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的出現意味著一件事,那就是空條賀莉的替身已經快要到了覺醒的邊緣了。
實際上不只是空條承太郎和二喬,即便是阿布德魯和羅南也能輕易發現這兩天空條太太日間走神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
“媽媽,你還好嗎?”
承太郎眼疾手快又一次接住了母親掉落的盤子,關心地問。
空條賀莉瞪大眼睛,儼然是已經忘了自己正在洗碗,“啊啦,承太郎站的離媽媽這么近是要干什么呢?”
承太郎無奈:“媽媽,自來水都要溢出來了。”
“啊?我是在洗碗嗎?怎么回事?”空條賀莉摸摸自己的額頭只覺得一陣眩暈,接著就倒了下去。
“媽媽?媽!”承太郎趕緊抱著母親一路狂奔到了外公二喬那里。
二喬嘆了口氣:“史比特財團那里也傳來了不好的消息,說是埃及最忌確實多了一個暗中操控地下世界的黑幫,但是他們的頭目一直都神神秘秘的,搞不清楚,不過結合當地突然多出來的吸血鬼傳言,可以肯定,就是迪奧沒錯了。”
二喬和承太郎將其他人趕了出去之后拉開了空條賀莉的衣服,那原本應該空無一物的肌膚上果然多出了很多長滿尖刺的棘條,這些荊棘叢從還有血紅的花朵綻放。
“我可憐的賀莉,哎,她小時候我就應該多多讓她進行鍛煉,也不至于現在遭這種罪。”二喬的眼中頓時充滿了擔憂和淚水。
承太郎:“這不是你的錯,老家伙。”
“你現在這里看著賀莉,我去外面一下。”
承太郎點頭,二喬走出了房門。
“怎么樣了?”阿布德魯問。
二喬搖頭:“就像是羅南說的故事那樣,羅南,你過來一下。”
羅南:“?”
二喬拉著羅南走到了一個角落,然后對他說:“你幫我看一下有沒有人過來哈,我打個電話。”
說著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嘟~嘟~滴,有人接聽了。
“喂?是朋子嗎?我是喬瑟夫,嗯,我現在趕不過去,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們兩個,這原本就沒有什么好爭議的。嗯,我想說的是我有事要從日本離開了,沒辦法去看你們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一定要打電話通知你們…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仗助,我不是要帶走仗助,他和你一起生活才更好,朋子,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我想說,仗助他最近有可能發燒,嗯,不是感冒,是我們喬斯達家的遺傳病,朋子,你一定要小心,仗助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時通知我或史比特財團。
沒有更多了,對,就是這樣,最后,朋子,我愛你。”
“嘖嘖嘖嘖嘖!”羅南看著這老家伙拿著大哥大一臉甜蜜蜜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你可真行,在女兒家里給情人打電話。”
二喬:“朋子她不是情人啦,不要說的這么不堪。”
“那你告訴我,絲吉·Q是什么身份?”
“哎呀,我只不過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嘛!錯誤在我,不在朋子,更不在仗助!”
這時候承太郎正好走了過來聞言道:“仗助?什么仗助?”
二喬:“…”洗嗎噠!被承太郎聽到了!
羅南:“啊,我們是在聊,嗯,仗義助人的事情。”
“仗義助人?”承太郎表示不能理解這個加密電臺。
二喬:“沒錯,就是仗義助人!迪奧壞事做絕,我們喬斯達家一定要仗義助人!”
承太郎:“神神秘秘的。”
現在空條賀莉的出事和他們獲得的其他證據都充分證明了一件事,迪奧必須被打倒,所以是時候商議怎么前往埃及的事情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首先前往香港,去尋找波魯那雷夫,至少能獲得一個很強的助力。”阿布德魯說道。
羅南搖頭,“錯了,不是前往香港,而是前往埃及開羅,如果我們直接去香港就會改變迪奧的布置,讓他起疑心。”
承太郎點頭,“那就這么辦,不過老東西,這一次你可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你真的會開飛機?”
二喬的連當時就漲紅了:“老夫才不是什么載具殺手哩!真是沒有禮貌。”
“那你怎么解釋凡是你開過的載具沒有一個善終的?”
二喬:“…老夫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它們還能壞的那么快嗎?再說了,那是敵人的攻擊,是敵人的攻擊啊!”
沒有看過JOJO劇集的花京院典明:“你們…在說什么?”
羅南:“那么事情就這么定了,我們去做直達埃及的航班,然后在路上被灰塔襲擊,迫降香港,遭遇波魯那雷夫,然后帶著他直接前往埃及!”
花京院:“波魯那雷夫是哪位?等等,他不是迪奧手下的那個白頭發的小子嗎?”
二喬拍拍花京院:“小子,不要這么一驚一乍,到時候我們再和你解釋。”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怎么才能直接到埃及?”
這個就說到羅南的痛點了,他站起來向大家宣布:“其實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去埃及,我的替身能力奇點之門就是在開羅附近覺醒的,所以到現在依然記得那塊地方的坐標。
也就是說,只要我們想去,迪奧絕對攔不住,我們想走,迪奧也沒有任何辦法!”
“哦?真的?”
羅南點頭。
“哦吼!哦吼!哦吼!哦吼!”空條宅邸瞬間多了幾只人扮的大猩猩,其中的主力軍就是正經的美國人喬瑟夫,所謂正經的美國人日常就是這么不正經。
空條承太郎:“真是吵死了!”
史比特財團的辦事效力真的是頂尖,尤其是在日本這個被它爸爸操控的國家,那真的是為所欲為為所欲為,他們一行五人很快就坐上了前往埃及的航班。
飛機起飛一小段時間之后就平穩地飛行在了對流層,這時,夜色已沉,除了迪奧派遣過來的殺手和羅南和埃及打DIO團之外,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在這個時代,手機等個人終端設備還沒有得到充分發展,飛機上的夜晚就是這么安靜。
就連空姐也都有些打盹,在機長進行了廣播之后就不再行動,所以現在到了殺手行動的時候了。
“嘿嘿嘿!”殺手先生悄悄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眼中的殺意如同實質般流出。
他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國際上赫赫有名的連環殺人犯,就像是迪奧一樣,他自認為是一個天生的惡人。但他的惡遠不及迪奧那般純粹,因此他將迪奧視為他的偶像,他的救主,他的神靈,對他言聽計從。
這一次,他就是來為迪奧處理敵人而來的,而這一次,他的選擇就是殺死這里的每一個人。
“所以你終于是打算動手了嗎?”
座位后面傳來的一個聲音差點沒有讓這個殺手先生嚇得叫出聲,不過下一秒,他就被人從后面捂住了口鼻。
殺手想要掙扎,但是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原來竟然是一團荊棘已經悄然將他徹底捆住。
“嗚嗚嗚!”殺手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還沒有動手就被對手識破了身份,但是說不出話來。
“我不能就這么死去,我還要完成迪奧大人的任務,我還要活著,我還有最后一招!灰塔!”殺手喚出了自己引以為豪的替身,只要快速地解決自己身后的這一個人,他就能喊出聲,只要能引起混亂,他就還有機會!
“我還以為你會更有創意一點,綠之法皇!”花京院的替身早已經埋伏在了四周,無數的利刃觸手從四面八方向灰塔襲來,沒有特殊能力的灰塔當場被擊穿。
“唔——!”殺手掙扎地更厲害了,因為作為他舌頭化身一樣的替身,灰塔受到的任何傷害都會反饋給他的舌頭,現在他的舌頭也像是他的替身灰塔一樣,千瘡百孔。
絕望在殺手的心中醞釀,那張堵住他口鼻的大手一點想要松開的意味都沒有,即便是如今的他已經喪失了抵抗能力。
一分鐘過去了,窒息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來,并且隨著他的掙扎,越來越猛烈。
時間突然好像變得無比的漫長,就像是他曾經享受的折磨他人的時光一樣緩慢,但是這一次備受折磨的卻是從前身為獵手的自己。
眼淚從殺手的眼角淌出,鼻涕也堵在了他的鼻腔之中,他的肺部依舊在進行著徒勞的掙扎,一下又一下地抽動著,但是不能將任何空氣吸入其中。
“不要得意,混蛋們,我雖然會死,但是我已經將飛行員擊殺,等到吊在自動導航按鈕上的冰塊融化斷裂,你們都會死,都會成為我的陪葬!”
絕望,絕望,絕望,最終沉淪,殺手失去了意識。
這時候,捂在他口鼻上的大手也松開了,殺手似乎留下了一條狗命。
“羅南,為什么不殺了他?”承太郎皺眉。
“殺了他又什么好處?我可不想臟了我的手。”羅南嫌棄地看著自己的右手,上面全是淚水唾液和鼻涕。
阿布德魯:“快拿去洗洗,這也太臟了吧?”
“也是,不過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先去駕駛艙讓真正的飛行員出來接管飛行,我們在香港降落,除非你是真的想要讓喬瑟夫駕駛。”
“那就這么辦吧。”
“喂!羅南小子,你這家伙怎么回事?我再一次強調,我不是載具殺手!”二喬意見很大。
第二天,香港的一條新聞登上了社交媒體頭條‘著名國際連環殺人犯XXX日前在香港被逮捕,據調查,該名嫌犯是在飛機上企圖再次作案時被飛機乘客聯合制服,目前已經交由國際刑警處理。’
埃及,開羅。
迪奧臉色發黑,“這么說羅南已經和承太郎匯合了?讓波魯那雷夫偷襲他們,至少要做到要換掉他們一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