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店外,電瓶車旁,兩人就這樣在這兒交談。
“哦,開車嗎?我會啊?”
聽他這么一說,李月夜說了一句。
“你會?”
他有些懵,心想對方什么時候學的開車。
沒等反應過來,她一把抓對方走手上的跑車鑰匙。
坐上這輛黑色跑車之后,陳天輝還是覺得有些不安:
“你真的會開這車?”
“那當然。”
李月夜臉上充滿自信笑著,鑰匙插入一扭,跑車車體一震。
陳天輝咽了咽口水,手緊緊抓住一旁的車門。
“要不,你在考慮一下…啊!”
可惜話還沒說完,車輛轟鳴聲中先飆了出去。
“慢慢…慢點。”
副駕駛上,他下的不敢松開車門。
風刮臉上,陳天輝見她還開得挺好,就是車速有點快,忍不住發問:
“你以前就會開車?”
“不是,才學的。”李月夜頭也不轉,雙眼始終目視前方,手把住方向盤說著。
“才學的?”
陳天輝這一聽,疑惑上頭:“在哪學的?什么時候學的?跟誰學的?”
他可是很清楚的,以前的李月夜除了電瓶車能騎,壓根不會開車。
所以,唯一能合理的解釋,就只有在自己意識脫離昏厥時候,對方去學的車。
面對這一堆疑問,李月夜笑了笑,沒說話…
在陳天輝昏迷期間,這一段時間里,她也不是一直就這樣守在臥室里。
偶爾待煩了,也會帶著他出去逛。
郝槐等人也經常勸李月夜這樣出去逛逛。
不讓經常窩在小房間里,守著一個醒不來的人,是誰都會發瘋的。
他們也害怕她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輪椅也早早準備好了。
基本只需要把人挪到輪椅上,之后就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為此,郝槐還把身邊的兩個黑西裝保鏢留下幫忙,并讓他們無條件聽從李月夜的安排。
一個當搬運工,一個當司機。
在這兩人的幫助下,她倒也不算累。
推著昏迷不醒的陳天輝去了不少地方。
陳天佑也經常過來,李月夜的開車就是跟他學的。
當然,作為一個集團公司大老板,陳天佑的練車場自然不可能是一些簡單的地方。
賽車場。
為了教會對方開車,他每天都會來租下整個賽車場。
李月夜也會帶著坐在輪椅上的他哥一起過來。
她一般會把陳天輝給安置在副駕駛位上,這樣出現問題,及時就能解決。
至于解決辦法,那自然就是解決出現問題的人。
結果就是,李月夜也逐漸體會到,身旁這個男人在陷入循環初期時,所表現出的那種習慣,但卻又瘋狂的感覺。
也就是從那時起,她逐漸喜歡上極速飆車的感覺。
回到現在,聽到副駕駛的人提醒速度太快,李月夜還是有意識把速度給降了一截,轉頭看過來:
“怎么樣,我車技沒問題吧。”
陳天輝一聽,連忙點頭:“沒問題,沒問題,看路,看路。”
他放開車門,但是手卻換了一個地方,緊抓再自個兒屁股底下的座椅兩邊。
眼神瞄著身旁的人,陳天輝是沒想到,她居然也有這么的一面。
車沒開多久,來到目的地,城中村沿河堤壩附近的廢棄倉庫外。
李月夜也知道他要干什么,跟著一塊兒下車。
沒過一會兒,倉庫的門被推開一條縫。
有個小小的身影偷偷摸摸,從門縫擠出來。
結果,剛出來,看到一旁的站著的男女,被嚇愣在原地,一臉驚慌就差要哭出來。
“寶兒,你哭什么啊,我們可是你媽媽何芳派來的哦。”
站在倉庫門前的矮小身影,正是被拐賣的何寶兒。
她一聽這話,立馬就不哭了,連忙跑過來。
“蜀黍,姐姐,是媽媽叫你們來的嗎?”小腦袋仰著望向兩人。
陳天輝蹲下,揉了揉孩子的腦袋:
“嗯,等會我們就帶你去見媽媽,不過得等叔叔把這群壞人收拾了再說。”
說著,他站起身看向倉庫,而李月夜伸出手把孩子牽到身邊。
就在這時,廢棄倉庫里傳來聲音:“瑪德,跑了一個貨物,趕緊去追!”
“知道了。”
“我們兩個去追。”
話音剛落,生著鐵銹,留出一道縫隙的大門,“嘎吱”一下推開。
看到門外的情況,正要追出來的兩個拐賣團伙成員傻眼了?
“是警察?”
“不像啊。”
看著倉庫外停放的車,還有一男一女,以及跑掉的孩子。
這兩人還悄悄討論了一下。
陳天輝笑了笑:“不是警察,純路人,在準確點可以叫我良好市民。”
聽到這里,對面兩個拐賣團伙成活,兇態畢露:
“去尼瑪的良好市民。”
說著,一個伸出拳頭。
另一個似乎要去搶孩子,卻被李月夜的容貌驚到,隨即舔了舔嘴唇,露出猥瑣表情。
“咚!咚!”
下一秒,兩聲巨響傳來。
這兩個拐賣團伙成員,就被一陣無形的力量給死死摁在生銹的鐵門上。
“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
陳天輝站在原地沒動,臉上面無表情。
聽到外邊的動靜,倉庫里面反到安靜下來。
他站在原地突然笑了笑,再抬頭看向鐵門上貼著的兩個拐賣團伙成員:
“真是有意思。”
這兩人側著臉看到陳天輝臉上的笑容,本來還有些不解。
可很快,他們就明白了。
等明白過來時,兩人已經隨著本就脆弱不堪的鐵門飛出去。
一輛面包車撞開鐵門,行駛出來。
開車的人看到外面的人,車速沒有絲毫降低。
“咚隆!”
然而,在靠近陳天輝的一瞬間。
那輛面包車的車頭癟下去,前擋風玻璃全部被撞碎,像是碰到了一堵無形的墻壁。
而此時沒有門的阻擋,倉庫里的人都看清了外面的情況,全都驚掉下巴,難以置信的看著三人完好無損,面包車直接報廢。
“鬼,鬼啊!”
“快跑啊!”
一群窮兇極惡之徒,在這超自然力量的表現下,當場被嚇得驚慌失色,轉身就要跑。
陳天輝笑起來:“別跑啊。”
說著,他伸出手,整個廢棄倉庫連同地基全部脫離地面,懸在近一米高的半空中。
倉庫里的人,這下子徹底被嚇傻了。
其中最兇殘的拐賣團伙頭子,連忙跪下來: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無冤無仇的。”
誰知這話剛出,對面傳來一句話,讓團伙頭子心涼了半截。
“誰告訴你無冤無仇的。”
陳天輝意識力量操控這整個倉庫,很快找到了一個目標。
“啊!”
倉庫里的人朝發出慘叫的地方望去。
這就發現是他們團伙的老大,正一下子倒在地上,身體蜷縮,口吐鮮血。
地面上陳天輝,手一揮將倉庫重新放回地上。
“這下沒仇了。”
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在某次循環,電梯里被腎擊的那一刀。
作為報復,陳天輝只是很公平的爆掉對方一個腎。
看到倉庫外面這年輕男人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以及自家老大那凄慘的模樣,讓倉庫里面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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