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虎頭蛇尾

　　轉眼間，時間過去了幾天。

　　周然那邊一直沒有傳來好消息，不過也沒有壞消息，而他們“春秋半文化傳播有限公司”發起的投票，終于進入了尾聲，無波無瀾的那種。

　　那什么夜鶯動畫公司，并沒有請水軍大鬧或者在網上散布謠言。這一點，也不知道是被周然壓下去了，還是他們藏著更大的壞水呢。

　　秦梁認為，也許兩者兼有。

　　四月四號下午五點，投票正式結束。

　　小說玄天大陸獲得了最終勝利，它的票數，比第二名高了足足一萬多，這是秦梁沒想到的，他還以為那匹黑馬能夠逆襲呢。

　　由此看來，果然還是老牌大神更盛一籌嗎？

　　畢竟，對方有長期積累的人氣，更有情懷可賣。

　　漫畫雖然好，畢竟現在不是它的時代了，受眾面不如小說廣了。

　　而黑馬（九云仙途），人物刻畫雖然出彩，但是畢竟劇情老套了一些，和半魔有撞衫嫌疑，估計這也是許多半魔的粉絲不投票給它的原因。

　　還有就是，黑馬再強，畢竟底蘊不足。

　　一時的風光也許勝過老牌大作，但是論忠實粉絲，可能還是不如的。

　　投票落幕，秦梁下達批示，復核一下投票，如果沒有刷票情況，將投票情況公開，同時向公眾宣示他們將玄天大陸的動畫化提上日程。

　　一天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夜鶯公司沒有在由周然主持的網絡宣告會上搞事情。

　　兩天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夜鶯動畫公司同樣沒有在網絡上帶節奏。

　　三天的時間轉眼間就平靜的過去了…

　　一星期的時間同樣平靜的過去了…

　　夜鶯動畫公司那邊再沒有一絲消息，就好像，他們真的被周然給壓服了一般。

　　秦梁初始不信，并且奇怪，但是之后在派遣阿虎通過非正常渠道了解后，秦梁略略釋然了。

　　原來，是夜鶯公司那邊自己出問題了，他們被人給告了！

　　而且貌似還是證據確鑿的那種，他們在忙于找好律師擺平，自然沒有多余的時間和經歷來搞他們了。

　　你說一家皮包公司也怕被告上法庭？

　　這個，一般的皮包公司也許不怕，大不了就是跑路嘛。

　　但是這個夜鶯動畫公司，似乎情況不太一樣，它不是一般的皮包公司，它似乎本身有任務在身的，不然它創立幾年都不聲不響的，這個時候為什么冒頭？且向他們發難？

　　不，不止是他們。

　　經過阿虎調查，夜鶯動畫公司，通過各種渠道，同時向多家搞文化的公司發難。其中既有像他們一樣的初創公司，也有創辦了幾年，在業界混出了一定名頭的老公司。

　　不過，其中沒有大廠。

　　這個也屬于正常現象。

　　一般沒有雄厚實力作為后盾的話，哪怕是皮包公司，一般也是不敢去碰瓷大廠的。如果那么做了，很可能會磕自己一臉血的。

　　畢竟，大廠沒有一家是好惹的。

　　不是說他們背后一定有什么勢力的影子，而是說他們既然能夠從萬千公司中殺出重圍，成為大廠，這本身就是實力的象征。

　　它們經歷過大風大浪，自然擁有應對各種情況的手段，不是那么容易碰瓷的。

　　一場看似嚴重的律師函事件，就這么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弄的跟鬧著玩兒似的，虧之前周然還緊張了一下子，秦梁還在意了一下子呢。

　　這邊的事情壓下，真正的事情開始著手去做了。

　　是什么呢，那自然是動畫化的第一步，去向原作者買版權啊。

　　玄天大陸的作者，那位曾經創造傳奇的業界頂流，雖然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種如日當空的時候，但是也并非是可以隨時見到的。

　　想要和他談版權的事情，哪怕是給他送錢的事情，也要提前預約。

　　還有，他居住在另一個城市，雖然不是一線大城市，但是也躋身二線前列了，而且距離懷陽市不近。

　　所以，就算不提前預約，想立即見面也是不可能的。

　　為了體現誠意，秦梁打算親自去洽談版權事宜。

　　當然，這其中還有秦梁覺得他在公司沒事兒，也沒什么大用，所以專門給自己攬活的原因。

　　周然對于秦梁的提議自然是贊同的，他這個大忙人，巴不得秦梁能夠幫他分擔一下子呢。

　　其實，秦梁曾經提議給周然再找兩個助手的，但是卻被周然給拒絕了。他的理由也很簡單粗暴，忙，沒時間帶徒弟。

　　是的，沒錯。在周然眼中，所謂的助手，就是徒弟的地位。

　　哦，他現在的這個副導演不一樣，這個算是半出師的徒弟。當年在學校時，他就已經以半個師父的姿態，在帶現在的副導演，方清越。

　　所以這個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一轉眼，時間又過去了三天。

　　上午十點四十五，余慶市高鐵站，秦梁和阿虎以及方小青三人一前二后走出大門。

　　方小青是方清越的堂妹，只比方清越小幾個月，二人念的還是同一所大學，現在擔任秦梁公司的副總助理，就是周然的助理，相當于周然的第二副手。

　　周然不招新助手，也有她的一部分原因，因為已經有徒弟了。

　　還有，周然對這女孩，是有那么一點兒意思的，只不過他屬于事業型男人，且是個直男，所以沒有什么表現。

　　而方小青，其實在大學時代就喜歡周然了。

　　只不過，那時候她臉皮薄，沒有敢告白。

　　而大學畢業后，各奔東西，她都以為緣盡于此了。

　　沒想到，她的堂兄一個電話，告訴她有一個好工作，她來了之后，才發現，周然也在這里。

　　方小青因為始終臉皮薄，所以參加工作后也一直沒有談戀愛，也許其中還有哪些曾經追求過她的男人中，沒有一個在優秀程度上趕得上周然一半吧。

　　所以，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對，就是女孩子在年少時，最好不要喜歡上太過優秀的男孩。不然萬一不成，此后余生，可能就會孤獨終老了。

　　因為曾經遇到過太過優秀的，之后再遇到其他風景時，總會不自覺的對比，然后發現不如，然后自然就沒多少興趣了。

　　再次遇到周然，是方小青的幸運。

　　可惜，此時的周然，更是一心撲到了事業上，哪怕在方清越的撮合下和方小青的主動下，他對方小青有了些許感情，卻依然沒有請方小青單獨吃過一次飯。

　　不，二人甚至連獨處的時間都很少。

　　周然工作，要么獨自一個人，要么召集一大群人，弄得方清越也很無奈。

　　直說？問題是，方清越這個“媒人”連直說的機會都找不到。更何況，作為周然的半個徒弟，方清越很了解周然，直說反而可能會壞事，所以他才一直忍住沒說，也提醒方小青不要貿然告白。

　　不然，說不定連朋友都沒得做。

　　本來，秦梁是不打算帶方小青的。但是周然覺得，秦梁的神秘保鏢阿虎雖然似乎全能，但是他的外形，真的不適合去談文學。

　　況且，去洽談，有個樣貌上佳的女孩在旁邊，總不是壞事兒。更何況，方小青的業務能力也不差。

　　所以，就推薦（硬塞）給秦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