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白展堂說道:“陸師兄,要不然你現在這里住下吧,等我們好好商量商量。”
“那就有勞了!”陸一鳴抱拳道。
就只有后過來的李大嘴好奇的問:“瀟湘白衣,是誰啊?”
“唉,大嘴啊,你就是個廚子,跟你說了你也不認識,回去炒菜吧~”郭芙蓉擺擺手。
“你!就好像誰稀的知道似的!”李大嘴轉身回廚房。
晚上,
呂秀才回到房間中,剛準備趁掌柜不注意,點燈多寫一會兒詩,卻見李大嘴正在翻箱倒柜。
“大嘴,你找什么東西呢?”
“武功秘籍!”李大嘴撅著屁股,頭也不回的說道。
“武功秘籍?什么武功秘籍啊?”呂秀才問。
“就那個,一年前,你忘了?”
“一年前?”呂秀才回憶。
一年前。
李大嘴著急道:“壞了,秀才,這可咋整啊,我師父教我的武功,我睡了一覺給全忘了,剛才老白說昨天晚上他就走了!”
“你別著急,對了,你不是還記得前兩層嗎?我先幫你記下來,免得你把前兩層也忘了。”呂秀才說道。
“這,不行啊,他不讓記下來。”李大嘴遲疑。
呂秀才安慰道:“你放心吧,等再見到他,我負責和他說,你腦子不好使,全忘了可就完了。
而且只要你保存好了,不讓別人拿到不就行了?大嘴,我一個讀書人,你不會是懷疑我也想偷學你的武功吧?”
“那倒不是,我這腦袋笨,好像也只能用這個方法了。”李大嘴說道。
回憶結束。
呂秀才“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說的是那個武功秘籍啊,后來你不是練不成,不練了嗎?”
“我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而練功,你說蕙蘭吧,等我練成武功十幾年過去了,她說不定早就嫁人了…,不過!今天看了郭芙蓉那個樣子我就知道了,我練功,就是為了不受欺負!”李大嘴咬牙切齒道。
“瀟湘白衣!”呂秀才突然尖叫道。
“你說啥?”李大嘴問。
“大嘴,你那個師父,當初是不是背著三把劍,而且喜歡穿白衣服?”呂秀才急忙問道。
“哎呀,過了一年多了,而且他就在我們這兒住了幾天,說實話長啥樣我都快記不清了。”李大嘴回憶著,點了點頭:“不過好像是,他是背著三把劍,穿著白衣服。”
“你那個師父,就是瀟湘白衣!”呂秀才指著李大嘴說道。
“什么?大嘴的那個師父是瀟湘白衣?”
同福客棧大堂,眾人驚呼。
“哎呀,我這腦子!”老白一拍自己腦袋:“瞧我這記性!他可不就是背著三把劍,還穿著白衣裳嗎?”
“真滴是他?”佟湘玉問:“萬一江湖上,還有別人也喜歡背三把劍呢?”
“這個,去問問陸一鳴陸師兄,不就知道了?”
“等明天吧,如果大嘴那個師父真是瀟湘白衣,咱們也算自己人,就別讓他和小貝動手了。”
第二天,陸一鳴剛起床。
佟湘玉對著陸一鳴招招手:“陸師兄,這邊坐~”
陸一鳴說道:“佟掌柜,抱歉,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不過我時間緊迫,希望你能趕緊讓我帶小貝走。”
佟湘玉說道:“帶小貝走先不著急,陸師兄,你昨天說的那個瀟湘白衣,能不能詳細說說啊?”
陸一鳴說道:“瀟湘白衣,很多關于他的事情,都是江湖小道消息傳出來的,我本人沒有見過他。”
佟湘玉說道:“那~,他是不是背著三把劍,一把是重劍,玄鐵的,一把是細劍,還有一把是木劍?”
陸一鳴說道:“你怎么知道?”
“這個,你就甭管了~”
佟湘玉拍著胸口,說道:“哎呀,總算松了一口氣啊~”
“其實,你說的那個瀟湘白衣,是我師父。”李大嘴站出來說道。
陸一鳴看著李大嘴,眼睛上下掃視:“你,師父?”
李大嘴說道:“低調,低調啊~”
“你還別不信,這是真的,不過人家當時還沒闖出來瀟湘白衣這個名聲。”一旁的白展堂也說道,然后他看向李大嘴:“人家不是說了嗎,不收你做徒弟,而且交給你的武功你自己也忘的一干二凈了,還好意思自稱徒弟。”
李大嘴說道:“那你別管,我現在又撿起來重新學了!早晚有一天,我也能成為一代大俠,到時候,這地方我可就不待了。”
“不待了?那你去哪里啊?”佟湘玉說道。
李大嘴賠笑:“那什么,掌柜的,我說的是以后…我先去廚房洗菜了啊。”
李大嘴去了后廚,
白展堂開門準備做生意。
佟湘玉則看著陸一鳴:“你也知道了,瀟湘白衣和額們關系很好,陸師兄,我看小貝就不用回去了吧。”
“同福客棧果真臥虎藏龍!”陸一鳴點頭:“既然瀟湘白衣與同福客棧諸位交好,陸某也就不做那畫蛇添足的事了,這里有一本衡山劍法,整個衡山派僅此一本,希望你能督促小貝學習。
佟掌柜,后會有期!”
“這就走啊,不吃了早飯再走?”佟湘玉拿著劍譜,站起來問。
“不吃了,我還要回漢中送鏢,下次再來至少也要半年之后了,佟掌柜保重!”陸一鳴說完,轉身離去。
“哎呀,總算送走了~”佟湘玉收起了衡山劍法,哼唱著小曲兒上樓去了。
兩個月后,
捕快燕小六剛一步邁進來,就聽見佟湘玉喊:“小六,你來啦~”
“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有人懸賞二十萬兩,要大嘴的腦袋。”燕小六說道。
“啥?!”
后面嘩啦一陣碟子碗打碎的聲音。
佟湘玉喊道:“老白,快去廚房看看大嘴!”
然后她拉著燕小六,郭芙蓉也湊過來:“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嘴他就是個廚子啊,為什么要懸賞他?二十萬兩?他的腦袋這么值錢嗎?”
“他是不是瀟湘白衣的徒弟?懸賞上要的就是瀟湘白衣徒弟的腦袋!”燕小六說著喝了口水。
“這個死大嘴!”佟湘玉捂著額頭:“他知道教他武功的人是瀟湘白衣之后,見人就說自己是瀟湘白衣的徒弟!看吧,現在說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