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通運和貓逼樂兩家公司簽訂轉讓協議后,劉銘終于獲得了部分自由,至少腳上的腳鐐已經給摘了下來。
“我說,合同也簽了,錢也過戶了,可以對外發布你們的假新聞了吧?”劉銘問威爾遜道。
“劉先生,以我們之前合作的經驗來看,還需要過一段時間。”
事實上,得償所愿的索林,已經準備下令將劉銘釋放了,正是威爾遜提出,為防劉銘有詐,需要扣他三個月,等兩家集團真正掌控S.L.K和東方集團,再放他也不遲。
劉銘心中大罵這群家伙言而無信,表面卻絲毫不見煙火氣。
通運在接手S.L.K法國總部時,難得地體現了一次高效,他們當天便將S.L.K總部大廈的LOGO摘了下來,重新制作了一個新的通運標志裝在建筑物外面。
比起建筑面上的拆解,集團內部的撕裂更加讓人痛心。
總部大樓中,70的員工都屬于研發部門和工程部門,將一并歸入通運集團麾下。
通運公司負責接管工作的高級副總裁法爾考,擊敗了一眾競爭對手,才坐進通運歐洲總部的辦公室的座椅上,翻閱著從略倫特那里接收過來的財務報表。
“等等,略倫特先生!”法爾考叫住了正在向外走的略倫特,“貴公司的賬上流動資金為什么沒有顯示?”
略倫特不耐煩地道:“你也知道是‘貴公司’了,為什么還要讓你知道?難道你從我這搶走一輛車,我還要給你加滿汽油嗎?”
“咳咳!”法爾考尷尬地道:“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們也是通過公平的交易,花真金白銀買下的這些業務。”
略倫特聽后,好懸吐了出來,“那就祝你們公平的死去吧!”說完,他調頭便離開辦公室。
等略倫特走后,法爾考又發現了一個問題,賬上連員工發薪水的錢都沒有,無奈之下,只好打電話回總公司。
“等等,為什么他們的均薪這么高?”法爾考看著一串串的數字有些發愣,他可不是索林那種半路出家的掛職高管,而是從通運底層一步步干上來的,這個行業員工的薪資水平,法爾考心里有數。
“普通員工年薪40萬歐元,中層領導達到200萬歐元,高層更是達到3000萬年薪!比通運集團同級別的薪水還要高出近3倍!這怎么可能!?”法爾考徹底驚到了,每個月光薪水支出就達到12億米元!?這還僅僅是歐洲業務板塊。
法爾考趕緊又翻看了一下南高麗業務板塊,發現那邊的員工雖然年薪要低于歐洲這邊,可雇員數量卻是這邊的四倍!
“他們是怎么運作的!?”法爾考突然感覺到,自己屁股下面的沙發并不如想象中那么舒服了。
米國扭妖城。
娜嘉包下了整座酒店,用作營救劉銘的公開駐地,平日里,娜嘉負責聯絡協調律師團隊與新聞媒體,而邵強等保鏢則隨時準備接應。
“邵哥,對面酒店的兩個暗哨已經撤了。”艾小軍匯報道。
邵強點了點頭,“穩住!這很可能是對方在試探我們。”
娜嘉則道:“現在司法部內部已經放出風來,說既然幾家公司已經達成共識,就應該給出一個最終結論了,而我們雇傭的律師團隊已經就控方提出的所有證據,進行了一一反駁,也就是說,米國人已經準備放人了。我再重申一次,后續所有的行動,都要在確保老板安全的情況下,才能實施!”
邵強問道:“那律師說沒說這個判罰會是什么形式的?罰款還是監禁?”
娜嘉道:“以目前控方拿出的證據,達不到監禁的標準,所以,最多也就是罰款!”
張家振嘆道:“現在如果能知曉老板未來的行程就好了!”
他們不清楚的事情,倒是有一個人十分清楚。
這天,威爾遜照常從公司下班,這一次,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那家他常去的沙龍。
“嘿!威爾遜,你錯過了一個精彩的節目!”一位投行高管跟威爾遜打招呼道。
威爾遜一邊同對方簡單寒暄,一邊掃視著沙龍,似乎在找什么人。
接著他將目光鎖定在一個角落當中,那里有他要找的人。
一個帶著厚厚眼睛的男人,正在跟面前的女伴分享他在工作中遇到的奇事。
“當時我從那個人的大腦中,取出一根30厘米長的蟲子,更可怕的是,那只蟲子還是活的…”
那家伙聲音低沉,富有穿透力,嚇得對面那個女人直呼,“Oh,mygad!”
“亞瑟!”
“咦?威爾遜,你怎么才來?”
亞瑟是扭妖城最出名的腦神經專家,威爾遜年輕時因為一次意外事故,頭部受到創傷,求診時與其結識,后來二人興趣相投,逐漸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威爾遜和女人道了一聲抱歉后,將亞瑟拉到一處無人的地方。
“我找到了一個實驗體!”
“什么實驗體?”亞瑟聽著有些發蒙。
“就是上次你和我說的,那個實驗啊,我找到實驗體了。”
亞瑟興奮地道:“酷!真有人同意我做的實驗?”
威爾遜翻了個白眼,“當然不會了,事實上,他是一個囚犯。”
亞瑟點了點頭,熱切地道:“那就合理了,我隨時都可以做這個手術。”
“事不宜遲,后天這個犯人就要被轉移了,今天晚上,我們就要動手。”
亞瑟一驚,“今天!?”
當天夜里,威爾遜領著亞瑟二人,來到FBII的辦公樓。
“這位是腦科專家亞瑟,來對犯人進行一個測謊測試。”威爾遜向看守人員解釋道。
“可現在太晚了…”
威爾遜不耐煩地道:“你覺得亞瑟博士,在工作時間可以約得到嗎?要不然,你去試試?”
“呃,好吧!”看守人員只好同意道。
為了保險起見,看守人員打開臨時牢房,給劉銘特地安了一副腳鐐,這才離開。
“呦!這是要請宵夜啊?這位是…”劉銘睡眼惺忪地問威爾遜道,又好奇的望了望他身邊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