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觀眾都被徐洲的打法震驚到站了起來,徐洲頂著對手臨死反擊的拳頭,不閃不避的和對著打著對攻。
宋基金見自己無路可退,而對手的攻擊有越來越快、越來越兇猛,自己已經感覺到了眩暈,現場的觀眾的歡呼聲已經有點隱隱約約的時候。
為了不倒下,宋基金又做出了一個和第一局一樣的動作,直接倒向徐州,雙手張開抱了過去。
徐州早就有意識的防范這宋基金的摟抱,見宋基金倒了過來,徐州連續的倒腳后退到安全距離之后,直接跳了起來,右腳一記大力抽射的動作直接踢向了宋基金的下巴。
只見宋基金的牙套直接飛了出來掉在了拳臺上邊,兩眼一閉就昏倒在了拳臺。
而徐洲最后一擊的動作做完之后,就高舉雙手迎接著全場的歡呼,根本沒有理會對手是否已經被KO,因為他剛剛已經聽見了輕微的咔咔聲,對手的下巴應該是被他勢大力沉的腿擊所擊碎。
直到裁判觀察后,要求現場醫護人員送走了棒子選手宋基金后,才再次回到拳臺中心,舉起了徐洲的左手,現在也響起了主持人的聲音,宣布華夏拳手徐洲KO掉棒子國拳手宋基金。
許教練和陶老師也沖上了擂臺,一人一邊的扛起了徐洲,這也是他倆為數不多上鏡的時候。
幾分鐘后,徐洲走到了拳手通道的采訪區,早已有10多家媒體在等待著,記者們都支著話筒,大聲的問著各自的問題,徐洲停下腳步,選了一家島國媒體讀賣新聞和一家華夏的視頻網記者,其他幾家棒子國記者連連的大叫,徐洲理都沒有理會。
先是讀賣新聞記者問到:“徐先生,剛剛你又取得了一場KO,直到現在你每場比賽都KO了對手,但是木村正先生發表了對你的看法,說你依舊不堪一擊,而且你現在還沒有資格和他進行比賽,除非你拿到了世界青年大賽的冠軍腰帶,他才考慮與你一戰,對此徐先生你將如何回復木村正先生呢?”
記者一口不怎流利的普通話,直到徐洲聽了兩遍后才明白了大概意思,想了想后道:“首先,我在第一次采訪的時候就已經說過,我將會兩局KO掉棒子國的選手,我做到了,對于木村正選手說一局KO我,我希望他也可以做到,而不是選擇避戰,對于冠軍腰帶,我希望我可以得到,但是這么多優秀的選手中脫穎而出是很困難的,但是我會盡力爭取,謝謝。”
讀賣新聞的記者繼續追問道:“徐先生,你的意思是不是已經覺得取得冠軍是意料中的事情。”
徐洲沒有理會他這個問題,而是指向了來自華夏的視頻網記者。
“徐洲,首先恭喜你取得了兩次KO的勝利,不知道對于我們國家的拳擊運動你有什么想說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為國家效力?”
徐洲聽見華夏記者的這個說法,眼神嚴厲的看著對方,見對方有恃無恐的樣子,徐洲慢慢的說道:“首先我肯定原因為國效力,只要國家需要,我都會隨叫隨到,其他的我不想評論,謝謝。”
沒有理會記者后續的問題,徐洲直接就朝著休息室的方向走去,許教練和陶老師兩人現在又化身為安保人員,直接用身體擋住了人數眾多的記者。
等兩人回到了休息間后,徐洲還在想剛剛那個問題,許教練開口道:“小洲,剛剛你還是聰明,沒有回答那個有陷阱的問題,不然到時候回到國內就有我們受的了。”
“教練,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找人查查那個記者的底,我剛剛看他那種高高在上、有恃無恐的樣子就來氣,查查他,我倒要看看是誰在后邊指示的,哪怕我現在沒法報復他,我希望我們以后有機會報復他。”
“師兄,小洲說得沒錯,真TM以為我們是泥捏的了,只要小洲保持這種態勢,到時候逼出木村正和他打,只要他贏了,我們就有了籌碼,回國之后,哪怕不找背后的人算總賬,我們也有了自保之力。”
“那要得,我這就打電話回去問問,我也想知道到底是TM那個婊子養的,在后邊做這些小動作。”許教練說完后就掏出他那個全球通手機,邊撥號邊往休息室外邊走去。
十多分鐘后,許教練回來見兩人都望著他,他直接沒有隱瞞的說道:“還是錢強哪一家人,剛剛我問了問你董阿姨,也向我北京的朋友打聽了一下。”
“你董阿姨說,錢強那小子表面上在追求黃瑩,就是趙嵐嵐的閨蜜,其實他追求黃瑩只是表面功夫,背地里其實一直在追求趙嵐嵐,應該是想把兩朵玫瑰都摘了。”
徐洲驚訝的問道:“他也不怕最后兩朵玫瑰都沒有?再說他追求他的管我什么事。”
“額,這個怎么說呢,你董阿姨說他們家趙嵐嵐對你很是有意思,要不干脆你就去追求趙嵐嵐算了,你可別小看人家,人家家里真的是紅三代。”
“算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再說我這么小,還沒想好去吃軟飯,既然趙嵐嵐家里是紅三代,錢強那小子也敢去?”
許教練想了想說道:“我以前就聽說,錢強媽媽那邊也是大家族出來的子女,嫁給錢強爸爸后就脫離了家族,但是好像錢強現在改姓黃了,所以他那邊也算得上門當戶對了。”
許教練說完后見師弟一直用口型提醒著自己:“女朋友、女朋友,”才繼續道:“等等,你說你有女朋友了,你自己現在從實招來,到底怎么回事。”
“額”,徐洲現在真想給自己一巴掌,一時口快直接就說漏嘴了,想了想后,他覺得沒必要瞞著兩位教練,直接光棍的道:“就是那個女主持人,就是我的女朋友。”
“那個女主持人?”兩位教練異口同聲的問道。
“就是這次世界青年格斗大賽的女主持人,叫:北乃紀伊,這下對了吧,”徐洲雙手舉高以投降的姿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