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了,你們這一個低等星球的土著,我來自于宇宙間最強大的戰斗種族,賽亞人!”
“馬塞爾,這是我的名字,你們一定要記住,能夠毀滅在這一個名字之下,是你們這些土著的榮耀!”
賽亞人馬塞爾威風凜凜地站在那里,好似高高在上的神一般,瞅著那個向著他說話的、長著一只紅眼一只圈圈眼的奇怪家伙說道。
同時也是在向現場的其他所有人進行無情的宣判。
此話一出,周圍的諸位忍者們全都又驚又怒了起來。
這個叫做馬塞爾的外星種族,看樣子竟然真的想要毀滅掉忍界!
而且話里話外都是一副忍界是個渣渣、他馬塞爾是高人一等的存在這種口吻,讓人聽得可以說是窩火不已。
“我可沒有什么興趣,記住死人的名字!”
帶土口中發出了一聲冷哼來,直接對著馬塞爾虛虛伸出了手去,輪回眼的力量發動。
嗖嗖嗖!
幾發導彈就那么向著馬塞爾轟擊了過去。
馬塞爾只是瞟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來,就那么老神自在地抱著膀子站在原地,連躲都不帶躲的。
轟轟轟!
下一刻,那些導彈就全部轟在了馬塞爾的身上了。
但等到煙塵散去的時候,現場所有人均是忍不住露出了極度吃驚之色來,因為馬塞爾臉不紅氣不喘,仍舊好端端地站在那里。
竟然連頭發絲都不曾亂了一根。
“可惡!”
帶土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他本來就料到這個賽亞人實力必定不會弱,可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強大到這種程度。
修羅道的攻擊,對他竟然完全不起作用。
“萬象天引!”
帶土口中發出了一聲怒喝聲來,天道的力量再次對馬塞爾發動,一股龐大的吸力頓時作用在了馬塞爾的身上。
然而令人尷尬的是。
馬塞爾仍舊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只有一頭垂到了腰上的長發被吹動了而已。
帶土的一張臉已經完完全全黑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臉上還有著止不住的吃驚。
對手的實力之強,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了。
“作為撓癢癢來說,這力道還可以,我很舒服。”馬塞爾一臉贊許地點了點頭,簡直讓帶土的臉黑成了鍋底。
說完了這句話之后,馬塞爾緩緩伸出了手來,伸出了一根手指,就那么對著帶土一指點去。
一道拇指那么粗的能量光柱直接對著帶土射了過去。
在那一刻,帶土猛然有了一種自己被遠古猛獸盯上了的感覺,好似有人拿著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般。
渾身上下的汗毛,條件反射一般的直接倒豎了起來。
嗅到了一種極度的危機感。
帶土知道,如果自己被那一道能量光柱擊中的話,就算不死也會重傷。
那能量攻擊就是如此之強!
當然了強還只是其次的,那攻擊的速度也是快到了極致,一般的中忍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唯有上忍以上的精英級忍者才能躲得開。
這個賽亞人,真的很強。
不過帶土并沒有閃避,他移植了一只輪回眼,但是神威寫輪眼也一直都還保留著。
在馬塞爾的攻擊打在了他身上的時候,帶土的神威虛化自動發動,馬塞爾的能量攻擊,直接穿透了帶土的身體,打在了地面上。
地面被馬塞爾能量攻擊射中的地方,頓時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深不見底的洞來。
“咦?”馬塞爾本來懶洋洋、一副看低等生物的臉終于有了一點點神色變化,“有點意思。”
這個戰斗力只有三百多的渣渣,想不到還有這種有意思的手段。
“溶遁·溶怪之術!”
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照美冥這時候趁機張口,對著馬塞爾噴出了一大片腐蝕性極強的酸液來。
但馬塞爾身上陡然間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無比的能量波動來,直接將那酸性液體給彈開了。
倒不是馬塞爾懼怕那酸性液體,照美冥的戰斗數值也就只有一百多而已,馬塞爾卻足足有兩千那么高!
在馬塞爾眼中,照美冥就是一只螻蟻,對方的任何攻擊,在他看來都是不值一提的,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只不過那酸性液體,看起來有些惡心罷了。
周圍諸位忍者的臉色更加難看,照美冥可是霧隱的影,實力處在整個忍界金字塔的上端,絕對的頂級強者。
但其引以為傲的血繼限界溶遁,在這個賽亞人面前,居然傷不到人家一根汗毛。
還是在人家一動不動的情況下。
流刃一直都冷眼看著這一切,一直都沒有動手,任由帶土、照美冥等其他人進行“試水”。
這也是流刃的目的之一。
他希望忍界的人可以清晰無比地認識到外星種族都是什么級別的存在。
被照美冥攻擊了一下之后,馬塞爾就緩緩扭頭,一道高高在上而又冰冷無情的目光,就那么打在了照美冥的臉上。
讓照美冥菊花頓時一緊。
與此同時,馬塞爾也再次伸出了一根手來,就那么指向了照美冥。
照美冥的腦門上隱隱有些冒汗了。
“地爆天星!”
這時候一聲冷喝聲響起,卻見帶土伸手對著馬塞爾發出了一聲大喝來。
——沒錯,移植了輪回眼這么長的時間,帶土也將輪回眼的能力開發得差不多了。
地爆天星這樣的大招,也可以順利放出來了。
咔咔咔!
此術一出,一股莫名的力量直接將馬塞爾給移動到了空中,與此同時,龐大到了不可違抗的吸力涌動而出。
地面開始大面積的開裂、然后被剝離出去。
一塊又一塊巨大的石塊開始飛向了空中,凝聚在了一起,最終,形成了一個直徑幾十米的大土球來。
將馬塞爾整個人都給封印在了里面。
“好、好可怕的封印術!”
“看那雙眼睛,他是宇智波一族的?他到底是誰!”
“木葉竟然還有這種強者嗎?”
地爆天星可以說是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這種級別的封印術,對于絕大多數的忍者來說,都是那種粉碎三觀級別的,簡直太可怕了。
就算是尾獸,在這種可怕的封印面前也根本束手無策吧?
當然了,早在一年多以前,各大村子的尾獸就已經被宇智波流刃給強行抽走了,現在忍界早就沒有了尾獸存在了。
看著那懸浮在空中的巨大土球,眾人都忍不住有些微微的興奮。
這一招,奏效了嗎?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雙目死死盯著那個大球。
然而…
下一刻,大球直接一下子爆開了,化成了無數的碎石,向著四面八方爆射而去。
單單是那些激射而出的石塊,就不弱與上忍的刃具投擲!
嗤嗤嗤嗤!
破空之聲不斷響起,一塊又一塊碎石就那么對周圍那些忍者發出了猛烈的“攻擊”。
那些忍者們一個個面色大變,紛紛開始拿出了自己的本領進行閃避、破解。
不少忍者直接被擊傷,更有一些實力比較弱的忍者甚至當場死亡。
“這怎么可能!”
帶土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來,失聲驚呼出了聲來。
地爆天星竟然只封印住了對方短短幾秒鐘的功夫?
這馬塞爾也太可怕了吧!
宇智波富岳、照美冥、馬基等其他那些忍者們,也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的。
“花樣可真不少。”
馬塞爾就那么懸浮在空中,抱著膀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帶土,還有周圍的那些忍者。
一副神明俯視螻蟻一般的表情。
“只是很可惜,都是些弱者無用的掙扎罷了。”馬塞爾口中發出了不屑冷哼來。
“咔咔咔!”
這時候一陣龐大的能量開始涌動了起來,卻見木葉六代火影宇智波富岳雙目之中的瞳孔流轉不息,道道藍色能量開始在其周身凝聚。
短短的功夫而已,一樽足足有五六十米高的藍色巨人,就那么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但見那藍色巨人身上穿著拉風的鎧甲,頭戴天狗面具,雙手還各自拿著一把太刀,說不出的威風凜凜。
毫無疑問,就是須佐能乎了。
“這是傳說中的…須佐能乎!”
“想不到六代火影還有這樣一招!”
“須佐能乎…居然是真的!”
周圍響起了一陣驚呼聲來,周圍的那些忍者們都被震撼得不輕。
畢竟五六十米高的龐然大物,的的確確是太過驚人了。
轟轟轟!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之中,卻見那須佐巨人就那么一步一步向著馬塞爾走了過去。
每走一步,大地都隨之震顫一下。
聲勢可以說是十分龐大的。
“有點意思,原來只有一百多戰斗力的家伙,現在戰斗力竟然一下子增長到了四百多。”
“他們的戰斗力,竟然會變化!有點意思。”
“但…依然無用!”
馬塞爾依舊大馬金刀地站在空中,抱著膀子,頗為好奇地盯著富岳的須佐巨人。
須佐巨人很快來到了馬塞爾面前,直接掄起了手中的太刀來,狠狠對著馬塞爾當頭劈了下去。
馬塞爾眼中還是閃爍著淡淡的不屑,也不閃躲,直接一拳對著須佐太刀打了過去。
可怕的能量波動頓時爆發了開來,富岳的須佐太刀,竟然一拳就被馬塞爾給打斷了。
不僅如此,須佐巨人更是在馬塞爾那一拳之下,直接倒飛了出去。
“什么!”
“這就是外星種族嗎,好,好可怕!”
“連須佐能乎也不堪一擊!”
周圍的諸多忍者們全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險些把自己的眼珠子都給瞪了出來。
富岳也是廢了好大的勁才勉強穩住了身子,其心中也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來。
這個叫做馬塞爾的家伙,太變態了。
這時候馬塞爾化作了一道黑影,以富岳根本反應不過來的速度,一下子飛到了富岳的身邊,仍舊是一拳對著富岳打了過去。
須佐巨人竟然一下子被馬塞爾給打爆了。
富岳的身子像是炮彈一般直接彈射了出去,人在空中就忍不住張口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來。
流刃這時候對著富岳一伸手,萬象天引的力量使出,直接將富岳給吸到了自己的面前。
富岳一個趔趄站穩了身子,喘了幾口粗氣之后,對流刃說道:“流刃大人,看來除了你之外,無人是他的對手。”
“退下吧!”流刃對富岳說道,富岳恭恭敬敬地退到了一邊。
流刃這時候一步一步向著馬塞爾走了過去。
“看來你就是這里的最強者了。”馬塞爾將略帶一絲好奇的目光望向了流刃,“真是可笑啊,戰斗力只有四百多的最強者…納…納尼!”
馬塞爾的話才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了,臉上轉而露出了震驚之色來。
因為他突然間發現儀器上的數據在不斷增強,八百、一千、一千五、兩千!
很快對方的戰斗數值就達到了馬塞爾的水平。
然而這還不算,對方的戰斗數值并沒有停止增長,反而繼續以一種可怕的速度不斷進行著。
五千、八千、一萬…兩萬…三萬…四萬!
最終,流刃的戰斗數值停在了四萬二。
“怎么可能!這不可能!”
馬塞爾差點把自己的眼珠子給瞪了出來,口中發出了難以置信的驚呼聲來,好似被雷劈了一般駭然。
這么高的戰斗數值,就算他們整個賽亞人一族都不多見!
足足是他的二十倍了!
在這種低級的星球上,竟然會出現這種級別的強者?
這根本不可能!
“真是的,什么破儀器,竟然壞掉了。”馬塞爾緊接著氣急敗壞地一把將儀器給拿了下來,一把扔在了地上。
但盡管如此,馬塞爾望向流刃的目光之中,也是寫滿了無比的凝重,根本不敢有分毫的馬虎大意。
就算不用那個儀器,他也能夠從流刃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萬向天引!”
這時候流刃伸手對著馬塞爾虛虛一張,一股龐大的吸力頓時出現。
馬塞爾整個人根本無法承受得住這種吸力,好似風中飄絮一般,開始不受控制地向著流刃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