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輝家中,他走進客房,給家庭教師說明要私人問話。
對方便主動先去客廳。
沒了旁人,陳天輝問話更直接:
“你是不是早上出來,見過你父親了。”
寧寧遲疑后,才點了點頭。
見到對方的答復,陳天輝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但還是問了她一句:
“他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寧寧回想起自己屋里,那張熟悉的臉上,出現的恐怖笑容,頓時臉上緊張起來。
“不用怕。”
看著面前蹲著的這個男人,她緩緩說起早上屋里發生的事。
陳天輝一聽后,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還是讓這家伙跑出來了。”
想起自己跟弟弟,辛苦設下的催眠被破除,他有些無奈。
但也不想怪面前的小姑娘,畢竟孩子想念自己父母,也是正確情況。
見陳天輝嘆氣站起來,小姑娘有些不安,雙手扭捏在一起:
“我是不是做錯什么了。”
他低頭看向面前局促的孩子:“嗯,做錯了。”
“但這錯不在你,反正是早晚要來的事,就當提前處理了。”
說著,陳天輝拍了拍她的肩膀:“記住,等會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出聲。”
寧寧察覺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什么,至于原因,可能就是由自己引起的。
所以此刻,她相當聽話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見小姑娘回答,他笑了笑把客房門關上,并從外面反鎖。
隨后就去客廳告訴家庭教師可先離開,因為有點事。
勸走家庭教師后,他拿出手機撥通號碼。
與此同時,藍楓開著車來到小區外。
兩個保安早就在這等著。
看到一輛跑車開過來,其中一人更是臉上一喜,對于一萬元酬金的保障,就更加確認了。
等車上三人下車,貪財的保安當即搶先上前把事情全說了出來。
而另一個腦子轉的快的保安,卻有種不妙的預感。
車上下來的三人,都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
這是退役數年后,磨練出的感覺。
所以,這個保安,眉頭微微皺起,手上已經隨時準備撥打報警電話。
聽到貪財保安說的地址,兩個黑風衣男人當即點了點頭,朝小區里走去。
“等等,我跟你們一塊去。”
聽到其中一個保安的話,兩人都沒在意,繼續上前走去。
這個保安見狀,連忙追了上去。
藍楓見狀也打算跟上去,那個貪財保安,卻笑瞇瞇搓著雙手靠過來:“先生,你看我們都告訴你這些了,那一萬塊錢酬謝。”
“哦,一萬塊錢啊。”
藍楓轉過身看著他,臉上的笑容越發扭曲:
“好吧,那我就給你一萬。”
正當貪財保安興奮準備借錢時,一只手卻卡住他的喉嚨。
“你!”
藍楓見對方雙腿掙扎的厲害,就硬生生把人提進崗亭里,關上門。
“能從我手里拿錢的,沒有人,下輩子記住沒有人能拿走我的東西。”
崗亭里隨即傳來一陣陣悶哼。
走進電梯的三人,此時正在朝樓上攀升。
其中一個黑風衣男,突然開口了:
“藍楓那家伙怎么回事?居然又違規了。”
“哼,不用管他,反正像這種家伙出事是早晚的。”
站在電梯靠后的保安,一聽兩人對話,心中頓時察覺到不妙,拳頭隱隱捏緊。
而靠近電梯門的兩人,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嘴角都露出笑意。
“叮!”
電梯門開了,兩個黑風衣男中的一個開口:
“麻煩帶下路吧。”
保安沒辦法,只能從兩人中間走過去。
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他全身汗毛豎起。
這是一種死亡的感覺。
就跟當初在部隊服役時,執行任務時遭遇的突發情況一樣。
跟當時快要死的感覺一樣。
不,是更可怕才對。
保安瞬間就明白,自己之前到底做了一個多么錯誤的決定。
但現在,他也不敢妄動,只能乖乖領著兩個人,來到陳天輝家門前,叩響門。
“誰!”
屋里傳來聲音,保安張口喊道:“陳先生,孩子的親戚來找你了。”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希望屋里的人,能聰明點,不要開門,先報警。
然而,下一刻,保安無語了。
門打開了,陳天輝看著他,眉頭皺起:
“有什么事嗎?”
“額,這兩位是孩子的親戚,特意來孩子。”
說著,保安還拼命向身后拋眼色。
“你在說什么?哪有人啊?”
聽到這話,這人轉過身,卻發現身后空無一人。
這樣的情況,讓保安背后一涼。
難不成是見鬼了。
可下一秒,陳天輝卻張口說話:
“哦,原來藍楓又找了兩個幫手。”
保安轉過頭,一臉懵逼的看著說話的人,又回過頭看身后。
詭異的事,就發生了。
剛才消失的那兩人,漸漸出現在自己身后。
保安徹底嚇傻眼,而另外三人沒有一個在意他。
“你果然能夠看見我們。”
“看樣子,藍楓這次是給了個不錯的舉報啊。”
兩個黑風衣男說著,笑起來。
陳天輝沒有猶豫,握拳就朝其中一個黑風衣男襲去。
見他動了,保安雖然被震驚的不得了,但還是跟著向另一人沖去。
但出乎意料的是,兩個黑風衣男臉上沒有半點慌張,反而是充滿嘲弄。
轉瞬間,陳天輝和保安被一種無形之力按在墻上,動彈不得。
“看樣子,你的記憶和實力沒恢復多少啊,都不知道我們真正的力量該怎么用嗎?”
兩個黑風衣男,其中一個人說著話,另一個控制保安的人,主動上前清洗記憶:
“行了,你個普通人敢對我們動手,已經算是有膽子,現在就給我好好忘掉這一切,什么都不知道的活著。”
被控制在墻上的保安,一瞬間雙眼呆滯。
被貼在墻上的陳天輝看到這一幕,明白這是在干什么,當即開始掙扎起來。
“喲!看來你連我們能清洗記憶都知道了。”
“另一個菜鳥死神,應該不能留了吧。”
“嗯,不能留。”
黑風衣男們交談著,陳天輝一聽有些急,只能更拼命掙扎。
這讓其中控制他的人,很不爽:
“真是個泥鰍。”
話音剛落,陳天輝直接從走廊的墻上脫落,轉手就被一股無形之力給重重丟進屋里,撞壞事物若干。
另一個黑風衣男看著同伴的舉動,皺了皺眉:
“小心點,別弄死了,情況還沒查清。”
“知道了,怕什么,大不了就跟以前一樣把他記憶在清洗一遍就行。”
“你說是不是,我們的精英死神大人。”
處理完保安記憶的黑風衣男,也走進屋加入嘲弄中:
“不,你說錯了,是曾經的精英死神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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