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短暫的補給和休息后,艦隊開始朝著深海主力部隊的方向前進,大決戰的時候就快要到了,但是企業她們不知道的是深海Kaga已經把主力艦隊與自己的旗艦部隊混編在了一起,雖然可能會因為艦隊過于龐大而出現指揮混亂的問題,但深海的部隊則是達到了非常恐怖的數量,數不清的深海驅逐,雖說深海驅逐非常容易擊沉,但聚集起來的深海驅逐作為吸引火力的炮灰也十分討厭,而且新型的深海驅逐t型也開始出現。
企業并不知道這一切,前方的偵查艦隊并沒有傳來具體的消息,只是說這次深海的數量非常龐大,所以如果有必要的話,可能要請求聯合艦隊的幫助,清理掉外圍的深海驅逐炮灰,從而讓驅逐艦小隊進行斬首的任務。
“接下來我們可能要面對深海戰列φ級,航母x級三型與四型,輕巡h級三型,重巡Ω級二型。暫時沒有發現敵潛艇部隊,不過我們也不能大意,反潛也要準備好,海倫娜這任務就交給你了。”企業吩咐道。
“我知道了。”海倫娜點點頭。
“俾斯麥,威爾士親王,敵方的戰列和戰巡就交給你們了,盡可能的做到一發擊沉。”說完,企業轉頭看向重巡,“莫斯科和威奇塔,雖然敵方的輕巡和重巡數量有點多,不過航母編隊的艦載機會幫你們負擔一些的。”
“好的,同志!”莫斯科微笑道。
“另外鑒于深海驅逐的數量太多,我已經要求了聯合艦隊的協助,幫我們清理掉她們,所以驅逐小隊,斬首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沒問題。”凌波露出狂氣的微笑,她還處于所羅門鬼神的狀態下,姿態稍有些狂暴。
“我們的任務就是奪取制空權,并且為薩拉托加和一航戰撕扯出缺口,赤城加賀,你們還可以進行一次奇襲嗎?(奇襲本來是旗艦技能,這里我改了一下啊,大家不要誤會)”
“可以。”
“嗯,突擊者,你用你的艦載機幫助莫斯科和威奇塔清理掉對方的重巡和輕巡。”
“遵命!”
“埃塞克斯級,列克星敦,五航戰,就要拜托你們和我來奪取制空了。”
“抱在我們身上。”提康德羅加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們埃塞克斯級可是制空專業戶。
“聯合艦隊已經在來的路上,各位,稍放慢腳步,我的鷹已經看到對方的炮灰部隊了。”
深海kaga站在混合編隊的最后方,她的身旁是兩艘深海航母x型四級,8艘深海航母x型三級。
深海kaga藍白相交的骸骨艦裝已經完全展開來,深海kaga本人站在艦裝上,不得不說深海旗艦穿的都挺少的,深海kaga的短裙只剛剛遮住自己的臀部,大腿以下全部暴露在空氣中,不過也沒人看,畢竟都是女性。
“我看到她們了。”深海kaga微笑道,“加賀果然是一幅冷冷的臉龐呢,不知道之后還會不會有心情保持這樣高冷的姿態呢,真是期待啊。
深海kaga的艦載機開始起飛,足足100多架的艦載機盤旋在深海艦隊的上空,任何敢挑釁她的人,最后都在這鋪天蓋地的艦載機中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全員,準備出擊!”隨著和深海炮灰部隊的距離越來越近,企業拉響了攻擊的號角。
航母的第一輪攻擊波開始起飛,戰列艦開始第一輪的校準射擊。
“聯合艦隊負責深海的炮灰部隊,除了突擊者以外的所有飛機拉升,躲過她們的防空火力,準備轟炸對方后方的大型艦。”
在突擊者對著下方的深海炮灰部隊狂轟濫炸的時候,其他航母的艦載機也順利突入了深海艦隊的后方,與深海艦載機纏斗在一起。
雨聲,雷聲交織在一起,秦毅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的天色不由心里有些擔憂。
“提督,放心,不會出什么問題的。”臨時作為秘書艦的華盛頓安慰道。
“深海旗艦,布雷斯特往西的那個位置可是俾斯麥沉沒的地方,我有點擔心深海俾斯麥會不會出現。”
“深海旗艦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倒是覺得深海加賀應該把深海俾斯麥得罪了才對。”華盛頓想了想說道,“說不定這次回來還有意外收獲。”
“意外收獲?指撈船嗎?”秦毅疑惑道。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華盛頓笑了笑,“話說回來,這個角度看上去提督你還是挺帥的。”
“哈?”秦毅被華盛頓這一句話搞的有點分不清頭腦,除了那幾個婚艦,他是真沒見過鎮守府有幾個人夸他帥的,她們總是說,“提督,你真是個好人。”雖然知道艦娘們確實是要表達這個意思,但經過社會洗禮的他,被艦娘們發好人卡,心情實在開心不起來。
“提督擔憂艦娘們的樣子,真的挺帥的。”華盛頓支著頭看著秦毅說道,因為鎮守府的主力艦都走完了的關系,她也開始大膽起來,平常可不會是這個樣子。
“華盛頓,這還是第一次見你夸我。”
“是嗎?”華盛頓皺了皺眉,她以前沒夸過提督嗎?不應該啊,她記得明明在學習的時候.....
“好像還真是。”華盛頓捂住自己的頭,她確實在腦中說了不少提督的好話,問題是一句都沒傳達出去。
“你還不信...”秦毅無奈的看著躺在桌子上自閉的華盛頓,有一說一,弱勢的華盛頓還挺可愛的,也不知道華盛頓是怎么從文學少女變成落櫻戰斧的,看看小華盛頓,嚴肅的表情,智慧的眼神,戴著眼鏡的她還有著一股文學少女的氣息,什么叫才女啊,這就叫才女。
“那提督你不也沒夸過我嗎?”華盛頓反問道。
“為了我的小命著想,我敢嗎?”秦毅內心想到,誰知道會不會剛說完華盛頓你長得好漂亮,下一句華盛頓就提斧來見,嘴里還說著,“提督,這輕浮的話是誰教你的?南達科他還是馬薩諸塞?”
“提督你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華盛頓不爽的看著秦毅的臉,總覺得提督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窗外的雨還在不停的下,與之對應的是屋內的爐火卻燒得越加旺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