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破天立即閃到一邊,那黑色液體與那些烈焰融合,產生了濃烈惡臭的黑煙。很快,四處都不滿了這種黑煙。
陸破天已然能感受中這種毒煙的厲害,手上一觸便即從汗孔滲透出血液。這種毒煙之毒是先吸噬你的血液,而后在腐蝕你的肉體。當真歹毒。陸破天對四處一望,并沒有發現有什么可以出逃的口子。陸破天只得咬牙縱刀殺向天鬼。
天鬼那百丈之軀一掃,一陣狂風烈火黑煙便撲向陸破天,陸破天快速躲開,旋動身子,從撲來的烈火黑煙的縫隙之中轉過,饒是如此,陸破天也是全身開始冒血。陸破天大怒,幸好他已經蟄伏到了天鬼的身上。
陸破天便即毫無新意地繼續“溫柔”的挖坑,再次進入天鬼的軀體。天鬼本想在陸破天進入軀體之前,用烈火或黑煙弄死這可惡的人類。只是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看似斯文的挖坑動作,卻是速度極快。未等它的陰謀達成,陸破天已經進入它的體內。
陸破天一進入它的體內便大罵道:“你這畜生,老子不把你弄死就不出來了,除非你把老子弄死在你體內。”陸破天已經堅定執行溫柔殺招“挖”。陸破天讓怒血劍在天鬼體內四處飛行刺擊,而他卻慢慢摸索慢慢挖掘。摸索自然是要摸索到天鬼的心臟,挖掘自然是要挖其體內類似內臟與血管的東東。
天鬼早被陸破天在自己體內的折騰給扭曲,它不住吸入烈火與黑煙,卻忘了自己的嘴是可以在瞬間化解這些烈火與黑煙的。
而陸破天終于摸索到了天鬼的心臟。那顆心臟看上去就像一顆巨大的狼頭,它掉在一些橫七豎八的血管之上,砰砰地跳動。其上著附的血管周邊竟似有烈焰在燃燒一般。陸破天可不會舍不得這么一顆奇怪的心臟的,他毫不客氣地用玄龍刀砍去。
陸破天這一下沒有用溫柔的挖法,而是沉氣提刀直斬。那顆狼頭般的心臟應玄龍刀斬落之聲,而噼啪地分為兩半。
陸破天本要大笑幾下以表示自己成功了,卻未想到那化為兩半的心臟會射出紅色火柱,還有藍色水柱。陸破天被這兩道柱子給頂入了天鬼厚厚的肉身之中。陸破天發現自己很快被強力膠水給黏住一般。一時間動彈不得。
而天鬼雖然心臟碎了,卻沒有立即死亡。而是在四處胡亂撞擊,好幾次差點摔入那山頂的火焰深洞之內。陸破天被困在那特殊的肉身之中不能動彈,但腦子卻轉了幾千轉不止。陸破天可以肯定,這怪物這個部位定然是鼻子部分,四處黏住他的一定是怪物的鼻涕。想想自己被怪物的鼻涕給黏住還真是惡心。
陸破天掙扎了很久無果,他便不在掙扎,他卻還感到很慶幸,因為這些“鼻涕”不會像一些泥沼一般,你越動身子反而越是陷進去。
約莫一刻后,陸破天什么辦法也沒有想出,還是得掙扎。陸破天用左手握住的玄龍輕輕往周邊擺動,擺了一陣子,陸破天發現自己的身體移動了一兩米。陸破天大罵道:“這怪物還真他媽的會享受,非得別人用輕微的撓癢方式接觸肉身。”
陸破天用玄龍刀當船槳劃了一會,便感覺到玄龍刀觸動了一個硬質物體。陸破天很小心地頂著那硬質物體,憑心念確定它已經被玄龍刀拖著了,陸破天便即將左手慢慢抬起,看到玄龍刀刀尖挑起了一個方形的木盒子。有美艷女圖案的木盒子。陸破天不禁罵這怪物還挺好色的。
陸破天仔細看了看那木盒子,他是擔心會有什么機關才不急著打開來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陸破天確定從表面上看去沒有什么機關之類,便以怒血劍挑開盒子。當然,陸破天也是用玄龍刀將盒子放到離自己較遠的地方,再用怒血劍挑開木盒子的。
木盒子被打開了,并沒有射出什么毒箭或散發出神奇的光芒之類,陸破天又覺得有些失望。本想著里面能裝點好東西,哪知道里面就是一本破書。
上面有模糊的幾個字“煉丹寶鼎”。這書也是平平無奇,甚至還有些破損,很明顯,上面有些地方被人為撕裂了。陸破天就在想,誰他媽的這么缺德?老子差點被整死,得來的只是一本破書?不過,陸破天覺得這書或許日后能用得上,先收起來。如果真是一本普通的書籍,扔掉就是了,如果不是,那豈不是妙極?
陸破天收了書,對那木盒,陸破天就沒有去理會,而是一劍劈其為兩半。誰又能想到那木盒子竟然發出女子的慘叫聲。而后,更讓陸破天感到奇怪的是,慘叫聲之后,有一著薄紗的女子,露出纖纖細手,握住了陸破天的手,將他一把給拉了出來。
而后那女子化為了一顆圓潤的丹丸,在陸破天身前高速轉動。陸破天不明白這是何故。但陸破天警兆陡升,看來還是趕緊出去為妙。誰知道會不會爆炸將自己炸成屎渣呢?
陸破天快速挖出一道口子,陸破天這才發現,怪物心臟都沒了,居然還在動。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陸破天沒有時間再去給怪物的心臟捅個幾刀,快速在不住扭動的天鬼肉身(沒有如鼻涕的肉身)挖了一個小洞,在那紅色丹丸發出強烈血光之前,漏出了天鬼的身體之外。
正當陸破天掉落之時,上方便即發出轟隆隆的爆響。百丈之軀的天鬼,從其心臟部位開始爆裂,而后遍及周身,在烈焰之上,炸成了一個粉紅色的圓環,而后圓環化成齏粉,往火焰之下散落。
而陸破天,被那轟炸之威波,給震到了山頂之下,就剩半條命。幸好那爆炸之威,將黑煙之類全數給吸了。說來也奇怪,怎么爆炸之力會吸噬能讓人汗孔出血的黑煙呢?
陸破天坐在地上,四處的烈火似乎有熄滅的趨勢。不過,陸破天發現自己所坐的地方,也是烈火熊熊的。怎么?老子難道水火不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