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畢索普大聲笑道:“淫道,紅色雄鷹是從哪冒出來的,玄淵王國從來沒有這樣的鷹,難道…”
未等畢索普說出難道后面的內容,玄庭道人已經拔劍出鞘,他那劍劍身通紅,劍鋒血色光芒,玄庭道人揮動這玄庭劍時,畢索普臉上露出極其恐怖的表情,只睜著兩只大眼睛。
陸破天還是第一次看到玄庭道人的劍出鞘,看到畢索普恐怖的表情,心知只要師父一劍刺去,畢索普非死不可,畢索普一死,那“難道”后面是什么東西就不得而知了,陸破天決定阻止,又迅速站到畢索普身前,使出火焰防護光罩,將自己和畢索普罩住。
玄庭道人大罵:“小畜生,滾開!”
玄庭道人心知自己還沒有能耐破除陸破天的火焰防護光罩。
只得揮劍劈向楊白玉,陸破天又“啊”的一聲,趕忙過去相救,又隱約聽到:“一切以王國蒼生為念,全看你了。”陸破天哪還理會那物事和話語,心里只想救楊白玉。
玄庭道人冷哼一聲,突然轉劍又刺向畢索普,畢索普大罵一聲:“卑鄙小人,不得好死。”說完就倒在了地下。
陸破天抱住了楊白玉,又創立火焰防護光罩,只聽楊白玉道:“這結界不是火紅色了,是淡紫色了,跟我的軟鞭有點像。”
“你剛才不怕死嗎?什么像不像的,我的結界難道也分等級的?”陸破天話雖這么說,卻也看了看護罩住自己和楊白玉的淡紫色結界。
玄庭道人卻在一邊哈哈大笑:“一身正氣有什么用,結果弄得自己滿身傷,這還不止,連性命也丟了,我呸!”
陸破天見到玄庭道人如此行為,可也鄙視不已了。
玄庭道人目光轉向陸破天和楊白玉,冷冷道:“今天你們都看到些什么了?聽到些什么了?不可當真知道不?為師只不過是娶的漂亮女人多了點,其他方面,難道是小人行為么?”
“不是,師父待我極好,又傳了我那么多神功,師父是我的再生父母。”陸破天道。
“你喜歡這樣拍你師父的馬屁,你也怕死吧,早知道就不要來這里領死了。”楊白玉道。
楊白玉這么一說,倒提醒了玄庭道人,玄庭道人馬上道:“說的對,這奸賊只會拍馬屁,除此一無是處,沒取到藥鼎,拿命來。”
“老家伙,天哥一無是處卻不是,你可不會結界。而且你也破不了這個結界。”楊白玉道。
陸破天笑道:“玄庭道人,我喊你師父也是白喊了。”
“何必認這種人做師父呢?他一直來也不過是利用你。你不需要感到內疚的。”
玄庭道人笑道:“小妹妹,你很會說話,把陸破天都給帶壞了哦。”
玄庭道人突然變得非常溫和,非常和藹可親。他伸出手就要去抓楊白玉。
“老家伙,你想要我的身子么?”
“當然了,我很強壯的。”
玄庭道人看到楊白玉笑靨如花,心道:不娶你做老婆,就枉此生了。
于是大聲道:“你嫁給我,我可以讓你享盡榮華富貴,何必在江湖上打打殺殺的。女人嘛,不就是求個安穩而幸福的生活嗎?來吧,我玄庭道人都可以給你。”
“哼,淫邪的老家伙,別做白日夢了。”
“小美人,你就嫁給我吧。”玄庭道人兩眼又開始發出綠光,撲向楊白玉。
陸破天一掌而出,玄庭道人趕緊避開。
玄庭道人:“你這不忠不孝的小奸賊,這就跟我回去領死,難道為師要你死,你便要起火焰防護光罩反抗么?”
“呵呵,可能原來陸破天會不敢,但我就沒什么不敢。”
“老家伙,其實,你根本打不死天哥,如果能,你早就打死他了。你一定有弱點存在。”
楊白玉說完,露出一股冷艷的面孔,揮出紫色軟鞭,在自己頭頂一個回轉,便即隱身。
陸破天可就是驚訝到了:“原來還會隱身啊。”
玄庭道人也是一驚,暗道:這俏女娃倒有兩下子,如果他和這小子聯手,我豈不是要吃大虧?不行,得想個法子溜了,待日后再娶她為妻。
玄庭道人便騎上紅色雄鷹,不管楊白玉要怎么攻擊自己。
只是當他要騎上紅色雄鷹時,紅色雄鷹的頸部已經出現一道紫色痕跡,玄庭道人又是大驚失色,吼道:“不可如此,先到我蜿蜒洞去。”
“休想走開。”是楊白玉的聲音。
“還敢纏著我?”玄庭道人一火焰掌打出,只聽楊白玉慘呼一聲,陸破天張開大嘴,雙眼只看著鷹頸下的楊白玉,而玄庭道人看也不看鷹頸下的一切,“喔”的一聲,紅色雄鷹載著玄庭道人飛往玄庭山。
陸破天急忙撲到楊白玉身前,大聲呼喊:“白玉,你醒醒。”
喊了大半天,楊白玉卻是張嘴說好渴。
陸破天一不做二不休,用劍將自己左手食指一割,鮮血直流出來,他便馬上將其放到楊白玉嘴里,楊白玉本能地吸了起來,一會并醒轉過來,低聲道:“天哥,我還沒死嗎?”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不會死的。”陸破天喜道。陸破天此時要救楊白玉,那是有很多事得從她身上知道。還有,楊白玉很適合啪啪的哦。
“那畢索普哪里去了?”楊白玉微微睜眼道,右手想指向畢索普原來所躺的地方,但她又哪有什么力氣指了,說完又暈了過去。
陸破天又將手指放入她口中,看了看那塊空地,尋思:剛才畢索普明明被玄庭道人打死了,難道尸變了?
眼下是救楊白玉要緊,楊白玉吸了會,又轉醒過來,輕聲道:“天哥,我死了,你會記得我嗎?”
“記得的,你不會死的。”陸破天包好手指,抱起楊白玉,急往一處奔去。
翻過眼前這山頭,來到一獨木橋邊,這獨木橋是在與骷髏山之間的水溝上,這水溝甚寬,獨木橋上長滿了苔蘚,還有白色蘑菇,顯然這地方不見陽光,而且近百年也沒有人走過。
獨木橋下的水溝,被兩邊的藤木灌木叢所遮掩,藤蔓下面的水溝有什么誰也不知道,只依稀聽到下面的流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