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城門處閘板轟然落下,將還在城門之下沖殺的金錢豹子湯隆連帶著幾個南國軍士砸成了肉泥。
“湯隆!”
玉麒麟盧俊義見得湯隆慘死,嘶吼了一聲,見得城門已經關閉,再繼續沖殺已然是沒有意義,只得領兵返回梁山軍馬大營。
返回大營之中的宋江聞聽得金錢豹子湯隆陣亡,被閘板活生生的砸成了肉泥,又是嚎啕大哭一場,安排軍士祭拜這幾日陣亡的頭領。
一切完事了。
宋江一臉疲憊的返回了中軍大帳之中,玉麒麟盧俊義,智多星吳用,小李廣花榮,沒遮攔穆弘幾個人跟在旁邊。
中軍大帳之中氣氛十分的壓抑,接連的損兵折將,士氣已經跌落到了極點。
“哥哥,看來還得讓晁天的晁家軍出馬,也許晁天真的有辦法破城呢。”
旁邊的軍師吳用輕聲說道。
宋江想到晁天那副面孔,便不愿意面對,當即對著吳用說道:“既然如此,那勞煩軍師走上一趟。”
吳用知道宋江心中所想,微微點頭,應了一聲,隨即便離開了中軍大帳。
而此時晁家軍軍營之中,正在熱火朝天的整訓兵馬,如今晁家軍足足有兩萬四千軍馬,有的是系統出品精銳中的精銳,可有的也是招降的軍士,戰斗力參差不齊。
正好借此機會,晁天朝安排各營整訓兵馬,提升戰斗能力。
殺!殺!殺!
掄軍師吳用來到晁家軍軍營之時,便被一陣喊殺之聲所震撼,晁家軍軍營之中,到處都是正在訓練的軍士。
彪形體壯,殺氣凜然,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濃濃的血腥氣,一看就知道這是從尸山血海之中活下來的百戰精銳。
當即,吳用強忍著心中的震撼,找到了晁天,說明來意。
讓吳用沒有想到的是,晁天竟然直接答應了下來,讓吳用早早準備的說辭完全沒有了用武之地。
可是不管如何,晁天答應了下來,軍師吳用暗中松了口氣,總算是不辱使命。
又聊了一會兒,軍師吳用這才告辭離開了。
等到吳用離開之后,晁天便命人找來了軍師劉伯溫。
“主公!”
不多時,劉伯溫緩步走進來,朝著晁天躬身施禮。
“先生不必多禮,梁山軍馬在杭州城下損兵折將,鎩羽而歸,剛剛軍師吳用找到了我,請我晁家軍出兵攻打杭州城。”
“此事也已經按照先生的吩咐應了下來,只是不知道先生有何妙計破敵?”
當即晁天便朝著劉伯溫問道。
劉伯溫不疾不徐,微微一笑,隨即胸有成竹說道:“主公當局者迷,其實想要攻破杭州城,輕而易舉,此事還要落在剛剛歸順主公的飛龍將劉赟的身上。”
飛龍將劉赟也是剛剛歸降的晁天,被晁天安排在了背嵬軍之中,給赤發靈官單雄信做個副將,等到日后立功,再進行提拔。
晁天聽得劉伯溫提起飛龍將劉赟,愣了片刻,隨即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來。
劉赟歸降晁天這件事情南國方面絲毫不知,都以為劉赟戰死在了蘇州城中。
正好可以利用劉赟的身份,派出一股兵馬潛入杭州城中,里應外合,杭州城旦夕可破。
雖然說里應外合計策老套,可是屢試不爽,一但成功,軍隊破城的損失將會小很多。
“哈哈哈,倒是我當局者迷了,既然如此,便請劉赟將軍過來。”晁天哈哈一陣大笑,欣喜說道。
不多時飛龍將劉赟邁步走了進來,晁天將計策一說,劉赟當場便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在晁家軍中劉赟資歷最淺,而且還是降將出身,最渴望的便是建功立業,正好有這么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劉赟自然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當即,晁天安排劉赟率領一千軍馬操作蘇州潰逃兵馬,今夜便前往杭州,另外安排阮氏三雄,行者武松,花和尚魯智深五個人混在軍中,幫助飛龍將劉赟。
飛龍將劉赟欣然領命,隨即興奮的躍躍欲試下去準備去了。
一切分撥已定,只等到了夜半三更十分,實行計劃,攻破杭州城。
月明星稀,月黑風高,月亮被濃云遮蓋住,只露出了一角,漆黑一片。
杭州城守城軍士打著哈欠,沒精打采,旁邊守將張韜,張儉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閑天。
“將軍,城外有一隊人馬朝這邊走過來,黑漆漆的看不清什么旗號。”
就在這時,守城的軍士發現了城外異常情況,急匆匆趕過來匯報道。
聞聽得軍士之言,張韜張儉二人對視一眼,兩個人腦海之中第一想法就是宋軍想要夜襲杭州城。
兩個人急忙忙來到城墻邊上,借著昏暗的月光,隱隱約約見得一隊人馬零零散散的朝著杭州城而來。
“看旗號好像是咱們的人馬?”張儉疑惑的說道。
隨著那隊人馬越來越近,城墻上守軍也看得越來越清楚。
等到快到了城下,這才看清楚來人,人數一千人左右,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隱隱約約能夠從零碎的衣服和旗幟上認出來是南國軍馬。
“站住!”
“干什么的?”
張韜喝了一聲,隨即盤問道。
城下人群之中走出來一個貌似將領人物,抬著頭,看著城墻之上,城墻上火把通名,從下面看上面的人一清二楚。
“可是張韜將軍,我是三大王方貌麾下飛龍將劉赟!”
來人正是奉晁天之命,準備潛入杭州城的飛龍將劉赟。
張韜聽得城下之人叫劉赟,當即大驚失色,他們都以為蘇州城破之后,劉赟戰死沙場,沒想到現在出現在了這里。
可是宋軍就在城外,張韜,張儉兩個人還是小心謹慎,仔細的辨認了一番之后,還真的是劉赟,又詢問了幾件南國秘事,劉赟都是對答如流。
張韜,張儉這才確定城下領兵之人便是飛龍將劉赟無疑。
“劉將軍怎么會落得如此田地?”張儉在旁邊問道。
城下劉赟嘆了口氣,說道:“說來話長,宋軍攻破蘇州之后,其他兄弟全都陣亡了,只有我死里逃生,一路之上又籠絡了一千多南國軍士。”
“那宋軍為了抓捕我,各個縣城州府嚴加盤查,我等不敢進城,只得走山林野地,一路之上,艱難困苦,這才到了杭州城,還望二位兄弟打開城門,讓我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