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君!車已經準備好了!”橫屋琴菜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水上隼人無語地看向她:“下次換個詞。”
“啊?”橫屋琴菜沒有聽懂。
水上隼人沒有理她,回頭跟深田恭子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拍完水上隼人的戲份,劇組就只剩下一點點收尾的鏡頭了,深田恭子還有幾個需要補拍的部分。昨天提前辦過了宴會,今天倒是不需要額外抽時間了。
“各位辛苦了”水上隼人笑瞇瞇地和工作人員們一一告別。
回到東京,水上隼人就要完全投入《浪客劍心》的準備中去了。
作為一部動作戲,演員需要花大量時間去提前進行訓練,選出來的演員們對此并沒有任何怨言,一個個都相當認真。
提起關于武士的動作電影,許多人第一時間可能會想到上世紀六十年代最為流行的劍戟片,像帶子狼雄、座頭市等都是耳熟能詳的名字,一代電影大師黑澤明就有許多經典的劍戟片。
所謂的劍戟片的風味就在于刀光劍影的對決、在于傳統武士的“殺陣”、精簡而利落、沒有太多炫酷的動作,但那一招一式之間卻隱藏著最真實和刺激的殺機。
可《浪客劍心》不一樣,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水上隼人都傾向于將《浪客劍心》打造為更符合大眾審美的“動作片”。
固然劍戟片在櫻洲還有不小的市場,像三池崇史去年拍的《十三人的刺客》就還不錯,可想要大火,還是得去追求更加大眾化的動作戲。
所謂的大眾化的動作戲不用多加解釋,港片、好萊塢、各種動作戲便是代表了。看著主角上下翻飛、爆炸、炫酷、能夠最大限度地刺激起觀眾的腎上腺素。
前世的《浪客劍心》的武術指導是水上隼人的老熟人,那是在子彈甄的團隊里的島國人,所以整部電影的動作戲看起來都相當有港式動作片的風格。
《浪客劍心》每部電影的高票房也說明了,這樣的動作設計,是足以被大眾所接受并且歡迎的。
有前世的“模板”印在腦子里,加上自己的能力,水上隼人覺得自己并不會輸給谷垣健治那個家伙。
《浪客劍心》原版的動作指導谷垣健治最早就是跑去香江闖蕩,在各個劇組充當小配角和幕后,也算是混過了許多不同的班底,最終才加入的甄家班。
說起來也有意思,作為大哥看重的年輕人,水上隼人的前世有一段時間也是被送去各個班底混,學習不同的風格的。
莫名間,水上隼人覺得自己燃起來了,男人的對抗心理有時候就是這么容易產生。
“這里不對!手臂要保持直線!”水上隼人“啪”地一下那練習用的泡沫刀敲了一下長澤雅美的手臂。
長澤雅美沒說什么,不滿地瞟了他一眼,糾正了一下動作。
水上隼人作為導演兼任動作指導,已經算是來遲了,其余演員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的基礎訓練,現在水上隼人到來便開始了正式的動作指導訓練。
選出的角色里有好幾個都是和水上隼人在《龍馬傳》的時候合作過,大部分人都有一些動作戲的經驗了。
唯一問題比較大的是長澤雅美這個女主角。
神谷薰是神谷活心流的傳人,從小便精心練習劍術,固然比不過劍心等非人類的家伙,但無論是從漫畫原作的刻畫還是作者本人的話來看,她都應該屬于一個劍術強者。
原版的《浪客劍心》里面,可能是由于電影刻畫角色時間有限,又或者是背后制作公司華納的經典操作,神谷薰被刻畫成了一個純粹的“花瓶”,其重要性體現在兩個方面,一個是說出原作就有的經典臺詞,另一個就是被綁架讓劍心來救。
谷</span嗯,其實后面幾部她也是負責被綁的...
當然,英雄救美這種劇情是人們喜聞樂見的,也是最容易也最經典的矛盾制造法,原作里她也確實是被綁了,這不需要改。
但水上隼人完全可以添加一些細節,讓神谷薰的角色更加豐滿一些,就在參戰的劇情里加上她的幾場動作戲就夠了,至少不要成為工具人。
而這就需要長澤雅美的努力了。
“身形要穩!”水上隼人又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揮一下刀連站都站不穩了,我讓你在戲里面打到幾個壯漢,你自己信嗎?!”
長澤雅美的父親畢竟是曾經的足球國家隊隊員,水上隼人相信運動這方面她一定會有遺傳到一些的,所以對她相當嚴格。
“我是累了...”長澤雅美可憐巴巴地說道:“我早上到現在還沒喝一口水呢。”
“那...休息一下吧。”水上隼人想了想,同意道。
“哇,水上君怎么會對長澤桑這么嚴格啊。”橫屋琴菜小嘴叭叭地,跟旁邊的前輩菜菜緒吐槽著。
“對了?你說找我有事是什么事啊?”她問道。
“額...就是...”菜菜緒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找到一個理由:“我想問問水上君后面幾天的行程安排啊,我這邊有個雜志拍攝想邀請他。”
“噢噢!”橫屋琴菜點頭,拿出行程表:“沒有的,這一周都是在公司里訓練。”
“噢,那...”
“沒問題,我現在就去跟水上君匯報!”橫屋琴菜拍了拍自己的砧板,自信滿滿地說道。
“別別別,等下我自己說。”菜菜緒連忙拉住她。
事到如今,并沒有什么邀請的事情已經說不出口了啊!
菜菜緒只是偶然間路過排練室,剛好大門開著,聽到了水上隼人“訓人”的聲音,然后DNA便動了,想要進來觀看而已。
有事什么的都是胡亂說的。
她總不能實話實說,說她看到水上隼人訓練長澤雅美的模樣,自己的腿便軟了,恨不得取而代之,成為被水上隼人的泡沫刀敲打的對象吧?
橫屋琴菜沉默下來,直勾勾地看著菜菜緒。
“怎、怎么了?”菜菜緒下意識夾緊短裙下修長的雙腿,不會是暴露了吧?
“噢我懂了!”橫屋琴菜一驚一乍地說道。
“懂什么了?”
“你想要和水上君單獨說話的機會是吧?我懂的,其實大家都這樣,上回吉岡桑和新木桑也是非要自己和水上君說...”
橫屋琴菜嘰嘰喳喳地說著,菜菜緒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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