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大師聽得晁天的詢問,眉頭一皺,看著圖紙,心中默默盤算,半響這才抬起頭,看向晁天,說道:“兩個月產出精鋼,半年制造火炮,一年建造戰船。”
聽得班大師的保證,晁天心中便是一喜,半年火炮,一年造船說實話已經是很快了,超出了晁天的預期。
可是晁天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沉吟一下,說道:“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建造戰船,制造火炮還需要時間,我只給你一個月時間制造出精鋼,三個月制造出火炮,半年開始造船。”
晁天直接給砍下了一半的時間,并且語氣不容否決。
班大師臉色一變,有些為難,皺著眉頭想了想,隨即咬牙說道:“好,主公放心,班老頭就算是不吃不喝,也會完成任務!”
“哈哈哈,班大師可不能不吃不喝啊,班大師可是我們的寶貝,真要是有什么好歹的,我哭都來不及啊。”晁天哈哈一笑,打趣說道。
書房之中,幾個人可是哄堂大笑。
笑過之后,晁天接著說道:“我決計成立神機營,便是專門負責科技研發以及制作,至于說工匠,除了現在有的之外,我還會從外界招募更多的工匠填充進去。”
“班大師便是神機營的負責人,李元芳的錦衣衛調撥五百人進入神機營,負責神機營的安全以及技術保密工作,我不希望在神機營出現什么問題。
“神機營的防守等級,與我的安全等級相同,神機營駐地,沒有我的手令,即便是我本人靠近,也要格殺勿論!”
聽得晁天如此的重視神機營,李元芳也覺得責任重大,當即一臉正色的朝著晁天沉沉的一抱拳,斬釘截鐵說道:“主公放心,我一定派遣精兵強將保衛神機營。”
“除非屬下死了,要不然神機營定會安然無恙!”
晁天看著一臉決然的李元芳,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將目光放在了沈萬三的身上。
“沈先生在經商方面乃是曠世奇才,正好,最近登州城中那些世家大族不安穩,被我一網打盡,抄家滅族,他們手中的酒樓店鋪什么的正好都成了無主之物。”
“我決定成立華夏商會,便由沈先生負責,那些店鋪全部由你負責,我只有一個要求,將生意做到全世界,為我們日后開疆拓土,情報發現做準備。”
沈萬三此時同樣一臉凝重,晁天如此的信任于他,如此一來,他沈萬三便成了晁天的錢袋子,手中權利同樣巨大。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當即沈萬三一臉激動的朝著晁天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納頭便拜,說道:“多謝主公信任,萬三必定不負主公重托。”
安排好了兩位人才,晁天哈哈一笑,心情大好,當即便吩咐廚房大排宴筵,款待班大師和沈萬三兩個人。
酒宴之上,觥籌交錯,不亦樂乎,自不用提。
自從晁天鏟除了登州城大大小小的貪官污吏,地主惡霸之后,整個登州境內,一片和諧安寧,政通人和,所有官員都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登州守備軍馬和水師招兵進度同樣喜人,一來是晁天深得民心,周圍百姓紛紛歸附,二來也是百姓民不聊生,不少流離失所的百姓紛紛涌向登州。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一萬登州守備軍馬和一萬登州水師便招募完畢,軍馬在登州城外,由登州兵馬都監徐達,登州兵馬總教頭豹子頭林沖和登州兵馬副教頭飛龍將劉赟三個人訓練。
至于說登州水師的一萬軍馬因沒有戰船,便只能在水寨之中由水師都督鄭成功訓練,阮氏三雄和太湖四杰幾個人均是副將,跟在鄭成功的身邊學習水軍戰術和統兵能力。
節度府統管軍政,由軍師劉伯溫和呂將二人負責。
太守府統管登州的政務和法令,由祖士遠和婁敏中兩個人負責。
四位大才在這小小的登州施展才華,雖然有些浪費,可是效果卻是異常的明顯。
登州城中一天一個變化,各種苛捐雜稅的消除,各種優惠政策的實施,修橋補路,修繕城墻和渡口。
短短一個月時間,登州一躍之間成為了宋朝北方最為繁華的港口都市,高麗,日本等等還在國家的商隊都能夠在這里見到。
登州城被抓起來的貪官污吏,地痞流氓,地主惡霸,足足有數百人,婁敏中和祖士遠他們即便是在錦衣衛的配合之下,搜集整理他們的罪狀便進行了一個月的時間。
晁天坐在書房之中,看著祖士遠送上來的報告,厚厚的一大摞,而且十幾本,上面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寫著所有人的罪狀。
其中判決死刑的便有三百二十一人,可見當初的登州官府已經腐敗到了各種地步。
“這些人當真罪該萬死,給他們砍頭算是便宜他們了,要我說就應該千刀萬剮!”
晁天一口氣看完所有人的罪行,怒火中燒,咬牙切齒說道。
“三日后,登州菜市口將這些貪官污吏公開審判,開刀問斬!”當即,晁天便拍板說道。
命令下達之后,當即整個登州軍馬官府便行動起來,通知城中所有百姓,在菜市口搭起行刑的臺子,打掃街道。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天還沒亮,菜市口便密密匝匝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徐達將一眼守備軍全部派了出去,負責整個登州城之中的治安。
李元芳也親自帶領二百錦衣衛,坐鎮菜市口,防止有人犯上作亂。
時間到了上午時分,晁天,軍師劉伯溫,呂將,徐達等人這才來到了現場,數萬百姓見到晁天自然是山呼海嘯般拜見問好。
甚至有人熱淚盈眶的都在給晁天磕頭。
晁天一一問好,安撫了半個時辰,激動的登州百姓這才漸漸的平復了心情,安靜下去。
可是這種平靜還沒過一會兒,便又洶涌澎湃起來,原因正是逐漸出現在街道之上的那些貪官污吏,地主惡霸。
由晁家軍軍馬押運,鐵鏈子鎖成一條長龍,衣衫襤褸,如喪考妣,跌跌撞撞的在旁邊官兵呼喝怒罵聲中麻木的走向菜市口。
走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昔日威風凜凜的登州太守高程,后面跟著當初當初兵馬都監王開德,也不知道今天王開德酒有沒有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