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詩怡這般,但是讓于教授不好意思起來,訕笑道:“女孩子家,從小寵壞了,你別理她~”
“沒事~”陳爭笑道,“老師您對我太好了,像對待親兒子一樣,導致詩怡她吃醋了吧~”
他這一句玩笑讓于教授瞬間釋然,于教授呵呵笑道:“要是我真有一個像你這么懂事的兒子,這不聽話的女兒不要也罷~”
笑罷,他感慨了一句:“本來詩怡他們都要堅持不下去,馬上散伙去找工作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眼瞎的投資人,非要給他們投資,讓他們繼續茍延饞喘~”
“您說的瞎眼投資人,就在您面前吶~”陳爭在心中苦笑道。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投資人也是逛撒網,十個項目逮到兩三個項目成功了,他們都可以賺個盆滿缽滿!”
于教授不太懂投資創業方面的東西,興趣也不是很大,所以只是微微聊了幾句便換了話題。
而陳爭這次過來也沒有踩飯點,一直呆在老師家里等吃飯也不太好,便找了個理由告辭了。
別墅內,朱亞男和陳爭躺在床上,一起商議著兩人結婚的事情。
朱亞男躺在陳爭懷里,笑著抬頭看著陳爭,問道:“咱們的大學同學之中,你覺得應該請哪幾個啊?”
陳爭摸著她得頭發,淡淡笑道:“玩的好的就請唄,至于來不來,就要看他們心情了…咱們結婚選擇的時間不是什么長假,只是一般的周末,太遠的可能不太好趕過來~真想他們過來參加婚禮,那咱們給他們報銷往返路費,畢竟對剛剛參加工作的人來說,一來一回上千的路費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如果沒有什么變數的話,那些本科畢業進單位的同學,一個月到手也就幾千塊錢,加上年終獎幾萬塊,一年也就十幾萬收入,起碼進入省級事業單位的趙麒麟和南霸天便是如此,只不過他們公積金比較高,有好幾千罷了,可如果不買房,里面的錢也拿不出來。
而且剛剛畢業的人基本沒有買房,每個月還要拿部分錢來付房租,加上交通、伙食以及社交、談對象、逢年過節回家、買手機電腦等電子產品、電動車之類的,頭幾年根本存不下幾個錢,趙麒麟和南霸天都是靠父母付首付,自己提公積金及拿出部分工資來按揭,日子只能說還算湊合而已。
朱亞男想了想:“給他們報銷路費,這樣會不會讓他們自尊心受到傷害啊?”
陳爭認真想了想,說道:“有可能吧,起碼我會感覺有點難為情,如果說請我參加婚禮,還給我報銷往返路費,我會覺得對方看不起我,就會找個借口不去~”
“那怎么辦,請還是不請?”
“請啊,至于他們來不來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咱們把回禮做貴一點,彌補一下他們就行了~”
“嗯,聽你的!”朱亞男往陳爭懷里擠了擠。
“咱倆的大學室友,以前總是一起聚餐,關系都不錯,如果不請說不過去~”
“其他人都好請,聽群里說張星辰去了美國留學,估計是沒辦法請他了~”
“他不在國內最好了~請他來,有些尷尬;不請呢,又會讓他覺得沒面子~”
陳爭笑道:“他為什么會尷尬啊?”
“哼,明知故問!”朱亞男惱羞說道。
陳爭輕聲笑了笑。
兩人馬上就要結婚了,朱亞男也坦然講述了大學時代的事情:“咱們上大學的時候,張星辰一直在追求我,不過并沒有明說,但其實我只是覺得他人還不錯,可以作為一個普通朋友來交往,而且你跟他也是同一個宿舍的,所以那時候我們兩個宿舍得人經常一起出去聯誼~”
“那時候的你就像根木頭,冰冷得木頭,每次我主動跟你說話,你居然還躲著我~”
“那時候我太自卑了…”陳爭苦笑,搖搖頭,嘆氣道,“你那時候漂亮大方,活潑開朗,我不敢與你正視,甚至不敢往你喜歡的這個可能性上猜想~”
“所以,你哪時候就是個呆瓜~”朱亞男罵道,語氣盡是埋怨之情。
“畢業了,我以為咱們得故事就這么結束了呢,”朱亞男嬉笑道,“不過我們從沒開始,所以也就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結束,所以分開只是感覺遺憾,并沒有什么痛苦。”
“此刻,我寧愿咱們從未開始過~”陳爭心中喃喃自語。
陳爭心中很是愧疚,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辜負了她,根本不配擁有她如此純潔的愛。而他現在唯一可以給朱亞男的,只有一個自己妻子的正名而已。
朱亞男繼續輕聲細語:“你知道我那天在食堂看到你,是多么驚喜么?看到你留了一個大光頭,又覺得你的樣子看起來很滑稽,所以忍不住想笑~”
陳爭無奈地說道:“那時候你根本沒有忍住好吧,笑的跟豬叫一般~”
朱亞男笑道:“哈哈,真的么,我怎么沒記得?”
陳爭調侃道:“我還記得你噴了我好幾次飯,吃了你好多口水,你嘴巴好像沒有把風的~”
“哼,誰讓你老是說一些笑話故意逗我噴飯?我懷疑你就是故意的,就想間接吃我的口水!”
“呵呵,這都被你猜到了?”陳爭小心翼翼將她的臉扳過來,露出一副猥瑣笑容,“吃了這么多年了,可是感覺還沒有吃夠啊,要不再給我吃一點點?”
朱亞男嬌羞道:“不要~”
陳爭哪里會聽她的,直接將嘴對了上去,放肆吸著她嘴里的清甜津汁。
呵呵,這都被你猜到了?”陳爭小心翼翼將她的臉扳過來,露出一副猥瑣笑容,“吃了這么多年了,可是感覺還沒有吃夠啊,要不再給我吃一點點?”
朱亞男嬌羞道:“不要~”
陳爭哪里會聽她的,直接將嘴對了上去,放肆吸著她嘴里的清甜津呵呵,這都被你猜到了?”陳爭小心翼翼將她的臉扳過來,露出一副猥瑣笑容,“吃了這么多年了,可是感覺還沒有吃夠啊,要不再給我吃一點點?”
朱亞男嬌羞道:“不要~”
陳爭哪里會聽她的,直接將嘴對了上去,放肆吸著她嘴里的清甜津汁。