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關于肅王府后續的消息便傳了出來。
一夜的功夫,重鑄武道的姜海徹底來了個大洗牌,將被以各種莫須有的理由關押的心腹重新了放了出來,然后就是一場血腥清洗。
不說殺的人頭滾滾,但一些曾經肆意欺辱的下人奴仆卻是被杖斃了不下十人,弄得整個肅王府都是血氣盈盈。
不過總算沒有徹底失去理智,對其他幾房并沒有動用血腥手段,只是該圈養的圈養,該逐出府的逐出府,手段還算溫和。
比如那中年美婦,也就是肅王的側妃裳王妃,主動請辭,搬到了離水湖畔的農莊去了 還有肅王的正牌王妃——肅王妃,也徹底退居幕后,對外宣稱身體不適,不再過問王府任何事,姜海也給予了足夠的尊重。
還有整個肅王府的大大小小管事、佐領,也都完成了大洗牌。
經過這次清洗,整個肅親王府徹底被姜海掌控在手中,再無人能威脅其地位。
對于姜海這一連串的動作,外界議論紛紛,其中不乏聲討之聲。但姜異沒覺得有什么過分的,當初龍門擂那場危機前后。
他暗中其實也做了大清洗的準備,當然,前提是其他幾房有了不該有的想法。
但很慶幸,從老大姜鐘山,到老七,特別是老二姜鐘馳,都非常識時務,也逃過了姜異準備好的血腥清洗。
姜異不再去想肅王府的事,開始琢磨起自己的事來。
心念一動,眉心的上丹田出現一個金光小人,正在自動演化修煉渡水訣。
“沒想到這金色小人竟然還有這個作用…”
這是他昨夜修煉時剛剛發現的,眉心處的小人竟然可以自己自動演化功夫,完全不用姜異主導,最后演化出的各種奧義,自動涌入其腦海。
“可惜,同一時間只能自動修煉一種功法,如果能同時演化幾種功法就好了。”
不過姜異也就是抱怨一下,他已經很滿足了,這已經很逆天了,至少即使他每天在忙別的事,也能一停不停地修煉,已經領先別人太多。
這幾日,姜異也將法門大會上贏來的御血引劍術的下部,重新融入了進去。
不得不說,完整的御血引劍術,威力遠不是半部能比的,再使將出來沒有了那種難言的晦澀感,御駛起來更加流暢,更加具有靈性。
速度也更快,殺伐之力更強更廣,威力提高了一倍不止。
“不過威力還是比不過‘化血飛刀’…”
兩者相比,一個乾坤浩蕩,一個只是單純的殺伐之氣,不可同日而語。
姜異隱隱覺得,化血飛刀遠不止現在這么簡單,肯定還隱藏著什么秘密,但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接觸到的。
不過對他來說,臨時夠用了。
另外,還有御血引劍術的專用煉器術,的確很精深,遠不是傳統鑄造之術能比的,最重要的是,似乎是為姜異量身打造的。
因為這煉器術必須要用魂火,也就是說必須點燃自己的魂火。光這個條件就將九成的武者排除在外。
不過姜異的魂火又不同于其他人的魂火,其他武者即使有幸點燃魂火,也是將外來異火吞噬,轉化為自己魂火。
終究是外物,即使修煉到精深處,也存在一種天然的排斥性。
而姜異的,則是完全屬于自己的魂火,是靠自己的血脈之力修煉出來的,與他完全是一體的,使用起來自然更加操控自如,鍥合度堪稱完美。
“還有洞虛臺劍匣的煉制之術,貌似與引劍術的專用煉器術同出一脈。”
得到洞虛臺的劍匣煉制之術后,姜異也明白了洞虛臺為什么非要討回了,實在是太珍貴了。洞虛臺傳承這么久,就只有區區三個劍匣,當然,不是指普通的劍匣,而是跟姜異這個一樣等級的。
按照煉制之術所述,手法晦澀難懂外,真正的難題是所需的煉制材料,足足有九種,每一種都是天材地寶級別,極難獲得。
這是劍匣,里面的飛劍煉制方法也有,同樣也不好煉制,需要的材料也差不多是天材地寶級別。
按照上面所述,這劍匣里面其實就是一個須彌空間,理論上只要足夠大,可以無限制容納飛劍,甚至達到傳說中的萬劍齊出。
“萬劍齊出…”
即使姜異不喜歡用劍的人,想想那場面也是莫名激動。
“只不過要到達這一步,怕是很難。”因為洞虛臺傳承了這么久,也沒有達到這一步。
“不過這兩種煉制之術,似乎可以融合,一旦融合成功,再用御血引劍術操控劍匣,應該就得心應手了…”
想到小羊角用御血引劍術操控劍匣時,搖搖欲墜的笨拙,姜異笑了笑,正想先大體琢磨一下怎么融合。
但卻被身邊晃來晃去的身影繞的有些心煩,不禁皺眉道:
“你在這轉了一早上了,到底想干嘛!”心想莫不是自己太寬容了,搞得一個個都在自己眼前這么隨意?
江雪兒收回探頭探腦的目光,有些扭捏道:“奴婢這不是好奇王爺的臥室什么樣嘛…”
“那就進去看看,用得著在這轉圈圈嘛!”
“哦哦…”得到應允,江雪兒小跑進了臥房,好一會兒沒出來。
“你在干嘛,看夠了就出來!”姜異黑臉道。
“來了來了…”先是一道有些慌亂的聲音,接著江雪兒跑了出來,臉蛋紅紅的,有些忸怩。
姜異看了看臥室的方向,好奇道:“你在里面干什么了?臉這么紅。”心道這又不是前世的二十一世紀,自己里面沒什么羞人的東西啊。
“沒…沒干什么啊”江雪兒擺著手,轉移話題道:“夜里沒人給王爺暖床嗎?”
姜異虎著臉,道:“沒有!本王沒有那么嬌貴…再說也不是那種人!”心里也有些哀嘆,他倒是想享受一下古代地主老財的軟香入懷,可惜每天晚上都要修煉,必須要盡快變強,心里始終不踏實。
江雪兒撇了撇嘴,暗自嘀咕道:“連有人家的兩個王妃都勾搭上了,還說不是…”
“出去!”姜異再也壓不住心里的火氣,黑臉喝斥一聲。
江雪兒吐了吐舌頭,縮了縮脖子向外走去,怪不得昨夜陀執事拉著自己讓離王爺遠點,而且說起來一副渾身輕顫的樣子,果然夠嚇人的。
“站住,本王讓你打聽的事怎么樣了?”想起什么,姜異沉著臉問道。
“打聽清楚了。”
“那還不主動匯報!非得本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