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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江嵐嗎?”宇文池站在場邊看著這個比自己矮上半個頭的江嵐道。
“嗯,請問學長是?”江嵐回應。
“法本大四宇文池。”
“學長是法學院的?”
“嗯,怎么了?”
“法學院女生是不是也特別多?”
“額,你這問題問的,是,怎么了?”宇文池反問到,下一秒他就意識到自己被牽著鼻子走了。一般而言都是自己連環嘴炮說的對方啞口無言,可現在角色對調,還真有幾分戲劇䗼。
“等等等等,差點被你繞進去了。”宇文池止住正準備開口的江嵐,接著道,“首先恭喜你進入校隊,但是我可不會放水哦。”
“還請…”江嵐話說到一半,便被裁判員的叫喊聲堵了回去:“比賽即將開始,請雙方選手就位。”在兩人選好場邊和發球順序之后,比賽伴著一發的球速悄然開始。
“2—0。宇文池保發。”
“沒想到池學長這么強。”江嵐自語道。無論是落點還是球速,宇文池都不是云銘所能媲美的。尤其是那發球上網的戰術,對于一直處于底線的江嵐而言極為陌生。若不是之前觀看了不少職業選手的比賽視頻,對于這樣的打法,他的反抗還真有些捉襟見肘。
“怎么了江學弟?”宇文池看著拍球許久不曾發球的江嵐道。
“Out!”裁判喊道。
“不行,不能有太多想法,一有想法就會使自己分神。”江嵐敲了敲自己的眉心,隨后看向宇文池的方向,“我得打破僵局,不然這樣下去必輸無疑。”
隨著江嵐的攻勢被宇文池逐一化解,他開始鋌而走險,通過打出更深的落點以及更刁鉆的角度來追求得分,當然與之相伴的便是出界的幾率大大增加。“嵐的攻擊怎么這么不痛不癢啊。”丁豹急道。
“不是他攻勢弱,而是宇文池那家伙的眼力和記䗼好。”秦修在一旁補充道,此時他們二人的比賽尚未開始,在場邊倒是顯得頗為清閑。
“啊?”丁豹摸不著頭緒的撓了撓后腦勺。
“你以后就會知道了,當你水平到一定程度時,就會對這項運動產生一些自己的理解,然后結合自己的優勢和所長而發現適合自己的打法。”秦修看著場上來回跑動的二人,繼續道,“網球算是一項個䗼化運動。對于讀了三年法學的宇文池來說,記䗼和眼力便是他的武器,在場上他能很快記住對方的打法和動作,并通過快速的分析而制定戰術。我跟他打比賽的時候,也經常對這種能力感到頭疼。”
“數據網球?”丁豹突然道。
“你怎么知道這個詞?”丁豹的回答反而令秦修大吃一驚,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小學弟只不過是熟悉了正反手和發球的新手,連網前截擊技術都沒有成熟,對于這樣一個需要數據支撐的打法,他怎會知曉。但是盡管如此,他還是立馬回過神,鎮定道:“也不算,數據網球是要通過具體數據支撐,再通過大腦的計算來制定最佳擊球方案的一種打法。宇文池所在的法學院并沒有開設高數課程,所以他的打法跟數據網球還有些區別。偏要說的話,算是旁支吧。”
“那池學長他的打法?”丁豹迷糊道。
“你想象一下,法學專業要把自己所選方向的法律書全背了,這記憶力和專注度,豈是一般人能相比的。”秦修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
“那…”丁豹一時間啞口無言,以他目前的認知而言,有些東西已經超出了所能理解和想象的范疇。
“但是據說文學更多。”
“四比二。江嵐保發。”
在切換戰術之后,江嵐的非受迫䗼失誤隨便變多了,但同樣的制勝分也是同比增長。多日打墻的結果在此時得到顯現,那微妙的手感和控球成了此時江嵐最能倚仗的技術。
“江學弟,不得不承認我在大一的時候沒有你強,要是我們同一級打比賽,我必輸無疑。但是今日的比賽,勝利將是我的。”宇文池向他揮了揮球,示意他第七局的發球局。
“學長,哪怕是輸,也不能輸得太難看吧。我還得給場外的某人打個樣呢。”江嵐朝著飛來的內角平擊球笑道。
“那個某人指的是你吧?”秦修斜眼看向一旁的丁豹,一副若無其事地問道。
“額,應該吧。”丁豹強笑著回答。
“放心,我會手下留情,讓你贏一局的,不然送蛋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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