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說,我成天和寢室里的那兩個貨混在一起,每天見那些女生多長時間,就見你多長時間,有沒有做壞事,你不知道?”
秦玉霞暗暗點頭,這話也不錯。
因為文學院以及法學院共用一個球場作為軍訓的場地,所以她每天都能和路南見面。
很清楚對方的確很老實,至少在她視線當中的時候,沒有做出什么越軌的事情。
除非這家伙忽然換了性子,不喜歡女生,改變取向。
“倒是你,最近聽說你們學院有個男生追你追的很緊,你就不能痛快點?
總吊著人家也不是個事,要么答應,要么拒絕,多簡單的事情啊。”
這次換回路南有些酸溜溜的詢問道。
他的眼神閃爍,手指擦了擦白皙的額頭當中,顯得有些緊張,害怕聽到自己不愿意聽到的消息。
他這家伙這陣子也算是看了一出好戲,還是關于女武神的。
作為一個大美女,秦玉霞長相嬌美,氣質不俗,身材更是火辣,火爆,讓人噴血,幾乎是一進到海平大學,就成了男男女女的焦點,中心,有人追是很正常的。
說句難聽的,秦玉霞就是不少人心中的夢中情人。
而且,面對這種才貌兼備的女神,一般的小屌絲出于自卑心理,不管內心當中多么喜歡,多么愛戀,都只會放在眼里,不會付諸于行動。
只有對自己有一定的自信的人,才會出手,進行追求。
路南所說的那個男的,就是法學院一個比較有名的男生,叫寧缺,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想的,起了這么一個名字。
這家伙的家庭條件不錯,老爸是一個本地三流大學的教授,老媽是律師,人也長得還算瀟灑,倜儻,會打扮,吸引了不少小女生的喜歡,還被譽為法學院的院草。
家庭背景不錯,自身的相貌也達標,寧缺自然就自信心爆棚,追女孩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過程,而不是目的,因為很少有女生會拒絕他的追求。
從入學開始,見到秦玉霞的第一眼起,這家伙就像被灌了迷魂湯一樣,追求起秦玉霞這個對男性相當有吸引力的女武神,而且有一股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什么送花,送巧克力,什么擺心形蠟燭,當眾唱情歌,愛心早餐,愛心晚餐,浪漫的,羞恥的,溫柔體貼的,或者是霸道總裁那種的,各種手段輪番上陣。
就算是一塊鐵,也該融化了。
反正是在不少大一新生當中是個相當有話題的人物。
然而,這人追求秦玉霞,卻是讓路南心里有點不爽,面對秦玉霞時,更是誠惶誠恐,很怕她一個頭腦發熱就答應下來,今后就和人家雙宿雙棲了。
盡管路南也知道自己有這種想法很不道德,很不是東西,畢竟他自己已經有了姚美妞當女朋友。
但心事就擺在那里,并不以他個人的意志為轉移,不然的話,也不會做出現在這種酸溜溜的表現。
秦玉霞哼了一聲,眉眼輕輕舒展開來,心里很開心,表面則是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關你什么事啊,你只要哄好芳芳就行了,我的事自己會處理好的,不用你操心。”
路南一聽,就有點急了,也顧不得還是在芳園內門,每時每刻都有學生進出,直接拽住秦玉霞,把她拉到一邊,有點急切道,
“你是我姐,我能不管你嗎?
我就這么和你說吧,寧缺那人不是個好家伙,我不是說人壞話,而是有真憑實據的。
那家伙在高中時候就是個花花公子,仗著還不錯的家庭條件,一張臉沒少騙女生,前女友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而且我還聽說有女生被他弄大過肚子,后來還是他家里出面才擺平這件事。”
這些還真不是路南胡編亂造的,而是在得知寧缺這個人后,特意搜集而來的消息,為此還花了五百大洋搭人情,也算是小出血一次。
一邊說著,路南還翻出自己的手機,登上一個空間,里面有幾張照片,都是寧缺和不同的女生的親密照,有互相挽著手的,有互相喂冰激凌的,還有親臉蛋的,反正絕不是PS出來的。
秦玉霞面不改色,似乎完全沒當回事,
“那又怎么樣?有句話說得好,叫浪子回頭金不換。
他如果真的喜歡我,就會改變,而且我自信,過去他交往的那些女朋友都比不上我。”
說著,還故意沖著路南挺了挺自己那碩大如山丘一般的胸脯,爆炸般的沖擊力讓一旁路過的男生差點沒噴出鼻血,走路都飄飄搖搖的。
路南久經錘煉,當然沒被震住,只是心里分外的焦急,又有點傷心。
聽這意思,難道秦玉霞當真是有心接受那個花花公子的追求?
這下子,他的心情徹底變差,有點枉做小人的感覺,氣道,
“那,行吧,既然你這么想,那我也沒別的說的了。”
他也不是一個喜歡搬弄是非的人,除了自己的那一點點私心,其實路南更多的還是關心秦玉霞,希望她能找到一個真正配得上她,也真心愛她,呵護她的人。
比如當初對方準備向陸豐告白,他盡管也很不情愿,但絕不會說陸豐半點壞話。
不是他偉大,就像是父母一樣,總希望自己的兒子或是女兒的另一半,要多好,有多好。
對路南來說,秦玉霞不但是他愛的,喜歡的人,也是他的親人。
他只會希望秦玉霞過的更好,更幸福,更快樂。
假如了解到的寧缺真的是個不錯的人,路南就不會私下里嚼舌根,這點道德他還是有的。
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秦玉霞知道這些還這么說,他又能怎么樣呢?
見到路南這個樣子,秦玉霞有點后悔自己做的過了,試探的嗯嗯一聲,想要引逗路南說話,也沒能成功,就知道這家伙真生氣了,連忙說道,
“行了,小南,你別這么小心眼,我就是和你開開玩笑,不會接受那種男生的。
其實我早就義正言辭的拒絕他了,是他自己非得自作多情,覺得我在考驗他,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鬧出動靜來,我也很煩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