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第九道天劫被寧榮榮吞噬,史萊克學院正上方的紫色劫云也隨之消失。
抱起寧榮榮,白朔意念一動,白色光幕瞬間收回。白朔抱著寧榮榮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榮榮她沒事吧?”
見寧榮榮陷入昏迷,小舞和朱竹清連忙上前,擔憂的問道。
白朔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她沒事,帶我去你們住的地方。”
最后一道天劫雖然對寧榮榮造成的傷害很大,但一旦度過的第九天劫,那之前所受的傷害都算不了什么。
成功渡過天劫后,只要還有一息尚存,所吸收的天劫能量便會讓其身上的傷勢盡數恢復。并且那重塑的身體將會是一個質的飛躍。
現在的寧榮榮,全身上下無一塊肌膚不是經過了天劫的洗禮。經過天劫刺激后的身體,每一個的壽命都達到了百年之久,如果再算上每個細胞的自然代謝,寧榮榮隨隨便便活個上千年都沒有任何問題。
只不過她現在還在昏迷狀態,度天劫時,寧榮榮的意志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態,現在起碼得睡個一天一夜才能夠清醒過來。
“嗯嗯好,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寧榮榮昏迷,小舞也顧不得多想,一路小跑在前為白朔帶路。
朱竹清也快步跟上小舞的步伐。
白朔不緊不慢的邁著步子,步子不大,看起來行動很慢,但他卻總是穩穩的和小舞朱竹清保持著相同的距離。
史萊克學院的面積不大,用小村莊來形容更加合適不過,從操場到宿舍的距離也就兩三分鐘的路程,再加上是一路小跑,幾人很快便來到了女生宿舍。
正要推開宿舍門,小舞伸出的手突然愣住。
只見在她身旁的朱竹清抓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竹清?快松開,我要開門啊。”小舞一臉疑惑的看著朱竹清。
朱竹清對著小舞搖了搖頭:“小舞…我的內衣還掛在宿舍…”
小舞愣了愣,輕聲問道:“那怎么辦?他是要抱著榮榮去宿舍睡覺啊,總不能不讓他進去吧?”
朱竹清臉一紅:“可老師要是進去了,就會看見我們的…”
就在這時,白朔淡淡的聲音,在兩人的身后響起。
“這就是榮榮的宿舍?”
小舞和朱竹清一驚,連忙轉過身慌張的回答道:“是!是的!”
白朔點了點頭,意念一動不由分說的便將面前的木門打開了。
由木門往房間內看,正對木門的便是一面碩大的窗戶,而在那窗戶上,正掛著幾件粉紅色的…
朱竹清怔了怔,她萬萬沒有想到白朔既然會直接將宿舍的門打開。
那窗戶上可全都是她的東西!
朱竹清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身體化為一道幻影,已超出她平常五六倍的速度,瞬間將窗戶上掛著的東西全部收起。
小舞舒了一口氣,還好我的沒有洗沒有掛出來,要不然可就真丟人了。
不對!
我的那些東西還堆在床上!榮榮的床就著我的邊上!他會看到的!
小舞心中一緊,現在再去收拾已經來不及了,白朔已經到了寧榮榮的床邊。
寧榮榮的床還是很好認的,白朔清楚寧榮榮身上的氣息,這三張床里只要找到和寧榮榮身上氣息相匹配的被褥,那就是她的床位。
白朔并沒有在意小舞和朱竹清的小動作,徑直來到寧榮榮的床前。
小心翼翼的褪去寧榮榮身上裹著的毛毯,輕輕地將其放在床上,拿起放在一旁的被褥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
“竹清…你剛才看到了嗎?兩人發展的也太快了吧?”小舞現在已經顧不得去收拾自己床上的東西了,跑到朱竹清跟前扯了扯朱竹清的袖子問道。
朱竹清自然也是看到了剛才那一幕,愣愣的點了點頭:“老師和學生之間必須是這么親密的關系嗎?”
朱竹清和寧榮榮相處的時間比較短,她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不像小舞,每天幾乎都能聽到寧榮榮在她耳邊念叨:我家白朔…所以在小武的心中,早就將兩人歸為是早已定了終身那種關系。可朱竹清只認為兩人就是普通的老師和學生關系。
初來天斗帝國,她也知道在不同的國家文化是有一定差異的。難道這天斗帝國拜師的文化差異就在這里?老師和學生…
現在往是老師的學生…難不成以后我也要和老師…
不對不對…老師好像并沒有收我為徒,得趕快糾正稱呼,不然以后他要是當真了,那我不就也…
朱竹清本著就算你不收我為徒,只要你傳授我東西,那你就是我的老師這種態度。但當得知天斗帝國中有這種習俗時,朱竹清果斷放棄了這一態度,拜師需謹慎!
“哪有!她們倆本來就不是師徒關系啊!你沒聽寧榮榮天天都在說我家白朔我家白朔的…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朱竹清點點頭,原來如此。我就說怎么會有這種奇怪的習俗!
“完了完了,那個小娃娃看起來對他很重要的樣子?他不會上來把我殺了吧?”太青的臉上露出一絲慌張的神色。
他既然為天道,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是極為怪異的,天道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他的臉上自始至終不會出現任何表情,更不會因為任何事而動容。
而這斗羅大陸的天道太青,不僅臉上出現的表情,還有惶恐的神色。
“算了算了,把這個位面的氣運之子給那個女孩作為補償吧!”
太清在這天上看的到下界的一切,雖然在寧榮榮扛天劫時設下了屏障,但是那道屏障把天劫一同包裹,雖然看不清那女娃娃的狀態,但它能夠看出寧榮榮在白朔心中的位置。
他現在所能想到的補救方法只能這樣,將這原有大陸上的氣運之子剝奪,然后贈于那個女孩。
這樣想著,太青也不再猶豫。瞬間找出了氣運之子所在的位置,碰巧還就在那個女孩附近。
手指一勾,原有氣運之子身上的氣運盡數被剝奪,隨后所有的氣韻飛入到寧榮榮的身軀。
白朔嘴角勾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唐三:我怎么突然感覺身體內少了什么東西?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