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一吻,本來還不太放得開的池子亶,變得很是自然,就像重新找回了前世的感覺一樣,再無半點扭捏。
有了好的開始,后面的進程當然非常順利。
兩人之間的情意升溫也是很快,特別是到晚上時,池子亶前所未有的賣力。即使已經筑基,幾番下來,也略有疲憊。
再加上雅嵐也是修真之士,要想使她滿足,也不容易。
說來一開始兩人的聲音過于夸張,可融入深情的兩人,第一時間并沒有發覺。后來影響到了樓下的一對,被對方敲門,說是對噪音很敏感,容易失眠,他倆才意識到之前的瘋狂。
池子亶二話不說,打出一道隔音術,此后就再也不用顧忌。
累了一宿的池子亶,本來打算回家的,不過轉念一想,路途遙遠,兩天后又得來參加拍賣會,過于麻煩,就心安理得暫時住在這里。
雖然費用是很貴的,但對于池子亶的身家來說,不值一提,盡管因為雅嵐是修士,所以他付的費用須是靈石。
本來雅嵐還不想要,說是她元陰已失,修真之路已斷,靈石無非是上繳之物而已,對于她來說并沒有多少意義。
可池子亶很堅持,說她每月肯定有靈石任務,少了無法交差,而自己又不想讓她長久接客。
盡管幫不了太大的忙,但該給的靈石,一顆都不能少。
池子亶這時候內心還有一句:感情歸感情,錢我也付了的,對音姐我百分百沒二心。
雖然在凰棲閣廝混了三天,但池子亶認為他只是肉身有需求,靈魂他還是純潔的。
只是他在起床時,微微打顫的兩腿,這純潔兩字,就有點言不由衷。在出門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深怕驚醒了雅嵐。
而雅嵐側身朝里躺著,留下了兩串淚水,喃喃道:
“男人,都是這樣,辦完事,提起褲衩,就是陌路人。”
對于雅嵐的自言自語,池子亶作為筑基修士,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不過他只能心里抱歉下。社會就是這樣,他是消費,她是工作,僅此而已。
三天時間,在凰棲閣這樣的地方,一般人根本感覺不出時間的流逝,這點有些像前世拉斯維加斯,客人在里面只有興奮和花錢。
池子亶在里面就是如此,連龍門傳來的幾條傳音,他也忘記看了。不過他也知道大概會是什么事,無非就是問他去哪里了,或者有些事情讓他定奪下。
之前他就把各項責任和權力交出去了,除了特別重要的事,其他瑣事,別說他正在瀟灑,就是在門里修煉,也不用通知他。
打開一看,果然都是這些事。
“老子也是需要快活的,二十多年啦,沒前世記憶也就算了,有了記憶,對我來說,相當于打光棍二十多年啊,二十多年,為了修煉,還不能用麒麟臂,何其殘忍。嗯,這次挺爽的,下次帶兄弟們來玩玩,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出了凰棲閣,瞧瞧時間,富盛行應該快開門了。
池子亶哼著小曲,背著雙手,慢悠悠晃蕩過去。
剛到富盛行門口,池子亶想也沒想,很自然就要跟著別人進去,但被門衛給擋住了,讓他拿出等級卡,沒有等級卡進不去。
池子亶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和前世高級會所的金卡磚石卡,同樣的道理。畢竟是拍賣會,沒點實力,阿貓阿狗總不可能進去的。
“兄弟,我一個筑基修士,也要等級卡?”池子亶覺得一個普通拍賣會,也沒什么大不了,以他筑基的身份,總有資格的,所以還釋放了點威壓,讓對方感受一下。
“前輩,您這是來找茬的嗎?”門衛見他釋放筑基威壓,臉色一變,但毫不怯懦,他們富盛行豈會怕區區一個筑基修士,就是金丹修士來這里,也得客客氣氣。
池子亶沒想到對方誤會了,他的本意是怕對方感受不到他筑基的修為,特意亮明自己的身份。
他早就不是修真界的小白了,對于一些關鍵信息還是知道的,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到富盛行里撒野,至少不到元嬰期,他絕不會去狂妄自大。
“哪里哪里,兄弟誤會,你們這里要怎么才能拿到等級卡?”
對方見他態度還算不錯,板著臉說道:
“到我們接待間,亮明2000下品靈石,或者等價物,可以獲得銀級卡,一萬下品靈石或等價物,則可以獲得金級卡,十萬…小劉,出來招呼下客人,辦張卡。”
雖然板著臉,但對于不是找茬的客人,門衛也不會故意刁難,所以說得話還算客氣。最后叫來服務人員,接待池子亶。
池子亶跟著叫小劉的小修士,進了接待間,問了一些基本情況,最后辦了張金卡。
銀卡只能坐在大廳中后排,還不能參加部分物品的競拍;而更高級的紅寶石卡,也就比金卡多個包廂,沒太大實質意義,同時筑基期辦這個,過于高調,沒有這個必要。
在大廳第二排落座后,等待著拍賣會的正式開始。
期間,順便觀察了下坐在金卡區的人。粗粗一看,不是筑基修士,就是氣派很大的練氣高層。
至于金丹期,或者更有氣派的筑基修士,不用想也知道,必定在那些包間中。
池子亶倒也不是想結交這幫人,特意去結交的,在實力至上的世界,往往人家低看你一眼。
關鍵今天他不是來競拍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驗證下拍賣師,是不是如傳說中的那般,驚艷天下。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主持臺來了一位胡須花白的老頭,開始說一些客套話。
池子亶對于老頭一點興趣都沒,索性閉目養神。
而這位老頭,廢話還挺多,不過可能他的地位很高,反正現場沒有任何一人出聲催促。
聽了半天,唯一一句,池子亶還算記在了心里:今天的拍賣會有三件物品非常特殊,會在最后出現,只有持金卡及以上的人,才有資格參與。(不是每一場拍賣會,都有特殊物品,大部分時候,持任何等級卡的人,都能全程參與。)
好不容易等到老頭下去,現場頓時熱烈鼓掌,因為老頭說了一句:有請我們溫雨霏出場。
僅僅從名字聽來,這也是不同尋常的人,池子亶立馬來了很大興致,本來閉著的眼睛,當即快速睜開,朝人群投視的方向望去。
“撲通、撲通、撲通”,池子亶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聲,他的脖子隨著那位溫雨霏的走動而移動,表情也在這一刻徹底凝滯。
“傳聞不夠準確,這不是傾國傾城,這也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更不是聘聘裊裊,豆蔻梢頭,而是只能用[此女本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來形容。”
美,實在太美了!
池子亶忍不住,大聲喊了一句:
“臥槽,過分了,過分了。”
池子亶像是沒見過世面的野人,他此刻的土只能用鄉巴佬雞腿的黑來形容,而其他人對他如此粗鄙的話,并沒有任何反駁,所有人的內心,都找不到適合的詞來表達現在的心情,而“臥槽”雖然他們聽不懂是什么意思,但都莫名其妙感覺,這個詞很適合。
“臥槽!”
“臥槽!”
“…”
一個一個都跟著說了出來,現場就像打架子鼓一樣,接得非常有節奏感。
池子亶很懵逼,本來好端端在欣賞絕世美女的,結果反而被這幫道友們,帶得哭笑不得。這么一來,好像也沒有那么不可芳世了。
“這個詞真的神奇。”池子亶如此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