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自己也因此受到影響,不過影響不是很大。
只要不暴露身份就行。
不過,既然已經轉生了。
那么他以后要做的,就不僅僅是隱藏自己,還得抓住一切機會讓自己變強。
“先把家里的威脅解決了。”花江清樹決定用自己的新技法,嗯,剛從小學生那里搶過來的。
死息。
技法的名稱通俗易懂,就是擁有有靈體的一個能力,操縱死氣。
死氣在常人眼中不可見,在靈視下,則常常是一種黑霧的形態。
花江清樹看了看手里,自己辛苦聚集起來的些許黑霧。
薄薄的一團,包子大小。
寒磣啊!
“初始級別的死息,才這么一點就到極限了,完全不夠看…”
“但是我可以升級!”
“消耗一個三級源,死息。”
花江清樹心里默念,面板上三級源后面的數字1變成0,技法欄也變成了“低階·死息”。
與此同時。
一團奇妙的能量在他的體內迸發,在靈魂層面擴散開來。
他手心上的一團黑霧好似濃縮的燃油遇火,瞬間暴漲一大截。
像一簇神秘色彩濃郁的黑焰。
顏色相比之前濃郁深沉不少,再不像原先那樣薄薄的一點點,看起來半死不活的,連殺只雞都費力。
現在嘛。
質和量都得到大幅度提升,隨便來一下就能瞬間放倒一頭大象。
花江清樹的控制力變強了,控制死氣輕松流暢又絲滑,能夠調動的死氣量也足足翻了好幾倍。
“差不多了。”
從外界中汲取足夠的陰氣轉化為死氣,達到盈滿狀態后,花江清樹一下拉開公寓門,氣定神閑的走了進去。
門關了。
黑色的淤泥依舊盤踞在天花板上,露出密密麻麻的眼珠子瞪著他。
似乎有些疑惑。
見到怪異之物,花江清樹也不害怕,好奇的打量著它。
淤泥怪異看著他。
花江清樹也看著它。
氣氛沉默了一會。
“你…看…”
“我看得見。”
花江清樹替他說完。
淤泥的腔調很是怪異,語言更是像來自另一個異域星球,但他卻聽得懂。
“吃…”
“來吃。”
花江清樹就那么站著,一動不動,仿佛一頓到嘴的美餐。
“…”
黑色淤泥不再言語,身體半段向后駑,一個蓄力,從天花板朝他撲了過去。
“死氣黑膜。”
花江清樹的周邊突然出現大量黑霧,飛速凝實,化成一層黑膜,將他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包裹在內。
就在黑膜成形的下一瞬,淤泥怪將他整個吞下,一口吃成一個大黑球。
飽餐了一頓,淤泥怪心情正美著。
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圓滾滾的軀體上有黑霧滲出,一時間渾身上下都變得滾燙刺痛起來,像是吞了一個炙熱的小太陽。
“呃…胃脹…不消化…”
疼痛沒持續太久,淤泥怪不動彈了。
表面的顏色由黑轉灰白,仿佛失去了大量水分,不一會兒便碎裂成塊,從黑膜上剝落下來。
“果然有一個三級源。”
見和料想的一樣,花江清樹收起黑膜,心里也不由得感嘆,事先就知道死氣的大部分使用方法還真不錯。
壓根不要花時間慢慢摸索。
直接就是一步到位。
另外,死氣黑膜在各方面都有不錯的綜合能力。
現在雖不能抵擋如刀劍等實體傷害,但是到了中階,它的實用性將會大大提高,甚至能夠擋下一般口徑的子彈。
“先洗洗再說。”
換掉滿是干涸血跡的衣物,再把身上黏糊糊讓人難受的血液洗掉,一身舒爽。
吹干頭發,花江清樹站在鏡子前,又是日常的端詳了一下自己的模樣。
干凈清爽的碎發下,一張帥氣的臉。
眼角有些細長,瞳孔要比常人要黑一些,顯得有些深邃,時不時還閃著些許像是智慧的光芒。
大概就是…
給人一看就很聰明的樣子吧。
如果能戴個眼鏡,就很有高智商學霸的味道。
“好看倒是好看,可惜肉體層面還是太弱了,一到白天我又會變成弱雞,如果不用死息的話…”
離開衛生間,花江清樹先把電腦里的一些資料刪除,然后拿出藏在柜子里的一堆A4紙張回到衛生間,一把火燒干凈。
這些都是有關轉生計劃的資料,既然計劃成功了,便都要通通銷毀干凈。
“低階死息至少要兩三個三級源才能升一級,可是我只有一個三級源,現在用來改造體質倒是不錯。”
一般人聽到要改造體質,第一時間就會想找一些什么藥品,食物來強化。
不過,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三級源其實是可以直接作用于人體,大幅度改善體質。
而且效果還遠遠比前者要好。
至于為什么,問就是沒有中間商賺差價,沒有能量損耗。
說干就干。
花江清樹可是知道這個過程有是啥樣的,于是他開好空調,設置好明天的鬧鐘,脫光衣服躺在地板上。
意念喚出面板。
“消耗一個三級源,作用于軀體!”
下一秒,轟!
花江清樹只覺得有一顆微型炸彈在體內引爆,瞬間炸出無數奇妙的能量,瘋狂涌入他的血肉細胞之中,從細胞層面改造他的體質。
與此同時,他痛快的暈了過去。
“叮!!!”
“叮!!!”
“叮!!!”
第二天,清晨。
花江清樹在手機鬧鐘的一次又一次的輪番轟炸中坐起來,關了鬧鐘。
睡眼朦朧,有點沒睡飽。
他呆呆的看了看身上的一層干巴巴的泥垢。
又看了看身下地板上的黑泥。
“這么多?”
花江清樹有些意外。
不過說起來,三級源的效果還是不錯的,這一下應該把身體里沒必要存在的廢物都排光了吧。
然后,他忽然想起來,自己是一個大學生,今天上午有課!
“都八點了!”
在衛生間匆匆把身上的泥垢給洗干凈,隨便找了一件合身的衣服,拿了本書,頭發都沒吹他就出門了。
花江清樹,今年20歲,就讀于東京高橋大學,一個大三學生。
雖然島國的大學比較寬松,不過該上的課還是得上,不然畢業證難辦。
當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