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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一生一世一雙人

第一百六十七章一生一世一雙人  納蘭性德的詞最是清麗婉約,哀感頑艷,格高韻遠,獨具特色,尤其對女人的殺傷力極大。

  對趙佶這種富有小資情調的皇帝也是很有殺傷力。

  可以這么說,如果納蘭容若是在趙佶這個時代,那估計會被趙佶喊到朝堂上當個大官什么的。

  我打趙佶佶就是這么的的牛叉!

  宋朝有柳三變,清朝有納蘭容若,這兩人都是那種愛寫情了愛了這種纏纏綿綿的詞,說實話,也就是來的是水滸傳,但凡早來個七八十年,都沒你柳三變什么事了。

  不得不說,柳三變那種逛青樓不光不花錢,名妓還要給他錢花的那種人生,想想都覺得爽。

  “李小娘子,這首《浣溪沙》你覺得如何?”趙佶看向李清照笑道。

  李清照看了西門慶一眼,抿嘴道:“當為魁首。”

  趙佶撫手笑道:“好,既然如此,那這一題魁首也是西門慶。”

  周圍議論起來。

  “這西門慶到底是誰?是哪家的才子?”

  “西門慶?沒聽說過啊,汴梁城沒這么一個才子啊?”

  “那恐怕是從外邊來的,不過這人恐怕是要走運了,你們看官家,想必是看中這西門慶了。”

  “又一個李邦彥。”

  在場的眾人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蔡鞗在一旁聽的那叫一個恨啊,自己好好的一場成名詩會,就這么被這個叫西門慶給攪了,自己的美人啊!

  趙佶可不會在意這些,再又夸了西門大官人幾句之后,便開始了第三題。

  這第三題趙佶讓李清照抽題。

  宋詞有很多的詞牌名,不怕沒有題目抽,光是詞牌名就有一千五六百之多,這箱子里倒是沒有那么多,不過也是選出幾十個比較受歡迎的詞牌名。

  只見李清照挽起衣袖,露出了自己雪白的柔荑,從箱子里抽出了一道題目。

  打開看了看,輕輕一笑,說道:“這一次的題目是《畫堂春》。”

  《畫堂春》,最初見于《淮海居士長短句》。因為秦觀詞中有“畫屏”字樣,所以有了畫堂春這樣的詞牌。唐時豪貴之家雕梁畫棟、富麗堂皇的廳堂都叫畫堂。白居易《三月三日詩》中有詩句“堂三月初三日,絮撲窗紗燕拂檐”。到薜能《贈韋氏歌人》中詩句“一曲新聲慘畫堂,可能心事憶周郎”,“畫堂”似乎已經是一種曲調了。唐代時富貴之家,將裝飾華麗的房子都稱為畫堂,該曲調的名稱可能即由此來。

  而自從秦觀之后,畫堂春就沒了什么佳句,就算是秦觀的畫堂春,也算不上名流千古的名詞,所以畫堂春只要做的不錯,就足以能夠在這個詞牌名上占有一席之位了。

  眾人也都沒想到居然會是畫堂春。

  趙佶在聽到是畫堂春之后,也是笑著說道:“畫堂春令自唐朝以“一曲新聲慘畫堂,可能心事憶周郎開創先河,便一直都有名人寫,不過千古名句卻是少之又少,本朝以詞擔情,鼎盛之勢不弱唐朝,而朕遍觀本朝,能入眼的也不過只有秦少游勉強可以,今日爾等便以畫堂春為題作詞,看看可有人能夠寫出千古佳句。”

  在場的人在聽到趙佶這話之后,都是一臉的無語。

  尼瑪,你一個當皇帝的,這么拉仇恨好嗎?

  幾句話將唐宋以來的大家巨子都給貶了,秦少游都只能勉強入眼,你咋這么猖狂呢?

  你是不是飄了?還是不知道秦少游是何等人物?

  好吧,您是皇帝,秦少游還當過您的臣子,這么說就說了吧。

  眾人也是無奈。不過誰讓人家是皇帝呢。

  趙福金也是一臉的無語,輕輕拽了拽趙佶的衣角,趙佶看了過去,低聲問道:“茂德,怎么了?”

  趙福金無奈的說道:“父皇,你剛剛那么說,秦少游是何等才華,你這讓他們怎么寫嘛?”

  趙佶笑了笑,說道:“朕就是要看看在場之人的才能,你也不小了,朕欲給你擇一夫婿,不過才華人品都要好才行,這人品嗎,朕不知道,不過要論才華,蔡京的五子蔡鞗不錯,另外那個西門慶比之蔡鞗更出眾,朕就是要看看這兩人,茂德不妨也仔細的看看。”

  趙福金聞言臉色羞紅的看向別處,不再搭話。

  趙佶好笑的看了看自己這個最漂亮的女兒,然后便看向了場上的才子們。

  不少人都在思考著。

  蔡鞗不愧有著才子之名,雖然被大官人打擊了兩次,但是依然文思泉涌,信手拈來。

  這一次他沒有先出頭,而是來到了桌子邊書寫了起來。

  場中放了不少的桌子,有的才子喜歡寫下來,也有的是其他人做記錄,到時候這些詩詞都會整理成冊,刊發天下。

  除了蔡鞗之外,也有不少的人都開始書寫了起來。

  看到眾人的行為,西門慶也不著急,反而是淡然一笑。

  在聽到是《畫堂春》的那一刻,西門慶就知道在場的人沒有人能比得過他了。

  就這么說吧,這首詞一出來,在場的小娘子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會著迷。

  過了一會,便有才子接二連三的上前說起了自己的詞。

  雖然都算不上上好的佳作,但卻也勉強可以入眼了。

  張浚也上前說了自己作的《畫堂春》。

  “倡條繁蒂綠層層。解衫扶醉同登。暝云無樹亦崚嶒。紅袖深憑。病思去春饒睡,醉魂因酒思冰。夜涼星斗掛修甍。歌盡香凝。”

  趙佶也是頗為贊賞的夸了張浚幾句。

  在其他人將自己的作品展示完之后,蔡鞗這才上前拱手說道:“陛下,草民已經作完!”

  說完他看了一眼西門慶,希望能看到慌亂,緊張的神情,奈何西門慶絲毫不為所動,仿佛沒聽見一般,仍然是閉目沉思。

  蔡鞗心里冷笑,他對自己的這首詞是相當的有信心,都說人是被逼出來的,蔡鞗在被大官人逼了兩次之后,也是將自己之前寫的《畫堂春》修改了一番,可以說算是自己的巔峰之作,以后想要超越恐怕都是難事。

  而且畫堂春算是一個比較難作的詞牌,他就不信,這西門慶還能作出之前那般水準的好詞。

  不過大官人沒有搭理他,反倒是一旁的張浚有些不爽的說道:“西門兄,這蔡鞗心胸也太過狹隘了,自己比不過,居然還心生怨憤,西門兄還是要注意啊,這蔡鞗之后,官家一會定會叫你,你可做好了準備?”

  大官人笑著說道:“張兄不用擔心,我已有腹稿了。”

  張浚這才放下心來。上邊的趙佶接過紙張,看了兩眼,輕聲吟道:“

  輕陰池館水平橋,一番弄雨花梢。微寒著處不勝嬌,此際魂銷。

  憶昔青門堤外,粉香零亂朝朝。顏寂寞淡紅飄,無那今宵。”

  聲音落下,周圍之人便議論了起來,在場之人無不是身具才華之人,哪怕是來的小娘子們,那也都是才華橫溢,所以一個個鑒賞能力可是不弱,在聽到官家的清音之后,瞬間便判斷出了此詞的好壞。

  李清照低聲說道:“全詞借物詠情,幾句中三次寫花,三次寫法各不同:一曰“粉香”;二曰“玉顏”;三曰“淡紅”。從“味”、“形”、“色”描繪之,美的確美矣。只可惜紅顏薄命,生不逢地,只能用“寂寞”打發日子。”

  “當是在嘆自己暗戀無處說,寫出了自己的愁苦,不得不說,這是一首好詞。”

  李清照言語中頗為贊嘆,顯然也是對首詞評價頗高。

  李邦彥也是說道:“李大家說的是,此詞算得上是一首上佳之作,蔡鞗不愧有才子之名。”

  趙福金也是眼前一亮,不過卻是沒有說什么。

  趙佶贊嘆道:“果然是好詞,江南之地果然才子眾多。”

  說道這里,趙佶也不由的多看了蔡鞗兩眼。

  本來蔡鞗就是他給茂德選中的夫婿人選之一,現在看到蔡鞗如此有才華,趙佶也是十分的高興。

  不過,蔡鞗之后,還有一人沒有作出自己的作品,趙佶不由的看向了大官人:“西門才子,可有佳作給朕一觀?”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大官人,李清照,李師師,趙福金都是一臉好奇的看向了大官人。

  不光三位小娘子,就連在場的其他的小娘子,也都是一臉的期待。

  大官人之前的兩首佳作都乃是精品,若是再出一個精品,那大官人可就真的要才名滿京華了。

  大官人見狀,也沒有再裝深沉,而是來到場中間,看了看在場的眾人,眼神深邃,然后緩緩的說道:“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一句,直接就讓在場的眾人驚住了。

  一生一世一雙人,單單是這一句,此詞便已經能夠名流千古了。

  李清照眼前一亮,看向大官人的眼神變得閃亮了起來。

  李師師也是一臉的期待,看著大官人,一臉的羞動。

  而茂德帝姬趙福金就更是看著西門大官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不光這三人,在場的其他人也都被這一句給驚住了,趙佶更加的夸張。

  這詞簡直寫出了他的心聲。

第一百六十七章  納蘭性德的詞最是清麗婉約,哀感頑艷,格高韻遠,獨具特色,尤其對女人的殺傷力極大。

  對趙佶這種富有小資情調的皇帝也是很有殺傷力。

  可以這么說,如果納蘭容若是在趙佶這個時代,那估計會被趙佶喊到朝堂上當個大官什么的。

  我打趙佶佶就是這么的的牛叉!

  宋朝有柳三變,清朝有納蘭容若,這兩人都是那種愛寫情了愛了這種纏纏綿綿的詞,說實話,也就是來的是水滸傳,但凡早來個七八十年,都沒你柳三變什么事了。

  不得不說,柳三變那種逛青樓不光不花錢,名妓還要給他錢花的那種人生,想想都覺得爽。

  “李小娘子,這首《浣溪沙》你覺得如何?”趙佶看向李清照笑道。

  李清照看了西門慶一眼,抿嘴道:“當為魁首。”

  趙佶撫手笑道:“好,既然如此,那這一題魁首也是西門慶。”

  周圍議論起來。

  “這西門慶到底是誰?是哪家的才子?”

  “西門慶?沒聽說過啊,汴梁城沒這么一個才子啊?”

  “那恐怕是從外邊來的,不過這人恐怕是要走運了,你們看官家,想必是看中這西門慶了。”

  “又一個李邦彥。”

  在場的眾人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蔡鞗在一旁聽的那叫一個恨啊,自己好好的一場成名詩會,就這么被這個叫西門慶給攪了,自己的美人啊!

  趙佶可不會在意這些,再又夸了西門大官人幾句之后,便開始了第三題。

  這第三題趙佶讓李清照抽題。

  宋詞有很多的詞牌名,不怕沒有題目抽,光是詞牌名就有一千五六百之多,這箱子里倒是沒有那么多,不過也是選出幾十個比較受歡迎的詞牌名。

  只見李清照挽起衣袖,露出了自己雪白的柔荑,從箱子里抽出了一道題目。

  《畫堂春》,最初見于《淮海居士長短句》。因為秦觀詞中有“畫屏”字樣,所以有了畫堂春這樣的詞牌。唐時豪貴之家雕梁畫棟、富麗堂皇的廳堂都叫畫堂。白居易《三月三日詩》中有詩句“堂三月初三日,絮撲窗紗燕拂檐”。到薜能《贈韋氏歌人》中詩句“一曲新聲慘畫堂,可能心事憶周郎”,“畫堂”似乎已經是一種曲調了。唐代時富貴之家,將裝飾華麗的房子都稱為畫堂,該曲調的名稱可能即由此來。

  而自從秦觀之后,畫堂春就沒了什么佳句,就算是秦觀的畫堂春,也算不上名流千古的名詞,所以畫堂春只要做的不錯,就足以能夠在這個詞牌名上占有一席之位了。

  趙佶在聽到是畫堂春之后,也是笑著說道:“畫堂春令自唐朝以“一曲新聲慘畫堂,可能心事憶周郎開創先河,便一直都有名人寫,不過千古名句卻是少之又少,本朝以詞擔情,鼎盛之勢不弱唐朝,而朕遍觀本朝,能入眼的也不過只有秦少游勉強可以,今日爾等便以畫堂春為題作詞,看看可有人能夠寫出千古佳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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