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地上,澤法大將早早便已經來到這里。
說實話,他對于緒方的印象還不錯。
說他未來能成為海軍的中堅力量,其實也是認為,他未來是可以走到中將這一步的。
大將什么的太過夸張,而且,緒方也沒有展現出那種夸張的實力,遠遠不如三大將年輕的時候那么變態。
如果說,變態也分等級的話,普通變態,中等變態和超級變態…那么,緒方頂多也就是普通變態這個級別,三大將的話,就是超級變態這個級別。
“你們兩個來的還挺早,那么,便開始訓練吧!”
澤法大將平靜地說道,他這副表情,也很難不讓人嚴肅起來,哪怕是緒方,都不敢在他的面前太過放肆。
今天的訓練依舊,無非就是正式學習六式。
澤法大將的實力很強,不僅如此,他的教學經驗也很豐富,把六式的細節全部拆分出來,一點一點的教授給緒方和羅西南迪。
講的可以說是很詳細,甚至還有親自演示過。
緒方毫不客氣地睜開自己的萬花筒,打算將這些全部復制下來,再加上自己的理解,慢慢掌握為自己的東西。
就比如說,他有一個想法,在指槍和嵐腳中加入查克拉,利用查克拉屬性的性質,提高威力。
這個想法還是有些不太成熟,畢竟,他連指槍和嵐腳都沒有掌握呢。
剃和月步都已經掌握,或者說是入門,但也就僅此而已。
鐵塊的話,感覺就隔著一層紙,只要能把這一層紙捅破,就可以掌握,紙繪其實也差不多。
在心里,緒方也有對六式的熟練程度劃分等級,就如忍術等級一般。
勉強掌握的,可以使用出來的,算是入門級,這也代表著,你可以很死板的使用六式,只是會使用而已。
再接下來,你可以通過六式,衍變出一些進階技能,比如鐵塊·鋼這種,那么可以算是精通級。
不僅可以熟練的使用出來,還可以使用出一些進階技能,使威力更加強大。
最后,自然是登峰級,已經達到金字塔的頂端。
最后一個級別有些模糊,至于以上的分級,都只是緒方自己的劃分而已,不是所有人專用的劃分。
至于其他人,似乎也沒有特意去擬定出一個劃分等級,顯然是不在意這些虛的東西。
澤法早就已經注意到緒方眼睛的變化,不過礙于他對緒方的果實能力不太清楚的原因,所以也就沒有指出來,只是有注意到。
‘可以很明顯的發現,他變得比昨天更加的自信…是因為自己在六式上的進步嗎?’
澤法心里如此猜測道,顯然是有些不滿的。
才這么一點點小小的成就,你就已經這樣驕傲,那未來也就頂多如此,不會有太大的成就。
“緒方,讓我來看一看你對六式的掌握有多大進步!”
大佬發話,緒方難免有些一頭霧水,心里很是不解。
這才過去一天,我能有多大進步?澤法大將啊,我頂多只算是一個普通天才,你不能把我當成三大將那種怪物啊!
心里雖然如此吐槽,但嘴上,自然沒有拒絕的余地。
甚至說,他巴不得和澤法打一架試試呢。
‘不知道,號稱最強物理攻擊的天照,是否可以打破武裝色霸氣的防御呢?’
‘右眼鏡花水月,能力是可以把一個人,或者多個人拉入一個虛假的幻術世界。
不如別天神,卻也遠超過一般的高級幻術。
如此,就算是大將也還能夠輕易破開嗎?’
緒方心里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澤法說的很對,這家伙比昨天變得要自信許多。
至于原因,自然是因為實力上的變化。
說到底,三勾玉寫輪眼和萬花筒寫輪眼,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后者可以讓實力產生一個質的飛躍。
就連所施展出來的幻術,也會變得更強!
火力全開之下的緒方,實力絕對不容小覷,不敢說真的能打敗一位大將,但至少也能擁有掰掰手腕的資格吧?
“榮幸至極!”
緒方的話語剛落,反倒是讓澤法有些驚訝起來。
‘這家伙,不僅是變得比昨天更加自信,甚至還依舊充滿戰意,似乎,昨天的那一次對戰,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一般!’
‘那就讓我來看看,你自信的底氣究竟是什么吧!’
片刻時間過去,緒方異常狼狽的倒在地上。
是的,他想試一試自己的瞳術,對上大將能產生什么效果?是否可以讓大將稍微狼狽一下?
但最終,他終究還是沒有使用出自己的瞳術,也沒有使用出自己的須佐能乎。
說到底就是不舍得,覺得不值得等等一系列的顧慮而已。
瞳力可是很寶貴的,他可不想以后成為像一笑那樣的人,不想成為盲人。
若是生死危急的時刻,使用一下沒什么,但這種切磋的戰斗中,有必要使用嗎?沒有必要!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出現緒方繼續被澤法摁在地上摩擦。
才一天的時間,六式能有多大進步?
就算開三門也沒有任何用,該被打還是得被打,打完還被澤法大將給狠狠教訓一頓。
批評他不應該自滿啥啥啥的…可問題是,他真的是因為六式上的那么一丁點小成就自滿的嗎?
根本就不是啊!
結果,還被澤法大將給誤會,不知道有沒有拉低對方心中對自己的評分。
晚上,羅西南迪這家伙不知道有啥毛病,偏要拉著緒方談心。
又不是什么小姐姐,談個鬼啊!
可無奈之下,也只能坐在這里聽著。
緒方很想說一句,停下來吧,你所說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不僅知道你的過往,還知道你的未來。
真的,我從不騙人!
但是看到一會哭,一會沉默的羅西南迪,這些話他也就沒有說出口。
和他的哥哥多弗朗明哥不同,羅西南迪終究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啊!
“緒方,這就是我的過去,所以你應該能明白,為什么我會說,我的哥哥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