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如此啊!”
倪振東點著頭說:“好好,那就送鞋子吧!可也不能用手拿著是吧?那我現在就把這鞋子穿上可以嗎?”
那鈴兒聽了就點點頭說:“可以,這樣也好啊!”
倪振東一聽那鈴兒說可以,就趕緊坐下把那雙鞋子換上了。
“姑爺,大小合適嗎?”
倪振東穿上后站起來走了幾步,別說這鞋自己穿還挺合適的。
“合適合適,大小剛剛好。”
“那就好,那就好。”
“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啊!”
“啊!哎…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啊?”倪振東焦急的問道。
“姑爺,您帶盤纏了嗎?”
“盤纏?帶什么盤纏?”
“就是銀子,錢呀!”鈴兒莫名其妙的看著倪振東。
“啊…,沒有,我身上沒有錢。”倪振東有些尷尬的說道。
“姑爺您等一下,我這就給您取錢去。”
那鈴兒說完之后,又忙跑到一個箱子那里,從里面取出來一個小荷包。
然后拿過來遞給倪振東說:“姑爺,你快把這些銀子拿著路上用。”
倪振東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就厚著臉皮接住了,然后感激的對那鈴兒說:“謝謝你了,等我出征回來一定加倍還你。”
“姑爺您不用客氣,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不用還。”
鈴兒嘴上說著不用還,心里卻是想著,姑爺最好一直記著,等出征回來了,就趕緊的還給自己,如數歸還就行,也不奢望什么加倍,這可是自己的全部積蓄了。
現在不是為了趕緊打發倪振東去征,那鈴兒也是不會舍得拿出來的,她怕這姑爺一會兒出了門,手里沒錢就又跑回來,那到時候看見小姐這傻樣可不得了,要是追問起來,自己可是想不出什么辦法去騙過他們。
現在剛好趁著姑爺要出征的機會,把他給打發走了,這樣家里就剩下李夫人了,也好應付些,到時候問起來了,自己剛好可以說是因為姑爺非得要去出征,這才讓小姐受了刺激,得了病。
“那我現在就走了啊!”
“好,祝姑爺早日凱旋歸來。”
倪振東揣好銀子,就忙大步流星的朝門口走去。
倪振東剛走到門口就站住了。
他拐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鈴兒說道:“那揚州該怎么走啊?”
那鈴兒聽了就微微的皺著眉頭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出了門往東走,會走出城。”
“啊!對了,等你一會出了門,就問一下,應該就知道了,這會估計老爺他們也不會走太遠的。”
“哦,那好,那謝謝啊,我走了。”倪振又再一次說他要走了。
“好,姑爺您趕緊去吧!”
倪振東聽鈴兒說完之后,就又慌忙的向門口走去。
倪振東三步并作兩步的一下子就走到了門口,突然的他又站住了。
那鈴兒看倪振東突然又站住了,就上前緊張的問道:“姑爺,您這是又怎么了呀?”
“麻煩你出來給我把個風好嗎?我出征的事兒吧,不想讓別人知道。”
鈴兒聽了就點點頭說:“那我這就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人?”
鈴兒就輕輕的把門開了一條縫,她先探頭去看看門外邊有沒有人。
鈴兒看外面沒人,這才快速的走了出去。
鈴兒站在門口四下看了看,發現院子里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鈴兒就趕忙對屋里的倪振東說:“姑爺,您快出來吧,外面沒有什么人。”
倪振東聽了,這才趕忙出來了,出來后他就對鈴兒說:“你跟我來一下,我現在從后院的后門走,我出去以后你就在把后院的門給我弄上。”
鈴兒聽了之后就說好,然后就和倪振東一塊到了后門。
倪振東就悄悄的打開后門出去走了,那鈴兒就立刻把后門給弄上。
送走了倪振東之后,鈴兒趕忙回到新房里,就趕緊叫魏櫻起床,因為時間真的是不早了。
鈴兒和另外一個丫環,剛把魏櫻給收拾齊整,鈴兒就聽到外面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李夫人就和幾個丫環走了進來。
雖說這李孝逸出征,倪振東做兒子的是應該去送行的,但是李孝逸在頭天晚上就給下人們交待了,讓他們今天早上都不要去驚動少爺和少夫人他們,所以下人們就沒有來打擾倪振東他們。
那李夫人一大早起來去送李孝逸出征,送完回來就吩咐下人們,讓廚房好好的做些飯菜,她準備著到時候兒子帶著媳婦來給自己問安。
到了吃早飯的時候,飯菜也都做好了,但就是不見倪振東帶著媳婦來吃飯。
李夫人看時辰也真是不早了,她就親自去叫倪振東起床。
其實李夫人也不想打擾倪振東他們的,就是睡到中午她也不會說什么的,主要是李夫人怕外人知道,自己的兒子兒媳睡到吃飯的時候還不起床,那豈不是會受到別人的嘲笑,好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絕不能成為別人的笑柄。
鈴兒和另一個小丫環一看李夫人來了,兩個人就慌忙的給李夫人施禮。
那李夫人見了,就向她二人擺了擺手,然后就徑直的朝魏櫻走去。
那魏櫻看有人朝她走過來了,就沖著來人“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魏櫻這一笑,把李夫人嚇了一大跳,她被嚇得慌忙向后退了好幾步。
“這…這誰呀?這是。”李夫人瞠目結舌的問道。
鈴兒一聽就慌忙過來回稟道:“這是我們魏小姐魏櫻,現在也就是夫人您的兒媳婦呀!”
“什么?她…她是我兒媳婦魏櫻?你們有沒有弄錯?她到底是誰?”李夫人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弄錯,這真的是魏小姐,您的兒媳婦。”
“不是,不是這魏小姐,怎么會是這個樣子呢?她這是怎么了呀?”
“嗯…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鈴兒表現出一臉蒙蒙的樣子,假裝她什么也不知道?
“你們也不知道?那她是什么時候成這樣的?”李夫人緊皺著眉頭。
“這個具體什么時候成這樣的,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早上來看到他的時候,就突然發現她是這個樣子了,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這真的是一問三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