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在黑龍司令的命令,黑龍會成員果斷端起槍,扣動扳機,火蛇噴吐,不斷射向夏無忌。
成千上百顆子彈組成槍林彈雨,向他全身上下籠罩而去。
以夏無忌如今的體魄,強悍的一塌糊涂,這些子彈連皮都破不了。
但他并未視若無睹,而是手臂微抬,一掌推出。
畢竟他身上背心和短褲可不是防彈衣,要是被打破了,可就要春·光乍泄了。
轟!!
這一掌轟在空氣中,瞬間引發了氣流爆炸,尖銳的呼嘯聲驟鳴,空間劇烈顫抖震蕩起來。
那些攻擊來的子彈,立時就像是被卷入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不斷反彈回去。
剎那之間,黑龍會便想起慘嚎聲,這一刻也不知死傷多少。
“給就各位,預備”
一掌轟出,夏無忌雙手撐地,做出一個起跑的姿勢,并自己給自己當裁判。
在這一刻,黑龍司令只覺一陣心驚肉跳。
他實際也是一個武者,刀法高明,甚至還精通中國的五行陣法。但他從不輕易出手,因此除了他的情婦外,沒有人知道他的長短深淺。
在這一刻,身為武者的直覺,卻讓他渾身戰栗。
“跑!”
不等黑龍司令多作反應,夏無忌就奔跑起來。
沒有鼓動體內雄渾的真氣,單以肉體的力量奔跑。
可他的肉體力量又是可等可怕。
此時全力爆發開來,更是超脫了凡俗的想象。
轟隆隆!!
雷霆般的響動之中,掀起距離的狂飆,飛沙走石,大地被犁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剎那之間,夏無忌攜裹狂暴不可一世的可怕巨力,轟然沖進了黑龍會中。
轟轟!
一片慘叫聲響起。
只是一兩個呼吸的時間,夏無忌奔跑時所引起的滾滾氣爆,就將黑龍會成員盡數碾碎或撞飛。
等他再停下來時,這一片街道就已狼藉一片,墻壁盡數坍塌粉碎,地面上更是殘肢斷臂,鮮血匯聚,好似一幅宛如地獄一般的場景。
除了夏無忌和黑龍司令外,整個街道已經沒有能夠站起來的人了。
就連黑龍司令,也是在夏無忌有意為之的情況下,才能完好無損。
“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夏無忌哼了兩句歌詞,拍了拍黑龍司令的肩膀:“小黑,你說我要是參加奧運會,能不能得第一?”
黑龍司令:“…”
眼前的場景,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喂,小黑,問你話呢?”夏無忌皺著眉頭,拍了拍黑龍司令的臉。
“啊啊啊,你這畜生、魔鬼、黃皮雜碎!”
黑龍司令終于回過神來,但他腦海中理性之弦近乎崩潰。
他目眥盡裂,發出雷霆一般的咆哮聲,以手作刀,攜裹著斬殺一切的凌厲氣勁,迎著夏無忌撲面斬下。
砰!!
黑龍司令如同破布娃娃一般飛了出去,砸到七八丈開外。
“哎呀,那我究竟是畜生、魔鬼、還是黃皮雜碎?”
夏無忌眉宇間露出思索之色,過了足足三分鐘,他才吐出一口氣:“還是魔鬼還聽一點。魔鬼古劍魂,一拳一個仌,skr”
接著,他大步的走到黑龍司令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黑龍司令,和顏悅色的笑道:“吃了我一拳,現在應該已經打醒你了吧。”
黑龍司令口吐鮮血,雙眸怒視夏無忌,咬牙切齒道:“動手吧,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最后八個字,竟是用中文說出來的,而且字正腔圓,發音標注。
“咦,你竟然還會中文,那會不會說順口溜啊。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來,說一個聽聽。”夏無忌饒有興趣的說道。
黑龍司令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死死的盯著夏無忌。
這位縱橫漂亮國的黑道頭子,在夏無忌面前,實在弱小的可憐,甚至連生死都不能自己掌控。
“別一副死馬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若回答讓我滿意,放你一條性命,也是無妨。”夏無忌說道。
“當真?”黑龍司令原本黯淡的眼睛一亮。
只要能夠活下來,今日這點損失又算的了什么。
早晚有一天,能夠卷土重來。
“騙你是你爹。”
黑龍司令:“…”
“好了,是真的,騙你可沒有任何好處。”夏無忌說道:“我問你,你為什么要驅趕這些華人,將他們斬盡殺絕?”
黑龍司令咬牙切齒道:“因為他們殺了我兒子,毀了我的礦場。”
“這個回答并不能讓我滿意,再給你一次機會。”夏無忌說道。
黑龍司令沉默了片刻,終于道:“我討厭黃皮膚的人,他們根本就不屬于這片土地,他們是入侵者,他們都該死,所以我要將他們統統驅逐出去,一個不留。”
“哈哈哈!!”夏無忌笑得蹲下身子,幾乎快要喘不過起來:“你不會真以為你是這片土地的原住民吧,原住民都被你們漂亮國殺光了。哈哈哈,到了這時候,都還能說出這種民族大義的話,不愧是漂亮國的人。”
黑龍司令沉默片刻,說道:“你究竟想說什么?”
“讓我來告訴你答案吧。”夏無忌站起身子:“因為你們足夠強,不但人數多,手里還有槍,所以有能驅逐華人。你們的先輩同樣如此,所以他才能屠殺原住民。”
“我足夠強,所以能把你們統統打死。強大才是一切行為的底氣,其余不過是冠冕堂口的借口罷了。”
夏無忌嘴角上揚,咧起一絲冷笑:“答案不及格,你,可以死了。”
他一腳放在黑龍司令的腦袋上,微微一用力。
腦袋便如西瓜一樣爆開,腦漿子灑了一地。
辛虧夏無忌真氣護體,否則腦漿子還可能濺道大腿上。這對于他這個一點鼻屎都要掏出來的強迫癥來說,肯定不好受。
就在他要離開時,中華樓大門打開,元武追了出來,恭敬道:“多謝前輩搭救之恩,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我只是一個不愿透露姓名的熱心市民。”
那拖鞋老頭單手插袋,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瀟灑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