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好吧!”那小貴子竟然趾高氣揚的說道。
“那駱神仙小的時候,不是七歲就會作詩了嗎?”
“對對,這個我知道。”陳鵬宇插嘴道。
“少爺,您能不能聽我把話完,您再說啊!”小貴子擺起了譜。
“好好,你說你說。”
“咳,咳”小貴子假咳了兩聲這才接著往下說。
“駱神仙不是在七歲時,寫出了詠鵝這首詩嗎?他當時就被人們稱為了神童,但是他這后來不是慢慢的就長大了嗎?要再叫他神童,那不是不太合適了嗎?后來村子里的人一商量覺得叫神仙比較好聽,就決定叫他駱神仙,所以從那以后人們就都開始叫他駱神仙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知道了,知道了。”
陳鵬宇在屋里等了一會兒,就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著到前面去找駱賓王要簽名。
小貴子就還是勸陳鵬宇先不要去。
然后小貴子就出主意,說不要直接去找駱兵王,讓陳鵬宇悄悄的在一邊看著,等著那駱賓王他們出來要回去的時候再去找比較合適。
陳鵬宇一聽覺得小貴子說的也確實是有些道理。
陳鵬宇就拿著紙和筆和小貴子一塊到大門口,一旁的一個屋子里邊偷偷的等待著。
等著駱賓王出門要走的時候再去找駱賓王要個簽名。
陳鵬宇和小貴子就在屋子里等著,耐心的等著。
等了好半天,總算是看到徐敬業出來開始送幾個人離開了。
陳鵬宇就拿著紙筆趕忙出門去找駱賓王要簽名。
但他還沒有走到駱賓王跟前的時候,就聽那徐敬業厲聲說道:“你這逆子,在這里干什么?”
陳鵬宇一聽嚇得慌忙停下了腳步。
陳鵬宇結巴著說:“我…我是來找駱…駱神仙的。”
那徐敬業一聽陳鵬宇要找駱賓王,就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徐敬業就去先送另外幾個人離開。
那駱賓王聽到陳鵬宇要找自己,便停了下來。
陳鵬宇慌忙的跑到駱賓王跟前,一臉崇拜的說道:“您好,您就是駱賓王對嗎?”
那駱賓王就點點頭說:“是啊,我就是,賢侄有事嗎?”駱賓王有點懵,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
“啊,請您能否給我簽個名?”
“簽名?簽什么名啊?
陳鵬宇忙把紙和筆遞給了駱賓王,“就是在紙上寫下您的大名。”
徐敬業把幾個朋友送走之后,一回來就看到陳鵬宇要駱賓王給寫什么?
徐敬業就覺得自己兒子有些失禮,怒氣沖沖的說道:“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連基本的禮數都不懂了嗎?”
徐敬業這一說,讓陳鵬宇懵了圈,心說,莫非這要個簽名難道還要跪下求他不成?
徐敬業一看陳鵬宇在發愣,就忙對駱賓王說:“小兒愚鈍,讓賢弟見笑了,這里不方便,賢弟快請到屋里去寫吧!”
陳鵬宇一聽覺得也是,自己給那駱賓王的可是毛筆,而且紙還是一張紙,這讓人家怎么寫啊?總不能趴到地上寫不是?
所以陳鵬宇就忙興奮的對駱賓王說:“那請駱神仙就先別走了,到屋里好好的寫一個吧!”
那駱賓王聽了就點頭答應。
幾個人就一起到屋里去。
幾個人進屋的時候,徐敬業就落到陳鵬宇身邊,沒好氣的輕聲說道:“要叫駱叔叔。”
陳鵬宇聽了趕忙點頭回應。
到了屋里之后,駱賓王就把紙鋪到了桌子上,然后提筆在紙上寫下了駱賓王三個大字,最后還在下面寫了年月日。
陳鵬宇待駱賓王寫好之后,就兩眼冒光的去拿了起來,像是得了什么嬌貴的寶貝似的,拿著那張輕輕的吹了吹上面了墨汁。
徐敬業看的是暈頭轉向。
就過來低聲問陳鵬宇:“你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想起來讓駱叔叔給你寫名字了呢?”
陳鵬宇一聽就一臉認真的說道:“我特別崇拜駱神仙,啊,是駱叔叔,駱叔叔真是太厲害了,七歲就會寫詩,簡直就是天才啊!還有那個討武檄文,那文采真是空前絕后啊!就連那武則天讀了也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雖然徐敬業沒聽明白最后一句,但是他看到自己兒子,現在崇拜起了駱賓王,就心里覺得稍微舒坦了一些。
徐敬業就忙對那駱賓王說:“駱賢弟就不回去了,就在這里吃飯吧。”
陳鵬宇一聽徐敬業要留駱賓王吃飯,那是相當激動啊!
陳鵬宇就慌忙過去,拉住駱賓王的胳膊說:“駱叔叔您就別走了,就在這兒吃飯吧,我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問您呢!”
駱賓王一看陳鵬宇對自己崇拜的樣子,就有些飄飄然了。
他就對徐敬業說:“那我可恭敬不如從命了,就叨擾徐兄了。”
“哎…駱賢弟這可就見外了,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氣。”
正好也到了,吃飯的時候,徐敬業就領著駱賓王和陳鵬宇去吃飯。
一坐到飯桌上,陳鵬宇就不停的給駱賓王夾菜倒酒,惹得一旁的徐敬業酸溜溜的。
待到駱賓王吃了幾口飯之后,陳鵬宇這才開始向駱賓王問問題。
陳鵬宇必恭必敬的對駱賓王說:“駱叔叔,我現在可不可以問您一個問題?”
此時的駱賓王看陳鵬宇,是比剛才那會兒順眼多了,他就微微的笑著說:“賢侄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陳鵬宇等駱賓王說完后,就趕忙恭敬的說:“聽說駱叔叔在七歲的時候,就作出了詠鵝那首流傳千古的著名古詩,我就想問一下駱叔叔,當時您才七歲,還是個小孩子,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使您作出詠鵝這首詩的。”
那駱賓王聽了之后就不由得有些尷尬。
他再看看陳鵬宇那一臉期待的樣子,就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這首詩完全是一個意外。”
“意外?什么意外啊?意外還能作出這么有名的詩來!駱叔叔可真是厲害啊!駱叔叔那您就快說說,是個什么意外?”
只見那駱賓王喝一口酒,又吧唧了幾下嘴,然后就皺著眉頭無奈的說道:“這件事真的只是個意外,根本就不是別人口中所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