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玄門正派的弟子,殺死袁忠部下軍士人數也不在少數。
從此,陸破天這所謂盟主所率領的隊伍在朝廷正規軍中被稱為“死亡派隊”。
死亡派隊的殺傷力震懾了其余欲圖抵抗的袁忠軍士,不得不退回原崗。吳踩天早就丟下部隊,帶著少數親信往都城逃奔去了。
陸破天等以輕功急行軍。
不一日,陸破天等人便到了都城之下。雖然說都城這地方是藏龍臥虎之地,但陸破天的狂性起來,而且,那朵天魔血蓮在攻殺袁忠軍士后,就沒有回歸他的體內,依舊在他的頭頂盤旋著。整個陸破天,就如一尊天魔一般。頭頂的天魔血蓮,將他烏黑的長發映射成了紅色,或說,此刻陸破天的頭發是紅的。都城百姓謂之“紅發魔男”。
陸破天對都城的一些地理格局是很不熟悉的。陸破天可是第一次到乾定王朝的都城。
而聽步慈懷的解說,陸破天感覺到這個都城的布置,有點如明清時的都城。
陸破天在現代社會是沒有去過北京的,不是去不了,是因為奔波,也因為沒有特意擠出時間去。對于眼前的一切建筑,陸破天在書本上是見過許多的。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么新鮮。
陸破天讓步慈懷帶路,直接沖往溫府去。
由于陸破天等人行動太過顯眼,早被都城的一些衛士發現。然而,阻攔者,陸破天揮刀殺之。那些跟隨而來的玄門各派弟子,心里可就有點擔心了。要知道這里可是都城啊。要是被大內的道武劍師纏上了,要離開這個都城,不少些零部件是不可能的,或許,根本就不能離開了。
光輝宗十二弟子自然不會有這種擔心,要不,步慈懷怎么會一劍一個殺得那么爽哩。
陸破天等人狂奔過五千米平長街,而后左轉廣平街,直穿安福街,右轉大學士院落,在往左,行出十里外,便即到達溫府所在的溫寶街。這條街可是溫傳斌府邸所具有,一切店鋪之類,都需要向溫府繳納一切稅務。
陸破天可沒有興趣看這街上的字畫鋪之類的。揮刀便四處亂斬。雖然那些店主沒有得罪陸破天,但是溫傳斌得罪了陸破天。
很快,陸破天的玄龍刀將“溫府”字匾給劈為兩半,玄龍刀又飛射傳入溫府之內,插在了溫府正堂的祖宗頭像之上。
陸破天這一首,頓時讓溫府之中大亂起來。而陸破天本著不放過一切惡狗的原則,見人便殺。料想溫傳斌這德行,下人自然也是有樣學樣,正所謂狗仗人勢,或說小狗仗大畜生之勢。
陸破天等人二十多號人的行動神速。等都城一品守將帶隊過來時,陸破天已經將整個溫府給砸了個稀巴爛。
很顯然,溫傳斌消息比較靈通,早躲到大內去了。
陸破天十分生氣,玄龍刀對著那些被摧毀得不成行的物事,連番亂砍,大罵道:“溫畜生,你不要你的親人了?”說著,陸破天便要斬殺溫傳斌的妻妾。
陸破天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江湖名聲。在陸破天憤青式的心里中,與畜生為伴者,為小畜生。什么溫府之中必定有無辜善良之輩,陸破天只會說“呸!”
陸破天見到裝扮看上去世穿金帶甲的壯士圍了過來,便說道:“像樣的守衛來了。步兄,這是都城的天神守將么?”
步慈懷道:“盟主,正是天神守將。不過,這些不是最高等級的。”陸破天道:“這么不給面子?”轉而對那些黃金甲守將道:“帶個消息給溫傳斌,一刻之內不出現,我就開始殺溫傳斌的家人,無論男女老幼,全部殺!”
“你好大的膽子!”其中一黃金甲正聲道,看他的臉面,顯得極為正義凜然。但陸破天玄龍一閃,便將他身首異處。而后看都不看其余的黃金甲一眼。其余黃金甲悟性倒是很高,趕緊一拍大腿,腳上便有飛輪轉起來。陸破天一見,不禁笑道:“科技還挺發達的啊。”
那些黃金甲飛空往皇宮快速而去。
半刻后,帶著蕭殺之氣的另一批黃金甲守將,扶著溫傳斌從空中降落。
一看溫傳斌,如果這廝理了短發的話,還真是像現世劉備,偉大的影帝。
瘟神啊瘟神,真是無所不在,而且專瘟自己人。這種畜生,殺!
陸破天差點就揮刀斬落,不過,陸破天得從溫傳斌口中,都得出幾個人來殺才有意思。
是以,陸破天以玄龍刀拍了拍溫傳斌的老臉,問道:“溫寶街是不是你兒子搞起來的?”
溫傳斌倒沒有顯得發抖之類的,而是表現地十分沉穩,冷冷道:“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很好!”陸破天同樣冷聲道。
“好什么?整個都城的街道都是我兒子操控,怎么?”溫傳斌一點也不怕陸破天。陸破天道:“那么,追隨你的狗腿子是全朝文武百官?”
“哼!告訴你又何煩?不說全部,基本上是。數百個超一品道武劍師都是。”溫傳斌冷笑道。
陸破天道:“數百個超一品道武劍師?原來道武劍師這么不值錢。”
“井底之蛙,殺死你,簡直是我的恥辱。”溫傳斌冷笑道。而上空還真的就出現了不少飄浮于空的人。步慈懷等立即布下殺伐陣法。而玄門其余門派弟子,心里可就有些沒底,上空飄浮的可都是超一品道武劍師啊。
只是,陸破天回溫傳斌道:“超一品道武劍師?全部腳上裝飛輪的?哦,這種飛輪比之黃金甲的要高級,微型飛輪,科技真發達啊,哈哈!”陸破天大笑起來,朝天便是飛出一刀,直接將兩個“超一品道武劍師”給捅下來。
而后陸破天大喝道:“等老子問完老畜生一些問題再打。”
對于陸破天這一捅一吼的,十分有震懾力。加上陸破天身上莫名其妙的發出一些紅色光波,讓人感到十分詭異。四處氛圍一下顯得極其壓抑,眾人都不敢輕舉妄動。陸破天問了溫傳斌一些問題,溫傳斌卻仍舊冷冷回陸破天,顯得十分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