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氣勢洶洶的赤犬,夏諾只好先行承諾:“放心吧,赤犬大將,這件事我一定會解決的。”
“解決?你準備個怎么解決法?”
“額”
好在一旁的澤法打圓場到:“行了,薩卡斯基,你直接告訴那群家伙,什么時候能夠打得過夏諾,他們也可以享有朝九晚五的資格就好。”
赤犬先是愣了愣,隨即露出冷笑:“非常不錯的建議,就這么說定了。”
夏諾也開心的點頭:“這不就解決了嘛,赤犬大將完全不用那么緊張的。”
見夏諾居然還在笑,赤犬詫異的望著他,不過旋即他就笑了起來:“去年的全軍大比你用身體不適的理由搪塞過去,沒有參加,這次應該不會錯過了吧?”
夏諾想了一會兒隨即點了點頭,全軍大比,顧名思義是整個海軍借著新年述職的機會舉行的一次比賽。
這個比賽能夠讓全世界各地前來本部述職的海軍一展威風,讓有才者得到本部大人物們的賞識以獲得更好的培養。
但是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這場全軍大比還有一個別名“大將登基之比”。
簡單來說就是大比的優勝者擁有一次挑戰海軍現任本部大將的機會,
只要得到大將的認可,那么你便可以提前獲得大將候補者和大將稱號這兩樣東西。
接下來只要按部就班,大將候補幾乎是能穩穩的成為未來的大將。
去年就是祗園挑戰庫贊之后才獲得了桃兔這一稱號,至于夏諾去年沒參加還是因為憂心自己無法覺醒替身一事。
現在夏諾已然明白自己變強需要什么,惡魔果實!
而想要快速的獲得惡魔果實,那么在海軍這個龐然大物之中掌控更多的權利,取得更好的地位就尤其重要。
“我會參加的!”
“好!很好!這可是你說的,大比的時候我可是不會留情的!”
說完,赤犬便踏著月步返回了自己的專屬軍艦,絲毫不給夏諾任何的反應時間。
“不留情額”
夏諾看向澤法:“澤法老師,我記得優勝者挑戰大將是自己挑選吧”
他還想著到時候選波魯薩利諾,兩人水一水,摸摸魚,這個稱號的事不就定了嗎。
澤法戲謔的看著夏諾:“你自找的就別怪其他人了,不過你可真讓我驚訝居然同意了之前我說的那個條件。”
夏諾有些茫然:“什么條件?就是想要朝九晚五先要戰勝我這件事?不是很輕松嗎?也就一小批人罷了。”
“一小批人?呵呵,你現在可是鼎鼎大名的血虎,注定的未來大將之一,能夠名正言順的挑戰你,你看看整個本部會冒出多少個愿意朝九晚五的海軍吧!”聽澤法這么一說,夏諾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只要赤犬將這個消息散布出去,那么所有人都有一次機會名正言順挑戰自己,挑戰而已又不會死,被夏諾擊敗還能鍛煉自己,萬一走狗屎運擊敗了夏諾,那么自己不是瞬間名揚天下?
夏諾絲毫不懷疑,只要是稍微有腦子和進取心的海軍都會選擇挑戰自己。
夏諾默默的坐了下來,他才想起之前自己同意這個消息笑的時候為什么赤犬會是那么一副表情了。
咕嚕嚕嚕 苦酒入喉心作痛。
由于已經臨近新年,這一次赤犬并沒有返回g1基地而是坐著夏諾他們的軍艦一起返回了馬林梵多。
在這一路上他們也噴到了許許多多的海軍將領,有許多聞所未聞的中將讓夏諾都看得目接不暇。
好不容易回到了馬林梵多,夏諾已經無比想念自己那間獨棟別墅了,只是想著即將到來的清理工作,夏諾的心有沉了下來。
“怎么了,回家了以你那個性子不該高興嗎。”
夏諾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自己的房間怕是灰塵都有一指厚了吧。”
聽到夏諾這么說,艾因翻了一個白眼便不再理睬他了。
“突然怎么了?”
艾因還是不理睬夏諾只是獨自下船向著自家的方向快速走去,一旁同樣走下船的緹娜搖了搖頭:“可憐的血虎少將,腦子真是不夠用呢,你忘了艾因現在住在哪里的了?”
夏諾重重的拍擊了一下頭部,他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自從艾因回來之后,她可是一直住在夏諾的家中,自己之前那么說不就是在刻意的暗諷艾因平日里不做打掃嗎。
得,自己之后回去怕是要遇上比打掃麻煩一百倍的事情了。
不過好在一隊士兵很貼心幫夏諾解決了這個擔憂,其中一位上校軍銜的海兵一臉崇拜的將一雙鐐銬對準了夏諾的雙手:“夏諾少將,我敬仰您很久了!”
夏諾嘴角扯了扯:“你敬仰我的方式就是給我銬上手銬?”
上校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到:“都是戰國元帥的命令,他一定要我們將你銬起來然后帶到辦公室,屬下這不也是沒辦法嗎。”
夏諾揮了揮手,在自家本部戴手銬,那他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見上校一臉的為難,從夏諾身后走下軍艦的澤法冷不然的開口:“我建議你還是戴著吧,到時候見了戰國吃的掛落也能少一點。”
說完,澤法便帶著賓茲輕飄飄的離開了港口。
夏諾無奈向前點了點頭:“帶路吧。”
“啊,好”
“有什么廢話就快說!”
“那個我就是想說,您能不能把手銬戴上啊”
“滾蛋!戴什么戴!老子可是血虎要戴走到門口再戴不行嗎?!!”
在半小時之后,戰國的辦公室迎來了一位手戴鐐銬的海軍少將。
一進門,夏諾就故意將手上的鐐銬鼓動得作響,還用雙手指著太陽穴做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報告戰國元帥,少將夏諾前來報到!”
戰國看著案板上的文件,絲毫沒有抬頭的跡象。
夏諾也不惱,憑他的身體素質,保持這個軍禮三天三夜都沒問題。
好在戰國也明白這樣的懲罰對夏諾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僅僅過了半小時戰國就瞥著視線到:“喲,這不是血虎大人嗎,上次黃猿去請你都請不來,這次肯光臨我這寒舍了?”
得,開口就是老陰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