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殺了宇智波流刃!”
“為雷影大人報仇!”
三千忍者部隊親眼看著雷影被流刃殺得尸骨無存,達魯伊同樣慘死,奇拉比也成了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可以說一個個全都紅了眼,像是野獸一般,恨不得親手將宇智波流刃給撕碎。
現場的喊殺聲簡直響徹了云霄,三千忍者那同仇敵愾的殺氣融合在了一起,簡直讓現場的空氣全都變得肅殺了起來。
“所有人,隨我殺!”
云隱大軍都出動了,木葉忍者這邊自然不可能無動于衷,奈良朱雀馬上振臂高呼。
和宇智波富岳、日向日差等諸位高層一起,同樣率領著兩千五百木葉軍團,向著云隱軍團沖了過去。
兩個聲勢浩大、氣勢恢弘的忍者部隊,就像是兩輛火力全開的重卡一般,正一往無前地向著彼此全力沖撞。
二者碰撞之后會是什么結果,就算是用大腿去想也能夠想象得到。
“大戰,終究還是爆發了。”
大野木的面色凝重無比,死死盯著戰場,口中喃喃嘆出了聲來。
就算是那宇智波流刃的個人戰斗力再強,在這種戰場上也很難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畢竟宇智波流刃又不可能一瞬間將那三千五百忍者部隊殺光。
縱然宇智波流刃開了須佐能乎,短時間內又能殺死多少云隱忍者?
在這個時間內,云隱忍者必定會對木葉其他忍者出手的。
而一旦木葉和云隱陷入混戰,宇智波流刃的個人戰斗力更加會削弱到一個極點。
一些諸如須佐能乎、神羅天征等等大招都無法使用,畢竟一個搞不好就連木葉忍者也誤傷了。
所以綜合判斷下來,此戰將是三戰尾聲的時候忍界之內所爆發的最最慘烈的一戰。
云隱忍者這邊四代雷影身死,八尾人柱力奇拉比失去戰斗力,達魯伊身死,但其他高端戰斗力都還在;
木葉那邊雖說高層戰力所剩者不多,可宇智波流刃一個人的實力太過變態。
云隱戰敗的可能性很大。
可木葉就算是戰勝了,同樣也將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
“打吧,越慘烈越好!”
四代風影羅砂的眼中,帶著無盡的冷意。
木葉和云隱之間打得越慘烈,他們其他國家就越能坐收漁翁之利。
黑白絕、帶土二人皆是冷眼旁觀,默不作聲,眼中同樣帶著無比的冷漠。
對于他們二人來說,忍界越亂越符合他們二人的利益。
“三千忍者部隊嗎?”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之中,流刃就像是散步一般,淡定無比地獨自向著三千云隱部隊走去。
口中喃喃有聲,“剛剛好,讓我盡情發揮一下轉生眼的力量!”
與此同時,流刃瞳孔之中的眼睛,直接切換到了轉生眼,一枚轉生眼求道玉瞬間凝結而成。
而后流刃眼中的轉生眼瞳力一個流轉,那求道玉隨著意念轉化成了一把金色的查克拉光劍來。
“這是…”
遠處觀戰的帶土面色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起來,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金輪轉生爆這種招式。
但那金劍一出,帶土就立刻感覺到那一招非常不簡單。
“轉生眼!這是轉生眼!怎么可能!”
而帶土身邊的黑白絕,則是發出了一聲震驚無比的驚呼聲來。
一般人不認識轉生眼,但黑絕作為在忍界存在了幾千年的“老不死”,見聞閱歷遠超一般人,自然是認出來的。
正因為如此,黑白絕才會如此駭然。
輪回眼是六道仙人的眼睛,轉生眼則是六道仙人弟弟的眼睛,分別代表著兩種不同方向的眼睛的極致。
宇智波流刃怎么可能同時擁有?
“金輪轉生爆!”
在黑白絕、帶土還有其他所有人等的目光注視之中,流刃手中握住了那一把金劍,輕輕揮手。
向著對面的三千云隱部隊輕輕劈去。
是那么的輕松寫意,好似根本沒有用力一般。
在流刃揮動手中金劍的那一刻,一道匹練驟然間橫空掃過,在對面的三千云隱忍者部隊身上一舔。
好似秋風掃落葉一般。
被那匹練一掃之下,只見三千云隱部隊的所有人,竟然齊齊都被沖擊得倒飛了起來!
三千忍者部隊那么龐大的一個隊伍,整體都飛了起來,向后移動了幾十米的距離!
這是因為三千忍者部隊中的每一個人,都近乎以同樣的方式被震飛,然后向后倒飛、墜落。
“噗!”
與此同時,三千忍者部隊中的每一個人,都從口中向外噴吐出了一大口血霧來,胸口處也開始向外噴射出了大量的鮮血。
好似噴泉一般。
那是因為他們胸口上的創口太過嚴重,將動脈都被切斷了所致。
因為三千忍者部隊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向外狂噴鮮血,從遠處看去,那三千部隊的方陣,竟然都變成了血色!
好似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拿著巨大無比的畫筆,在方陣上狠狠涂抹著血色顏料一般。
轟隆隆!
緊跟著,大地開始狠狠一震,巨大的聲勢遠遠波蕩了開去。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視之中,只見看起來黑壓壓一片的云隱方陣,倒飛起來之后狠狠拍打在了地面之上!
方陣中的每一個云隱忍者,全都一動不動地躺在了地上,再也沒有分毫的動彈。
刺鼻的血腥味這時候隨風傳遍了現場的每一個角落,方陣像是在宣紙上滴上了一滴血色墨水一般,血液開始向著周圍擴散了開去。
將地面都給染紅了。
放眼望去,三千云隱部隊,已經變成了死人的部隊,方陣中的云隱忍者,全部變成了橫七豎八的尸體!
死寂!
整個戰場一下子變得死寂無比。
現場的所有人,都在這一個瞬間變成了一樽雕像,整個身子全都僵硬住了無法動彈。
他們只覺得頭皮發麻,大腦更是轟的一下子炸開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那“血色方陣”,說什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過去了好幾秒鐘之后,現場方才爆發出了一陣又一陣震撼無比的駭然之聲來。
“一擊就殺死了三千云隱忍者?這怎么可能!”
“是我出現了幻覺了嗎?流刃只用了一擊,就滅掉了整個云隱部隊?”
“嘶!這…這到底是怎么樣的力量啊!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么強大的力量!”
“一擊殺死三千忍者,這還是人嗎?這分明就是怪物吧!”
“就算是忍者之神千手柱間也不可能這么厲害!簡直不敢想象!”
“宇智波流刃難道是六道仙人轉世嗎?不然怎么可能如此變態!”
整個現場,都被這種駭然到了極點的驚呼聲所淹沒了,沒有人可以淡定得下來,沒有人不感到震怖。
“這才是流刃大人的真正實力嗎?”
“一招殺了三千人,流刃大人難道是神嗎?”
宇智波富岳、奈良朱雀等木葉高層駭然失聲,滿頭大汗,好似夢囈一般喃喃低語。
這一刻他們才總算是明白過來了,為什么流刃大人會堅持將戰場放在木葉邊境之內。
原來流刃大人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一個人可以輕易滅掉幾千人的可怕程度了。
遍觀木葉忍者們,無論是之前見過流刃本領的還是沒見過的,全都被流刃的那驚天一劍給駭住了。
“咕咚!”
大野木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來,只覺得自己脊背里都直冒冷汗。
他將自己的眼睛揉了好幾遍,以確認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可無論揉上多少遍那三千尸體都好端端的躺在地上。
大野木終于駭然無比地接受了這樣一個事實:并不是自己眼花了,宇智波流刃真的一招就殺了三千忍者部隊。
“忍界…怕是要變天了啊!”
良久之后,大野木才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失魂落魄地從口中吐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枸橘矢倉、羅砂等等其他那些在暗中盯著的各村大佬,也都一個個如遭雷擊一般,駭然失色。
甚至他們身邊的護衛,整個人都忍不住開始顫抖了起來,好似膽小的人在黑夜中遇到了鬼一般的反應。
“豈可修!宇智波流刃怎么會如此強大!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么強大的人!”
宇智波帶土整張臉上也全部都是汗水,足足呆滯了好久之后,才不敢置信、震怒無比地低喝出了聲來。
“就算是當年的千手柱間,也沒有這種力量!宇智波流刃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向都淡定不已、波瀾不驚的黑白絕,聲音之中也是難得的露出了駭然。
“好了,戰爭現在…已經結束了。”
宇智波流刃卻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淡定不已地對著宇智波富岳、森乃伊比喜等木葉高層招呼了一聲。
“你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吧,我還有其他一點事情要做。”
說著流刃就走到了已經完全石樂志的奇拉比的面前,開始繼續研究起了奇拉比身上的封印術來了。
只留下面面相覷的那些木葉忍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現在都仍舊有一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
什么時候,兩村戰爭竟然如此簡單了?
前前后后加起來不超過半個小時就結束了,甚至木葉這邊沒有消耗一兵一卒,就全殲了云隱部隊。
包括雷影,八尾人柱力等絕對高層在內,無一幸免!
而這一奇跡的出現,全靠一個人,宇智波流刃!
這一刻,所有木葉忍者們望向宇智波流刃的眼神,都充滿了無比的敬畏和崇拜,那叫一個狂熱。
這一刻,所有忍者們已經將流刃當成了神一樣的存在!
不,說得更確切一點,他們就是將流刃當成了神!
如果不是神的話,怎么可能擁有這般令人戰栗的力量?
流刃卻沒有理會其他眾人的目光,就那么旁若無人地研究起了奇拉比身上的封印術來。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流刃就開始在奇拉比身上印下了幾個術式,將奇拉比身上的封印術給解開了。
“八尾,還不給我滾出來?”
流刃這時候瞟著奇拉比的腹部,眼神透過了奇拉比身體的屏障,直入封印空間內,就那么居高臨下地瞅著八尾。
用一種輕描淡寫,但卻不容置喙的口氣淡淡說道。
被流刃那輕飄飄的眼神一瞟,封印空間內的八尾頓時身子一僵,菊花一緊,簡直緊張到了極點。
“可惡,忍界什么時候出現了這么一個變態?就算是六道仙人也不過如此了!”
八尾駭然無比地在心中想到。
在宇智波流刃那可怕到令任何人都戰栗的力量面前,即便是八尾,也只能選擇臣服。
咕嚕嚕!
大量的八尾查克拉開始從奇拉比的體內強行向外冒了出來,被固定在了地上的奇拉比整個人開始痛苦無比地抽搐了起來。
“比,對不起,事到如今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八尾和奇拉比關系極好,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不顧奇拉比生死,但現在他卻真地顧不上了。
之前流刃對八尾說的“復活一次捏爆一次”的話,還真的威脅到了八尾。
八尾自然是不怕死的,畢竟這玩意是不死之身,但活一次就被干爆一次,那尾獸的不死將沒有任何意義。
畢竟,每隔好幾年才會在忍界出現極為短暫的片刻,這和死了也沒什么區別。
而在宇智波流刃這種人的面前,奇拉比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活得下去。
八尾也只好選擇拋棄奇拉比了。
咕嚕嚕!
大量從奇拉比體內冒出來的尾獸查克拉凝結成了一團,八尾那龐大無比的身軀,就那么出現在了流刃的身邊。
而這時候,奇拉比的慘叫聲也消失不見,他整個人已經變得一動不動了,當場就變成了一具尸體。
奇拉比到底不是旋渦族人那么變態,抽出尾獸不光能活好久不說,竟然還有余力封印九尾。
“你,跟著我回木葉!”
流刃淡淡瞟了一眼面前的那龐然大物,隨口吩咐,“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一條寵物,負責給我看家護院,走吧!”
說完了這句話,流刃就那么轉過了身去,淡定無比的,好似散步一般向著返回木葉的方向走去。
八尾牛鬼默不作聲,就那么默默跟在流刃的身后。
所有人看著這一人一獸的背影,只覺得自己整個世界觀都被崩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