徐寧和朱仝安排進了步軍當步軍的一個都指揮使,看到徐寧,西門慶囑咐了兩句之后,便急忙跟著小太監進了皇城。
片刻后,他來到垂拱殿內。
一進門,西門慶發現不止自己前來,主要大臣都在。
除此之外,還有一名外族模樣的人站在垂拱殿的中間。
看到西門慶到來,原本一臉嚴肅的趙佶雙眼一亮,連忙示意西門慶上前來,說道:“愛卿來的正好,今日遼國使團來見,你來幫朕參詳參詳。”
在趙佶的心中,西門慶不光是他的臣子,還是他的女婿,更是的他的福將。
自從遇到西門慶之后,趙佶就沒有一件事不順心的,吃的好,玩的好,朝中戰事也是打的有模有樣,西門慶帶兵更是消滅了臉童貫和高俅都搞不定的梁山賊寇。
西門慶見狀,并滅有因為趙佶的態度而自傲,對趙佶便是行禮道:“微臣參見陛下!”
之后便起身看向了一旁的那個面色粗獷,身穿異族服飾的遼國人。
這遼國使者是一名文官,身材矮小,面色白凈,站在這垂拱殿里那是一臉的傲氣。
不過看到趙佶對西門慶的態度,他還是一臉的驚訝,也是看向了西門慶。
“真是沒想到,在大宋還有如此年輕的大臣,不知道這位年輕的大臣,對于大宋和大遼之間的關系可有什么想法?”
幾年前,金國崛起,將日益衰落的遼國打的那叫一個慘,而更讓遼國擔心的是,現在金國和大宋似乎有結盟的意愿,所以這才派了使者來大宋面見趙佶,想要議和。
西門慶心里笑了笑,別說歷史上就沒成功,就算是歷史上成功了,到了小爺這里,那也只有談崩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