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該死的小丑
極致的速度讓杰姆斯瞬間跨越半個哥譚市。等到杰姆斯找到哈維*丹特時，只見哈維一臉漠然的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
“他怎么了？”杰姆斯攔住一位護士問道。
“哈維檢察官在從醫院離開撤離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可能是還放不下臉上的傷痕吧。”
“嗯～你可以走了。”杰姆斯關上房門，搬來一張凳子坐下來，“小丑找到你了？”
哈維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立馬恢復正常，漠然道：“小丑找我你還可以看見活著的我嗎？以我對待那些罪犯的態度和小丑對待政府要員的態度，我現在已經在墓地。”
“哈哈哈～也是呀，身為哥譚市的光明騎士的哈維*丹特怎么可能會和小丑這種罪犯混在一起呢。更何況小丑還是蝙蝠俠的死敵，而哈維你是蝙蝠俠的最好的朋友。”杰姆斯順勢拿走哈維床頭的果籃，“我先走了，我還要想辦法去找一下那個小丑，唔～就從這里找。”
杰姆斯敏銳的直覺確定小丑一定找過哈維*丹特，而且還是那種和哈維談過心的。
嘖嘖嘖，哥譚市的光明騎士墮落了呀。
杰姆斯隨意的把咬了一半的蘋果丟掉。
閃電如風，行如雷，疾如風。
“奇瑞納，給我入侵了這塊區域的監控網，給我把所有進入哈維房間的可疑人員給我標記起來。”
“好的，先生，請稍等。先生經過掃描分析，進入哈維*丹特房間的的可疑人員只有一個。”一道虛影投屏出現在杰姆斯眼前。
一個穿著護士服，但是體型接近男人的可疑人員。還帶著遮掩全身所有的特征的面罩走在臨時病房的走廊上。
“小丑護士裝？有意思，他現在給我定位。”
“好的先生，已經為你鎖定位置。”一張哥譚市地圖浮現出來。
“嘿嘿～我來了，小丑。”
很快杰姆斯便追上目標，一輛平平無奇的卡車，如果不是有奇瑞納的嚴密監控，杰姆斯也不敢相信眼前的卡車里有著讓整個哥譚市都陷入恐慌的小丑。
杰姆斯追上卡車，粗暴的將卡車后車廂踹開。
剛進入車廂的杰姆斯頓時傻眼了，想象的槍林彈雨并沒有襲來，而是一群被捆綁在炸彈上面的小孩子那無辜和害怕的眼神。
人呢？小丑呢？什么情況？
杰姆斯注意到一張小丑撲克，突然感受到前面卡車的失控，整個車體開始晃動。
本來就害怕到極點的孩子在感受卡車劇烈晃動，頓時慌了神，紛紛大哭起來。害怕和恐懼在這一刻釋放出來。
杰姆斯暗罵一聲，瞬間化作一道藍色閃電。
卡車仿佛定格一般在杰姆斯眼中靜止。
杰姆斯渾身跳動著藍弧，將捆綁孩童的炸彈強行拉斷，抱著孩子快速離開卡車，藍弧將孩子包裹起來，防止快速移動讓孩子那脆弱的身體無法支撐。
憑借超高速度，杰姆斯在卡車翻車的一瞬間將全車小孩全部救下，丟在路邊便消失不見了。
“瑪德～我居然被小丑擺了一道。”杰姆斯不爽的在墻上錘出一道拳印，看著一旁的布魯斯*韋恩和盧修斯*福克斯一臉懵逼。
杰姆斯在救下孩子后，繼續沿著街道來回找上幾遍，最后確認找不到小丑便來到蝙蝠基地。
兩秒破解了蝙蝠基地的門禁，然后不爽給墻壁來上一拳。
“你為什么找到這里？不知道這里是私人領地嗎？”布魯斯*韋恩騰的一下子站起來，和把這里當做自己家的杰姆斯對峙起來。
本來就被小丑搞得心煩意亂的韋恩在看見杰姆斯的第一眼便爆發出來。
不爽的和杰姆斯對視。
“嗯～肌肉密度雖然一般，但是分布均勻有質，你是參與了專業的格斗技巧訓練吧。雖然弱了點，但是對付那些普通犯罪還是很有資本的。”杰姆斯上下打量一番布魯斯直接繞開布魯斯靠近一旁的慈祥老人，盧修斯。
“盧修斯，阿卡姆瘋人院你知道關押了些什么人嗎？我懷疑小丑和阿卡姆瘋人院有關系。”
盧修斯并沒有直接回答杰姆斯，而是看向后面怒火中燒的布魯斯。
“瘋人院關押的全是瘋子，那是一群超高智商的犯罪。你在瘋人院里面的地位完全取決于你在外面的制作的混亂，如果小丑真的將哥譚市變成黑暗的天下，那么他將有可能得到瘋人院所有人的效忠。”
“哦～那為什么不將那些瘋子直接處以死刑？何必在這里留著當成定時炸彈？萬一阿卡姆瘋人院里面的罪犯越獄，那對于世界都是一場災難吧。”杰姆斯雙手抱胸的看著布魯斯。
布魯斯并沒有回答杰姆斯的問題，而是轉身離開。
“這就是布魯斯接近病態的原則，這也是為什么小丑那么瘋狂卻可以屢次逃生，原因就是布魯斯這份可怕的原則。他堅信以暴制暴的阻止犯罪只會讓事態更加嚴重，最后只會將哥譚市徹底拉入黑暗之中，所以他早早便立下了不殺誓言，從此不在將那些罪犯親手絞殺，而是將他們交給警方，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
杰姆斯眼神瞄向離開的布魯斯，眼神充滿了看傻子的蘊意。
這好像和前世的殺一人而救百人好像是一個情況吧？多么熟悉的味道。
“所以盧修斯你邀請我幫助你們是為了～”杰姆斯試探性的詢問。
“對～我希望你們可以殺死小丑，他實在是太瘋狂了，誰也不知道他會干些什么，我也希望你可以幫助布魯斯可以明白，他的不殺之誓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杰姆斯和盧修斯四目相對，一副你懂我懂的焦灼之感油然而生。
杰姆斯緩緩伸出一只手，“好處呢？”
盧修斯：？？？？？
“什么好處？托尼不是已經給你一件鋼鐵戰衣了嗎？那可是價值連城的技術呀！”盧修斯也是被杰姆斯的反轉驚呆了。
“托尼只說幫助蝙蝠俠，保證布魯斯的不死，可沒有幫助他改變原則。一碼歸一碼，一分錢敢一分活。”
又是一輪新月升空，因為白天的醫院爆炸事件，現在的哥譚市就如同定時炸彈一般隨時可能引爆。
恐懼和慌亂在人群中滋生泛濫。
戈登派遣人馬開始轉移全城無辜市民，而蝙蝠俠布魯斯則是跑回蝙蝠基地讓盧修斯利用家族科技聲波分析全城的電話通訊，企圖這樣找到小丑的位置。
月光倒映在海面上，是那么的安寧和諧。
兩艘游輪緩緩行駛在海面上。
一艘裝滿了提前撤退的哥譚精英家庭市民，另外一艘則是滿載罪犯的游輪。
為了防止小丑繼續破壞城市，戈登特別提議將城內的罪犯提前送走，以防他們被小丑利用造成更加難以預料的后果。
月光下，杰姆斯看著遠遠離開海岸的游輪不知道想些什么。
叮咚～盧修斯*福克斯請求通信。
“接通。”
“嗨～藍弧先生沒打攪你吧。”
“當然了，盧修斯先生又什么可以為你效勞的嗎？”
“游輪出現意外了，小丑在游輪上安裝了遙控炸彈，但是每艘游輪炸彈遙控器都在另外一艘上，你現在要去游輪上告訴他們不要輕易啟動炸彈嗎？如果他們按下遙控器就是另外一艘游輪徹底的滅亡。”盧修斯的語氣幾乎有點哀求和誠懇的希望。
盧修斯遮掩了一部分事實，兩艘游輪的炸彈不光在另外一艘上，而且總遙控器就在小丑手里，如果零點兩艘游輪都沒有爆炸，那么他將啟動最后的總控制器，所有人都將被小丑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